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得來說,嚴臻的父母對待初次上門的她已經足夠客氣和寬容了,尤其是嚴臻的父親,除了與嚴臻有着血脈相承的相似度,比起不怒自威的兒子,他看起來和藹慈祥多了。同她說話的時候,總是笑眯眯的,讓人打心眼裡覺得舒服。
她站在窗前發了會兒呆,轉身,看着嚴臻的房間,最後,目光落在那個比她還要高的書櫃上面。
她走過去,拉開白色的玻璃櫃門,手指滑過一列列整齊的書籍。
《漢書》、《三國演義》、《馬可波羅遊記》、《康熙王朝》、《孫子兵法》、《戰争論》、《制勝的科學》……
和她身高匹配的書架上除了曆史就是軍事書,向上,是他高中時期的課本。
她踮起腳尖,随便抽了一本書,和書一起下來的,還有一張白紙,紙片沒什麼重量,像雪花一樣輕飄飄地落在地上,她彎下腰,撿了起來。
竟是一封表白信。
秀氣小巧的字迹,熟稔撒嬌的口吻,情真意切的措辭,以及落款處黏貼的一小片幹花瓣,無不向觀者透露出一個情窦初開的少女期盼與忐忑的心情。
長安的腦海中浮現出在門口驚鴻一現的美麗面龐,是她?
她低下頭,聞了聞幹花的味道,眸光輕輕一閃,睃向書桌上的栀子花……
從嚴家出來,嚴臻帶着長安去了拙政園和獅子林,順便又去逛了蘇州博物館,相較于古樸雅緻,一步一景的園林景觀,長安更偏愛由世界華人建築師貝聿銘設計的蘇博新館,徜徉在以壁為紙,以石為繪的特色山水景觀中,别具一格的剪影效果令人暗暗叫絕。
兩人一直逛到日頭偏西,才去了姑蘇區一家久負盛名的蘇菜館子吃晚飯。
長安是客,一切都聽嚴臻安排。
嚴臻點了清炖蟹粉獅子頭、白汁圓菜、碧螺蝦仁、蜜汁火方、莼菜銀魚湯、響油鳝糊六道店裡拿手的特色菜,又點了一道小吃。
長安說這怎麼吃得完,嚴臻笑道,“吃不了兜着走。”
蘇菜館上下兩層,他們在二樓靠窗的位置,等待上菜的間隙,嚴臻指着窗外燈火璀璨的蘇州老城,說明天要帶她去觀塘街和虎丘山逛一逛。
很快,菜上齊,兩人有說有笑的邊吃邊聊。
這些蘇菜裡,長安最鐘情蜜汁火方以及蟹粉獅子頭。
嚴臻嘲笑她是個肉食動物,長安卻老實地說,主要是中午沒吃飽,現在看見肉就兩眼放光。
嚴臻揉了揉她額前的劉海,心疼地說:“讓我家安安受委屈了。”
長安笑了笑。
為了給食客們打發時間,飯店牆上裝了一台最新款的液晶電視。此刻,裡面正在播報新聞。
許是肉吃得太多,長安覺得膩,就放慢咀嚼的速度,把目光投向電視屏幕。
“經過排查、救援、安置等工作,目前,新疆巴楚縣震區的生活秩序正在有效恢複當中。幾位在富民安居工程現場被埋的重傷員也已轉到烏魯木齊市中心醫院進行搶救治療……”
“啪!”長安的筷子掉在骨碟裡,濺起幾滴菜汁。
嚴臻擡頭看她,“怎麼了?”
她震驚地看着電視屏幕,愣了幾秒,忽然從口袋裡掏出手機,手指淩亂地按着數字鍵。
心情太過緊張,按了幾次沒按對,嚴臻抽走手機,溫暖的大手握住她冰冷的手指,鎮定說道:“号碼多少?”
長安迅速報了一串數字,嚴臻在鍵盤上輸入,看到屏幕上跳出師父兩個字。
師父?
是長安之前提起的易鍵璋易工?
他把手機遞過去,長安貼在耳邊等候對方接通。
聽到話機裡的提示音後,她的面色愈發凝重黯沉,她重新撥了一遍,等來的,還是關機的提示音。
“是易工嗎?發生了什麼事?”嚴臻目光嚴肅地看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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