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一些亂七八糟的卻愣是沒能想到黃色笑話,或許羅伊也覺得我為難吧,畢竟我太久沒特意去網上找這類的東西,而我的有趣是天生的,無法刻意言說。羅伊說,“算了,我開玩笑的。”我舒了口氣,正想放輕松,忽覺一陣騷動,被子于胸前扯開,她就着我的手一拉,黑暗中摸不清狀态下,一物體正對着我壓了過來,這物體輕軟有度,半懸于空中,本看不清的雙眼此刻卻能看清她,眸中帶着柔意,似一汪清水,惹得我手足無措。羅伊忽然的這個動作,讓我惶恐萬分,惶恐得我都變得古裡古氣的。她換話題變畫風從來就不需要過渡,總讓人猝不及防。所以…媽呀就這麼進入正題了?好緊張啊!!她說,“其實我最近很累。”我想我知道啊,你每天檔期滿滿我看得出來。她說,“本來剛才已經有點要睡着了。”這句話說得太不夠意思了吧,說的好像我吵醒你似的,我明明沒有動!她說,“但是你這樣那樣。”我問,“我怎樣哪樣?”說這句話的時候,她的手從我睡衣後頭伸了進來,擠進了背與床之間,吓得我呼吸一窒。羅伊說,“薛零一。”我應了一聲。這時忽然叫我的名字,還以為她要說什麼了不得的情話,但她沒有,也不動,就這麼壓着我,讓我感受她炙熱的眼神,即使我看不大見,但我仍是感受到了,接着聽到她道,“你抖什麼。”被她一說,我還真發現我在抖,也因為這麼被她一說,我身體的神經細胞如山洪爆發似的到處亂竄。天啊,我緊張死了!于是腦熱的我,竟然在這麼個關鍵時刻充分地發揮了我煞風景的功能,開口就說,“要不我給你講個黃色的小故事吧。”她沒有嘲笑我,拿鼻子對着我的脖子蹭了好幾下,埋在我鎖骨處慢悠悠地說,“你說。”還說個屁啊。她的手開始四處遊蕩,我不知道該睜眼還是閉眼,我覺得我該配合做點什麼,于是我們前後地脫光了對方的衣服,這過程伴随着迷一般的喘息聲激烈又愉悅,脫完才發現這麼黑什麼都看不見嘛有點虧,然後我們就開始摸來摸去。前幾分鐘,我的身體一直在發抖,腳抖得特别明顯,被她狠狠壓住,她嘲笑但又好像很溫柔,伸手與我十指相扣,說,“别緊張。”抖得導緻我說話也變得不利索,呼一口氣胸前還震了三震,跟哭過似的,我回,“我,我經曆了一番大起大落,華麗麗地失眠了,此時我們靠得很近,比剛上床時近多了,至少現在我伸手就能把玩她的頭發,可以摸到她的臉。我知道她也沒睡着,因為她翻了好幾次身,終于在她最近一次翻身後面對我,她開口問,“睡了嗎?”她的聲音很小聲,屬于那種,你要是睡了不會被吵醒,醒了卻能聽得見的小聲。我說,“沒有。”話音落,她一個大翻身直接越了過來,跨在我的身上,這行為讓我猛然震了幾下,不會吧,又要開船嗎,每次都這麼猝不及防,讓我怎麼開始羞澀。可惜沒有,她隻是過來把我這邊的燈給開了,暖白色的一個小燈,一點一點地亮起來,照得她的輪廓漸漸分明,接着她迅速從我身上離開,躺在剛才的位置上,側對着看我,眼中帶着笑,索性我也對着她。有句猥瑣的話是這麼說的,不熟沒關系啊,打一炮就熟了,現在我是領悟到這句話的精髓了,你看我們,甚至幾小時前,相處的氣氛都有些微妙,可現在,水□□融之後,竟然能這麼深情地對視,還覺得愛意滿滿一點也不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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