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周的疫鬼刁滑,眼看管一恒這裡有隙可鑽,立刻棄了費準等人,一窩蜂地擁了上來。管一恒騰身而起,半空中一個飛踹,精确地用鞋底狠狠踏在瘟屍的右邊太陽穴上,隻聽喀嚓一聲,屍體整個腦袋被踢得擰轉了一百八十度,卡在那裡一時轉不回來。管一恒人在空中,已經借着這一踹的力量擰腰揮臂,星光灑落在宵練劍上,陡然漲起一層銀色的劍芒,如同整柄劍身陡然伸長了一尺多。銀芒劃過一個半圓,一排撲上來的黑影像被鐮刀收割過的麥子一樣,齊齊矮了一截。管一恒翻身落地,已經離開了黑影的包圍圈。&ldo;好!&rdo;朱岩的喝彩聲還沒完,突然變了臉色,&ldo;小心!&rdo;管一恒剛剛落地,後背忽然侵來一股涼意,一刹那間他連頭發都有些豎了起來‐‐兩道黑氣就從他背後伸展開來,像兩條手臂一樣,就要緊緊将他圈起來。&ldo;小心!&rdo;費準也同時叫了出來,盤旋在身邊的火蛟陡然沖了過去,但顧忌到那黑氣已經跟管一恒貼得極近,既不能撕咬也不能噴火,一時無計可施。這兩道黑氣出現得無聲無息,隻是一眨眼的工夫就把管一恒箍住,接着就要往裡一收。厲鬼伯強的疠疫之氣又不是普通疫鬼能比的,這兩道黑氣還沒有真正貼到管一恒身上,他所佩戴的辟瘟符已經啪地爆裂開來,化成一串四濺的小火花,隻是這火花比起黑氣來是杯水車薪,隻是把黑氣收束的勢頭稍稍阻擋了一下。随着火花被黑氣撲滅,伯強的兩條手臂用力向中間一收,這一下子隻要抱緊了,管一恒半分鐘之内就會變成疫情朱岩嗖地從腰裡拽出個噴壺來,一按壺嘴,噗地噴出一股散發着大蒜味兒的朱砂水來。别看這東西難聞,效果居然不錯,頓時沖淡了空氣中的惡臭。朱岩手腕轉動,朱砂水噴到空中化成一陣細小的霧滴,緩緩落下。一壺朱砂水噴完,蓦然間空中光華一閃,尚未完全落地的水霧居然是形成了一個符咒。在朱岩手腕一轉首尾相接之後,這個符咒忽然閃閃發光,懸在了空氣之中,淡淡的毫光從符咒上四射向外,形成了一堵光的壁壘,将幾個驢友牢牢擋在了後面。瘟屍張嘴一噴,一股黑氣像蛇一樣沖出來,一頭撞在壁壘上,硬生生被彈了回去。費準蛟骨劍當頭劈下,将黑氣斬成兩截,被山風吹散。瘟屍大聲嚎叫。這聲音粗砺低沉,好像從通風管裡傳出來的,其中卻又夾雜着模糊的吱吱和嘻嘻的聲音,聽得人說不出的牙酸。一個喉嚨裡能發出如此雜亂的聲音,也真是令人歎為觀止了。朱岩縮在自己的符咒後面,兩手各捏兩張符咒,隻看空中的符文哪裡光華有些黯淡,立刻一張符貼上去,如同糊牆紙一般忙個不停。有他在後方支持,管一恒和費準也就沒了顧忌。蛟骨劍紅光大盛,火蛟盤旋飛舞,雖然不敢接觸瘟屍,但吐出的一串串火球每次落在瘟屍身上,就将皮肉上附着的黑氣燒掉一團。瘟屍的脖子剛才已經被管一恒踹斷了,雖然這并不能讓瘟屍失去行動能力,但折斷的頸骨被卡住,頭卻是轉不回來了。于是盡管瘟屍幾次放出黑氣想去纏繞火蛟,都因為視野歪斜而沒有擊中,反而被管一恒用宵練劍削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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