“拜銀杏為師?“
聽到這句話,陳缺頓時有些懵了。
不是怎麼都要拜銀杏為師啊?
她究竟怎麼你們了!
“對,她救了我,而且替我爸爸報了仇!”
安莎說到‘爸爸’兩字時,那一雙壓在桌子上的小手十指握緊。
見狀,陳缺反應過來,多半是因為昨天的初見有了濾鏡。
——倒不是不能理解。
父親被當面殘忍殺害,趕來的魔法少女同樣救場失敗。
最絕望時刻,再是被另一個從未見過的魔法少女救下。
這種劇本,換作任何人來都頂不住啊。
“她不是資質局裡的魔法少女。”
陳缺本想多說什麼,可最終還是一言不發。
“不,你肯定認識她吧?”
安莎忽地站了起來,一臉似笑非笑的表情。
“噢?”
陳缺心頭一動,面色仍然鎮定。
他眯起了眼睛,一臉靜待下文的模樣。
“因為,是在你消失後那個青色的魔法少女才出現的。說明你一定聯系到了她。”
安莎将自己的一部分猜疑抛灑了出來。另一部分仍舊保留在心。
她清楚記得。
那會這個人是從車上下來後,一臉想要驗證什麼的表情。
結果不曉得發生了什麼又迅速離去。
再然後,那個魔法少女登場了。
哪怕不太連貫,可又隐隐能猜測到什麼。
“你隻要打聽一下,就會知道魔法銀杏已經九年多沒出現在這座城市了。”
陳缺微笑搖頭,對此不置可否:“我就是想聯系都聯系不了啊。”
“這樣啊”
情緒一下子變得有點低落,少女重新恢複到了先前的模樣。
懷疑得到了解除,陳缺并沒有松口氣的感覺。
因為他從頭到尾,内心都不曾掀起些許波瀾。
這個世上還沒有男性變成魔法少女的先例。
除非是當面錄下來。
否則,就算上街喊破喉嚨都沒人相信。
“那局裡有比那個‘銀杏’要厲害的魔法少女嗎?”
安莎不死心,這樣追問。
“有吧。”
盯了盯她那隐約透出幾分期盼的小臉,陳缺又明白了過來——原來這小姑娘隻是單純沖着銀杏的強度來的。
挺好。
免得到時又産生什麼糾葛就麻煩了。
“能不能告訴我具體一點呢?”
安莎又追問。
别說。
陳缺還真被問住了。
——資質局裡比銀杏強的魔法少女?
有或許會有。
可多半是那些神龍見首不見尾的絕密級魔法少女了吧?
“嗒嗒嗒。”
蓦地。
一道豐滿的身影站到了敞開的門口。
沒有伸手敲門、沒有張口喊話,隻是從容走入,讓高跟與地闆産生了清脆的敲擊。
這讓陳缺微微一愣。
從着裝上來看,應該是一名魔法少女。
個子頗為高挑,渾身上下着裝有群青色的魔裝。
兩邊波浪卷發搭在香肩,頭頂則佩戴有一頂圓形禮帽。修長的雙腿穿着黑色絲襪,身後那離地僅有一點點距離的裙擺,拂動間宛如孔雀飄羽一般絢麗、華貴。
此外,最顯眼的便是那顆群青色的魔種——植入于鎖骨中間。
陳缺對于這個魔法少女沒有任何印象,仿佛不屬于資質局。
“常青小姐,這孩子的資質可真是與衆不同喔。”
很快,一個熟悉的嗓音響起。
隻見一頭黃色生物又是慢悠悠的從門口跟着飄了過來。
是那個叫‘缇娜’的育魔使。
它一見到安莎,當即就像發現了寶藏那般目露光澤。
“是嗎?那你昨天怎麼不找我簽訂契約?”
一聽這話,安莎有些不悅地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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