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的夕陽裡外多出了幾分橘紅,讓色溫并不顯著的燈光開始變得明亮。
“我、我沒有成為魔法少女的資格嗎?”
哪怕做好了心理準備,可當現實擺在眼前,童曦還是有些支支吾吾了起來。
“在過去,魔法少女都是被育魔使直接契約,資質都是參差不齊。”
換作平時,陳缺很難有耐心去解釋這些東西。
隻不過,似乎出于那個青色人偶,又讓他願意費上口舌多說幾句。
“對抗堕獸是十分危險的工作,魔法少女的殉職率遠超想象。”
“相關部門制造出了檢定裝置後,将響應資質的阈值進行高速,遠遠超過了育魔使的标準。”
“現在能被篩選出的魔法少女,無疑是最頂尖的那一批。”
說是内卷也好、還是預留位置也好。
事實證明,這一規定的确是顯著減少了魔法少女的死亡。
盡管童曦聽出了話語間的安慰,可小臉還是流露出了無法克制落寞。
“謝謝您替我檢定。”
望着那道抱着人偶向外走去的身影,陳缺面色同樣有些複雜。
不多時,走廊外響起了行李箱‘刺啦刺啦’動靜,漸行漸遠。
隻是任誰都沒有發現的是,那悄然拉開了一條縫的行李箱,正探出了一隻宛如爪子狀的耳朵。
回到家後,将門廳的燈光打開,偌大而漆黑的客廳迎來了些許明亮。
陳缺今年二十四歲,可已經獨自居住在這間三房一廳的屋子九年之久。
靜靜靠坐在沙發上,品味着工作了一整日的疲倦,陳缺視線掃了掃裝飾櫃裡那些琳琅滿目的周邊産物,内心頗為觸動。
自那當中,不論是海報,還是手辦、人偶,全都無一例外是同一個人的造型——魔法銀杏。
甚至還有童曦捧有的同款。
“對了,問問情況吧。”
緊接着,陳缺似是想到了什麼,将一份文件從背包裡取了出來。
上面登記的自然是有關童曦的信息。
号碼撥出後,電話鈴響了足足一分鐘才被接通。
“您好,請問是童曦的爸爸?”
“你是哪位?”那頭男聲有些說不出的尖銳,從嘈雜的背景聽來似乎是麻将的碰撞。
“這邊是魔法資質局。”
“魔法資質局?是關于我家童童嗎?”那頭猜測到了什麼,語氣驟然變得興奮。
“是的。”
“怎麼樣?她、她有通過嗎?”興許是過于激動的緣故,聲音開始變得不利索。
“您女兒還沒有到家嗎?”
陳缺先不說結果,隻是問出了自己關心的問題。
“沒呢、沒呢。”那頭連連解釋:“我一直都在客廳裡,不見小曦回來。”
麻将的聲響還是在電話裡噼裡啪啦的翻覆。
嘈雜、刺耳,讓陳缺的眉頭微微皺起,電話下意識隔遠了些。這樣方便思考。
從檔案上來看,童曦的居所距離魔法資質局并不算遠。
可如今卻沒有回去。
“對了,同志,小曦她有通過嗎?”
那頭小心翼翼地追問。這才是他最關心的問題。
“很遺憾,沒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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