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确實如同祖郎的猜想一般,太史慈隻領了一千五百人劫營。因為太史慈缺馬,陶謙自己的騎兵都很少,更别提給劉繇軍馬了。
他188年被任命為徐州刺史,攏了一支人馬,大破黃巾賊衆,前後募得騎兵三千,由騎都尉臧霸帶着。後來又在徐州屯田,恢複生産,又增加了兩千騎。一共就五千騎軍,已經足以在徐州稱霸了。
給劉繇的兩萬人馬裡面,有一萬是薛禮笮融的兵馬,來來回回就千騎不到。這還是陶謙擔心孫堅麾下有四千騎卒,敗得太快,故而沒有克扣下來。
薛禮的人馬被分到太史慈這邊,總共就五百騎,五百騎劫營是夠了,但是擊殺有生力量就特别有限了。甘甯百騎劫營,實際上也是震懾效果大于實際效果。
太史慈就又親自領了千餘步卒,找準了祖郎這個番将營防布置能力有限的漏洞,大殺了一陣,然後迅速趁着霧還沒散就遁走。而孫堅的營寨雖然離祖郎的不遠,但是反應過來領人援救,太史慈已經走得挺遠了。
畢竟有霧,孫堅也沒有意氣用兵,隻是逼殺了沖撞自己的焦己,就打馬回營了。孫堅也不是一時興起就要殺焦己,實在祖郎手下萬餘人,蔣欽還有小三千人鄱陽水賊。
這幫人自由散漫慣了,行軍打仗途中,也就罷了,日後肯定要清算的,也好給祖郎劫掠的會稽八縣以交代。不曾想今日這個焦己如此大膽,遂也就不再遮掩,逼殺了焦己。
陣前殺将,确實不祥,但是留着一萬人的雷在自己身邊随時會炸,還不如先讓他立個威。若是祖郎趁勢反了,他就提前清算,也算是排雷了。
祖郎默默在營寨中清點了人馬,待到天色完全轉亮,方才清點完畢。本部人馬被殺、被燒死、亂戰中被踏死等損失了三千不到。越清點心裡越不舒服,隻是孫堅還叫他去彙報,無奈之下,收拾好心情前往孫堅營寨。
兩寨相隔不遠,六裡左右,如果前番孫堅堅決一點,肯定來得及營救自己的,說不定還能留下敵将,祖郎如此想着,心裡的不快又是多了些。他通報了營口的軍士,尋了大帳,在帳口簡單收拾情緒,方才入得帳中。
發現孫堅帳下,除了幾個家将和幾個文臣,沒幾個人。他深吸一口氣,單膝跪地道:“主公,祖郎有罪。本部人馬折了兩千多人,隻留下了一百不到的敵軍,作戰不利,請主公治罪。”
“祖将軍,何必如此。”孫堅似乎換了一個人,從主座上下來攙扶起祖郎,又将他迎入左上首座道:“祖将軍可恨我逼殺了焦己?”
“不敢。”祖郎坐立難安,他是知道孫堅手段的,嚴白虎的下場他可不願意重演。
“哼,來人。”孫堅見祖郎如此作态,反而更加看他不起。帳下來了一個佐吏,捧着一筒竹簡,朗聲道:“十一月初七,已縱兵行兇于句章,奪糧若幹,錢若幹。十一月廿三,已私入句章大族府中,強奪其女,行兇于堂前。臘月十五,已于鄞縣縱馬馳于市井,撞傷數人,據縣府查,當日來告十而有三,傷最重者次日斃。正月”
“罷了。”孫堅擡手打斷佐吏,對祖郎道:“我令你領軍讦會稽以北三縣,可曾令你讓人私搶人家家眷,還是令你領人在堂前行兇了?”
祖郎越聽心越驚,有些他是知道的,但是有些他也未必清楚。聽佐吏一條一條的念出來,越念越冷,到了孫堅發問诘難,如墜冰窖。趕忙起身雙膝跪地道:“郎有罪,未能約束手下,幸得主公誅此惡賊,不然我猶被诓騙至今。”
孫堅又走下座位,扶起祖郎道:“别動不動就下跪,我還得扶你。焦己這個人,還是山越作風,不殺難以平民心。我也知道你與焦己情同兄弟,不過我孫堅麾下,是斷容不下此人的!”
他又盯着祖郎沉聲道:“刑不可知,則威不可測。祖将軍,要知道我的良苦用心啊”
且不說孫堅帳下的風雲,餘暨縣這邊的太史慈大營帳中一片其樂融融,淩操向太史慈拱手道:“太史将軍,操服了,操今後惟太史将軍馬首是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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