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朝文武情緒激動,雙目噴火,死死盯着李觀硯、王先甲二人。
盡管氣憤,但又無可奈何,當初先帝駕崩,秦琉璃奪位登基,冊封大典時并沒有召見天策将軍,沒有授封,自然而然被排出了朝廷。
當時女帝考慮的是,遵從先帝遺囑,放任李觀硯脫離大晉朝堂,成為一股駐紮在邊境的火種。
至于黑衣宰相王先甲,女帝根本不知道這個人假死存活于世。
這就導緻,二人既不是大晉朝臣,但奉行先帝遺囑,以外戚身份助陣大晉,名正言順!
再者,大晉如今開辟多條戰線,正是孤立無援的危險境地,有天策将軍、黑衣宰相的助臂,無疑是雪中送炭的好事,誰也不能把這種援助推出門外。
黑衣宰相鬥篷下傳出沙啞笑聲,像是在得意,又像是嘲諷。
笑聲似在訴說:我就喜歡你們看不慣我,又打不死我的蠢樣子。
吏部尚書連忙站出來打圓場,道:
“諸位,請聽我一言,天策将軍與黑衣宰相盡管非大晉臣民,但國戰當前,二位能夠慷慨相助,也不該如此咄咄逼人。”
有和事佬攪稀泥,氣氛頓時一松,衆人轉念一想,倒也是這個道理,心裡怒火漸漸消減許多。
李觀硯擡起頭,目光鎖定女帝,淡然道:
“廢話都說的差不多,該談一談正事了,吾與王先甲無召進京,襄助大晉,也是吾二人自主意願,陛下前幾日或許有所警惕,但今日,決戰當前,我們依舊來了,想必陛下能夠放下戒心,說一說統一之戰的具體流程吧。”
聞聽此言,衆人皆是一驚,面面相觑起來。
李觀硯和王先甲并非女帝召見,而是不請自來,主動援助?!
一些人心生愧疚,認為誤會了他們,連聲道歉。
女帝眸光深邃,望着李觀硯,心裡不知在想一些什麼,良久,正欲開口。
忽然,一道身影向前踏出一步。
黑衣劍聖漠然道:
“帝君與首輔柱國定國策,自然是機密中的機密,豈能随意外傳,關乎大晉國運興亡,需謹慎對待,不該問的别問。”
李觀硯瞳眸撇向孟輕舟,皺眉道:“你是何人?哪裡來的資格說話。”
“陛下貼身護衛,孟勤。”孟輕舟說道。
“原來是你沒想到威震荒域諸國的時空劍聖,也被陛下收服。”李觀硯聽見孟勤二字,眼底深處隐晦的閃過一抹精芒,随即繼續說道:
“你有資格,值得吾稍微解釋一下,吾率領十萬精銳邊軍,如今駐紮在城外,王先甲培訓的三千死士,也都在待命狀态,怎麼說,大晉與我等,也算是同盟盟友,告知謀劃,不是理所應當嗎?”
孟輕舟心裡哂笑。
監天閣自古以來就在暗中攪弄風雲,天州、荒域兩座天下,數千年來始終未能統一,諸國戰亂不休,無數生命枉死在烽火狼煙下,罪魁禍首就是監天閣。
身為監天閣走狗,突兀現身大晉,想做什麼很容易猜到。
要麼看中女帝資質,決定拉攏吸納進監天閣,成為候選人種子。
要麼專程跑來搞破壞,認為真正的人皇尚未出現,此時的荒域不該統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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