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淮淵有一瞬的失語。
女子羅裙輕盈,細軟的料子輕輕搭在肩上,是極襯她的獨特設計。
與他目光對上,她眼中浮現笑意。
他看見她眉宇間鮮活的喜悅。
忽然,她動了。
腕間的配飾發出“叮當”的晃響,她看向他,自然上挑的眼尾滿是妩媚氣息。
雙臂置于肩頭,微微彎腰,對他行部落禮。
開口嗓音柔媚:“攝政王殿下。”
如一縷絲線勾勾纏纏地繞上他的心。
霎時間,他眸中所有的溫潤沉澱,化成眼底暈不開的深色。
她笑得愉悅。
腕間桃色的珠串也染上勾魂奪魄的氣息,妩媚、恣意。
他的視線也頃刻間被她霸道奪走,一分也移不開。
同時心髒怦怦、怦怦。
跳躍的速度有些過快了。
“這是草原的禮數,獻給我們覺得最好看的人。”
“你們?”他輕聲開口。
她笑意更深,“準确說,是我。”
清甜的聲音毫不費力就勾住他的心,金淮淵喉結一滾,看她的眼神更加專注。
穿上草原服裝的她有種别樣的魅力。
這樣的她,他完全無法挪開視線。
同時,過速跳動的心髒也在告訴他:有些情感發生了不可控制的變化。
想讓她如此笑顔能夠保持的心越來越堅定。
他唇角微抿,笑中沉澱着某種深沉的情感,偏頭道:“公主殿下的誇贊,我收下了。”
江婉沁忍不住笑:“收下了?那就是殿下也認可咯?”
金淮淵挑眉:“我當不起?”
江婉沁撫掌一笑,繞到他身邊,“當然當得起,殿下大方坦然,極有風範。”
“不過我挺意外,殿下這幾日頻繁出現在京城,今日更是前來這樣一場宴會……”
“殿下,你?”不打算待在醫谷了,要回府嗎?
沒說出口,但她的意思輕易就被他讀懂。
金淮淵忍不住瞥她一眼。
“你很希望我回府?”
江婉沁眨眨眼:“唔……是也不是?”
金淮淵:“什麼意思?”
江婉沁:“就是……你回府當然好,但不回也有不回的自在。”
“自在?”
江婉沁歪頭:“我說我自己的感受啊。”
“比如……府上那些下人,他們今日倒騰這個,明日研究那個,都隻為讨我歡心,夢想着以後我當了府上的女主人能夠記住他們。”
“而你這個府上的男主人一直不回來,他們研究一段時間也就消停了,沒有他們的讨好,我蝸居小院,當然自在。”
金淮淵一頓:“你不喜歡被讨好。”
江婉沁搖搖頭,笑了。
“當然不是了,誰會不喜歡被重視呢?但也不是總會被重視的。”
金淮淵抿唇。
她沖他眨眼,看了看左右,确定沒旁人才微微湊近,說悄悄話給他聽。
“看在你最近好像很向着我的份兒上,我就和你說句實話。”
“你不在府上時,我過的日子……一句話總結,可謂是刀裡夾着糖,糖裡警惕刀。”
她笑意淡了些,眼眸仍然靈動。
“殿下,你坐到這個位置,該最是知道什麼叫人情冷暖,什麼叫看人下菜碟。”
金淮淵的眼神變了。
江婉沁連忙擺手:“诶,我說這個你可别想多!”
“在有和平條約之前,你與我并無交集,那日見過皇上,我也品出來了,你隻是接受聖旨才讓我在你府上長住。”
“所以我遇到的這些,其源頭都是因為我毫無靠山的來到了大金。”
她輕笑:“那我們初次見面的時候我好像誤會你了,你對我确實沒有多餘的想法,也不在意我。”
金淮淵:“我……”
她輕噓了聲,笑着看他:“沒說完呢,聽我說完。”
金淮淵抿唇。
視線垂下來,眼前,她盈着笑的小臉分外甜美。
漂亮的唇微張,妩媚又笃定。
“但是殿下,現在,不一樣了對不對?”
他倏地深了眸。
“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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