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隻生形壯碩的獸人聞言眯了眯眼,反問道:“你想逾越龍王大人的定下的規則?”
那名獸人立刻大驚失色,身體如同篩子一般顫抖着跪倒在地,尖銳的獸牙互相碰撞,恐懼的回道:“大......大哥!我......我知道錯了!”
“哼!諒你也不敢。”獸人首領惡狠狠的向周圍的獸人示以警告。
他将獸人彎刀抗在肩頭,轉頭望向女巫的背影,雙眼微眯,語氣冰冷道:“不過,我們不能,不代表其他人不能。”
風暴的嘶吼吞噬了陰影中的低語。
在明月的映照下,天空之城某處不知名的牢籠門被打開。
“你說對吧?梵雷。”
一個陰恻恻的聲音自黑暗中響起,“呵呵呵呵,看人真準。”
遠在交界地另外一頭的一口大鍋旁,一位身穿铠甲的騎士對着身旁的白龍說道:“走吧!蘭斯桑克斯!”
林缺回到最初的地方,那是一個名為候王禮拜堂的教堂,與天空之城之間唯有一座狹窄的長橋連接。
據薇薇安所說,所有的褪色者都是在這裡舉行儀式被召回的。
此刻,也是他們二人唯一的容身之所。
明月高懸,薇薇安早已入眠。
“呲呲呲呲呲呲!”林缺席地而坐,在長橋邊反複摩挲着一把長劍的劍身,側耳傾聽着盔甲與長劍互相摩擦産生的金鐵之聲。
人總是在不知不覺之間得到成長。
劍,乃殺伐之器。
感受着手中利刃的鋒芒,從前讓他覺得危險的兵刃,此刻竟是給與了他從未有過的親切感。
他突然有一個想法。
猛地捏住長劍的劍身,讓鋒利的長劍輕松劃開本就殘破的肌膚,再順着劍鋒一路向下,瞬間鮮血如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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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紅的血液撒落地面,在石橋上留下一道彎鈎狀的不規則血迹,也将原本雪白的鋒刃染上赤色。
“哒!哒!哒!哒!哒!”鮮血低落地面,那聲音在寂靜的夜晚顯得有些刺耳。
林缺偏頭望向某處,說道:“出來吧。”
“哦?你竟然能看穿我的僞裝,不錯嘛,褪色者。”一道陰冷的男人的聲音自寂靜中傳出,仿佛憑空出現,“你是怎麼做到的?”
“真沒想到,你會來的這麼快。”林缺歎了口氣,勉強做出一個雙手持劍的動作,警惕着周圍的一切,“你沒必要知道。”
“你知道我會來?”那陰冷的聲音再度出現,滿是嘲諷的說道:“那麼,親愛的褪色者大人,您一個四肢不全耳目不明的殘缺者,又能做些什麼呢?”
“要反抗我嗎?哈哈哈!”那聲音滿是譏諷的猛地出現在身側。
“還是要殺死我?”又瞬間回到了橋頭處。
“要跪地求饒嗎?”那聲音忽的出現在頭頂。
“還是要卑微的祈求原諒?”又在頃刻間貼在耳後。
一個佩戴着白面具的男人閑庭信步的走向褪色者,看着對方被自己施展的魔法玩弄于鼓掌之間,依然在無知的在警惕着周圍,他的心中就升起一股貓玩耗子的快感。
幾步走到林缺的近處,嘴角綻放出玩弄的肆意笑容。
“來吧!來殺......”話還沒說完,突然一把長劍猛地在他的眼前不斷放大,一時間躲閃不及,竟然被刺中肩頭,發出一聲慘叫。
血花四濺,白面具一步退開,一時間又驚又懼,望着林缺那被布條包裹住的雙眼,“你,你看得見我?”
剛剛那一劍來的太急太快,并且沒有任何的路數與章法,要不是自己憑借多年的戰鬥經驗與身體本能勉強偏離,恐怕此刻已經被洞穿了頭顱。
“哈哈哈哈!被弱者反傷的感覺怎麼樣?”林缺聽着那刺客慌亂的聲音,心中有些得意,但更多的是危機感,剛剛他那冒着極大的風險,幾乎緊挨着對方的一劍,竟然被對方不可思議的躲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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