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飯,大夥把餐具送回寝室,一起來到劍館。劍館在藏書館的東側,大家來到關門前,果然博士還沒到,隻是助教已經開了門。大夥走進去,看見擊劍館的室内陳設與其他讀書的館所不一樣,從入口轉過屏風,大廳十分寬敞。中央是練習場所,在往裡是四個橫向條形幾尺高的台子,成器字形排列,前後台子之間是裁判桌椅。大廳的兩側是一排學生桌椅,椅子的後面是箭靶,技擊課程還要穿插學習射箭。北朝時期不僅鮮卑善射,文人士族也把它列為六藝之一。大廳最後面是器械位置,器械的後面有幾間屋子,博士室、更衣室等。
幾個人進了大廳,裡邊空無一人,隻有一個最裡側的小門開着。衆人走進去,順着通道來到了劍館後面的附房,原來是幾間庫房和加工作坊,裡邊有不少木闆、劍坯、成劍,還有幾個木匠師傅,以及助教正做劍和收拾。
助教看見幾個學生進來便問:“幾位同學,你們找誰?有事麼?”
孫雲說:“老師您好,我們昨天和毛博士約好,今天來劍館見他,說有事找我們。”
助教說:“那你們在前官等他吧,他還沒來呢。願意擊劍和射箭都行,注意安全,用完了放好。”大夥點頭答應,退回到前面大廳。
大廳真大,能容納好多人學習和觀摩。田俪來到四個比賽台的邊上說:“這就是劍擊用的比賽台吧?李真我們在上邊試試?”
李真說:“好啊,看,台下有班劍,真全,我們挑一把。”
比武台的後邊兩側各有個小梯子,梯子的旁邊的兵器架,上面陳列着比賽用的各種長短和重量的班劍。劍士比武不分級别,但因為不準自帶兵器,所以寶劍的長度和重量還是分了幾個标準,以便不同劍手能選擇合适自己手感的班劍參加比武。
李真選了一個重量稍微沉一點的,田俪選個相對輕的,不過他們不知道更衣室旁邊的庫房裡還有防護的盔甲,比武的用具還是很全的。倆人上了台,劍擊的比賽台四面懸空,劍手隻能在東西兩側面對面進攻,不得繞到對手的後面或側面,因此與民間的擂台賽是不一樣的。
孫雲在下邊說:“你們小心點,不準攻擊頭部。”
倆人都點了點頭,李真說:“咱麼按是麼分制的?”
田俪說:“聽你的,我不知道京城武士比武什麼規則。”
李真說:“那就一局五分的吧。咱們不掐時間,誰先得無分為準。李彰你給裁判。”
李彰說:“我不裁了,有這麼好的場地,我要跟李辰練一練。”李辰也有些手癢癢,見狀正好和李彰彙在一起,倆人到旁邊的台子上比試去了。
李真看看盧昌浩,盧昌浩說:“别喊我,我和吳堅也去練一會兒。”
李真說:“你倆啥意思,怕我打不過田俪呀?”
楊瓊說:“别着急,我給你倆裁判。”說着他也上了台。裁判一般是站在賽台的北側,随着二個劍手的往來,一直保持在選手的中間,以便看得清究竟誰先得分。因為比賽經常發生同時中劍的情況,因此如何判别成了關鍵,所以通常裁判都是曆屆比賽取得名次的人,對比賽的規則很懂,同時對劍術也懂,對比武的過程有過經曆,這樣才能判斷準确。
幾個人上台準備好,楊瓊喊聲開始,田俪和李真便動起手來。李真是典型的軍旅風格,他的父親是李虎,哥哥是李炳,都在西北邊關為将,因此他們用劍的風格十分硬朗豪放。大家一看,他的劍術要比李彰和盧昌浩要強好多。
不過田俪這段時間出門經過女俠柳青的傳授、老劍客法定禅師的洗髓和指點,武功不知怎麼突然又漲了許多,無論是境界和戰力,已經明顯的超過了楊炯和王先,趕上了吳堅,現在她和李辰、吳堅都進到了三重,相當于三等武士的水平。
李真沒有按照武林人士的修煉方式練武,屬于純粹武士的路子,他的戰力也有三等左右,因此田俪和李真的對打,幾乎是棋逢對手的。台下孫雲對楊炯和王先說:“你們看沒,田俪好像又進步了,現在她的實力已經比你倆都強,而且按這個速度,用不了一年半載準超過我。”
楊炯有點不好意思,說:“誰知道了?小俪武功怎麼長得這麼快?怪不得袁先生總誇她。”
王先因為偏文科,因此倒沒怎麼在意,說:“袁先生說過,我們幾個當中李辰和田俪在武功方面最有天賦。而且原來我們是大雲最厲害,其他人差不多,小俪因為小最差。現在李辰已經趕上大雲,小俪超過我倆趕上吳堅。”
孫雲說:“這個李真也挺厲害,幸虧這些天我們出門學了新劍法,要不然田俪真不是對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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