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夜,黃權領了萬餘兵馬悄然出城。依仗着對蜀郡地形熟悉的優勢下,趁黑出兵,向江陽犍為而去。
劉焉軍先後收到了綿竹和成都的信件,開始在安嶽附近駐守,靜待黃權等人。成都到安嶽接近300裡地,黃權領軍走了五日方才趕到。而黃忠也是在第二日下午發現端倪,哪有人一天到晚站在那裡,大半夜的城牆上也是黑影重重。嘗試派人攻城,果然城内守備相當薄弱。
黃忠遣了人,答應不侵擾成都城内任何平民士族,遂被成都迎入了城内。入得城中,黃忠馬上遣人勸降雒城,複通綿竹與成都的聯系。之前黃忠一直是估計的,所以不敢逼成都太緊,沒想到成都守軍如此果決,徑直棄了成都。
而且黃忠詢問城内普通官吏,方知黃權領軍已經離開成都三日了。遠遠背離了當初想要讓成都自亂然後趁機尾随攻之的想法,不過畢竟離開已經三日有餘,再追也是追不上。隻能散去大量探馬,看看能不能與劉賢軍嘗試聯系。
古代沒有手機,什麼都是靠探馬信使,他這一軍,幾乎和劉賢失去了聯系。純靠兩軍統帥自理,前番劉賢猜測黃忠應該到了。也是單純猜想,所以也放任了劉焉部離開,錯失了合圍的最佳時機。
當然這也是有利有弊的,若是強勢分兵去追劉焉,很有可能被江州兵馬集合優勢兵力圍殺。前番取涪陵,劉賢就是用了這一計。
在說回劉焉軍中,黃權法正二人彙合了劉焉,終于在安嶽縣城一處府邸見得劉焉。兩人都大感吃驚,之前眼前這個老者,根本和之前那個精神矍铄的劉焉大相徑庭,會面全程都是趴在床上,途中不斷有醫官行換藥之舉。
黃權小聲開口道:“州牧,我等不力,失了綿竹,請州牧責罰。”
“罷了,公衡,領人去成都駐防之策,我當時也同意了。若是公衡有罪,我必當首當其沖。”劉焉虛弱道。雖然劉焉的身體和精神狀态都極差,但是理智尚存。
其實他接到劉璋的信件後,也感大為震怒。綿竹他經營良久,就算是十萬精兵來攻,他也有信心以三千人據守。成都江州還在打仗,這個劉璋,憑什麼一點防備意識都沒有,能被人偷城?
他立馬遣使,要重責劉璋。信使走後,仍然是難止怒氣,又遣一使,責令加倍重責。隻是盛怒之後,他一直堅持的精神身體開始迅速萎靡,無奈隻能暫時在安嶽駐留。等他平複後,再遣了一使,讓劉璋在涪水關做好防務,不得回到梓潼,就鎮守涪水關。至于前兩使所言重責,均一應免除。
明眼人都能看得出來,他的雄心壯志已經随着這三使的先後派遣而逐漸崩塌,而他的精神頭和身體狀況也猶如他的雄心壯志一起被崩塌。劉焉的背瘡其實放在現代來說,就是皮膚以及皮下組織炎症化膿引起,簡直是小病中的小病。但是因為沒有現代的醫療條件,所以就成了古代的絕症。
範增、徐達以及孟浩然等知名人物都是因為背生毒瘡而死,這種炎症如果沒能有對應的殺菌抗菌藥品,就會繼發打寒戰、發燒等症狀。劉焉這個病毒在病體上的表現主要是畏寒,倒沒有發燒,所以意識上還算存了理智。
黃權見劉焉意識尚清,便嘗試着将法正的前策與劉焉講了,講到一半,被劉焉拂手打斷道:“我前番所擁七萬人馬,舉全州而攻,尚不得功。如今抱得殘軀,手下敗兵,如何再戰?”
打仗打仗,孫子說,兵者,經之五事,曰道天地将法。意思打仗要靠五件事,分别是道天地将法,而排在最前面的道,就是君主和下屬目标相同,意志統一的意思。
黃權眼見劉焉甚至連聽完都無意,也是明白了兵者五事最大的道不在自己,換了個思路開口道:“若是州牧不欲在動刀兵,權願意跑一趟江州。”他滿是苦澀,還是決定攬下這個事兒。
“你是如何想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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