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知安走過去揉了揉陳知冬的小腦袋。
随即坐在邊上看着她編織一條手鍊。
“小哥,好看嗎?”
陳知冬把手鍊高高舉起,在陽光照射下映照出一道彩虹:“這是送給小哥的禮物哦!”
“好看!
今兒太陽打西邊出來了?
我們的小懶鬼居然舍得編手鍊?”
陳知安随手接過手鍊。
身體頓時不由自主打了個寒顫。
在這烈日下有種如墜冰窟的錯覺。
把玩一會兒後。
他好奇問道:“這是什麼東西編織的?居然這麼神奇。”
“小哥以後就知道了。”
見陳知安戴上手鍊,陳知冬眼底露出幾分狡詐:“昨天老爹收到了一封請柬!
缥缈宗送來的,宗主奚青瑤親筆所寫。”
“是邀請老爹去觀禮?”
“對,她說陳留侯府與缥缈宗兩家是世交,不能因為一件小事兒起了隔閡。”
說到這裡,陳知冬冷笑道:“那個婊子,大約是忘了當初帶那個小婊子上門締結婚約的是她,撕毀婚約的也是她!”
“小屁孩兒,不準說髒話!”
陳知安給陳知冬一個闆栗,沉吟片刻後問道:“老爹怎麼說?”
“老爹說現在家裡他做不了主,讓缥缈宗的信使找你!”
說着她做出副可憐兮兮的模樣,抱住陳知安的雙臂撒嬌道:“小哥,人家還沒出過長安城呢。”
“不可以,不同意,想都别想!”
陳知安直接拒絕。
遊曆江湖實在太危險。
陳知冬雖然有些神秘,對那些異獸妖禽有種莫名威懾。
但他從沒見過小妹出手。
從她每次蕩秋千都吓得小臉慘白來看
大約是沒有什麼修為的。
缥缈宗遠在琅琊郡,此去三萬多裡路,他哪敢讓這剛滿十五歲的小姑娘獨自前往!
“好哥哥,你就讓我去吧!”
陳知冬嘟着小嘴撒嬌道:“我絕對牢記江湖法則,路見不平靠邊走,不招惹女人老頭和小孩,見到和尚道士立刻退避三舍!”
“這些你倒是記得清楚。”
陳知安有些忍俊不禁。
自打他看出這小家夥想要離家出走的心思後。
一直在灌輸江湖路遠,人心叵測的理念。
沒想到非但沒有打消她遊曆江湖的想法。
反而讓她愈加向往起來。
“好哥哥,我一定不搭理窮書生,不進破廟歇腳,你就讓我去吧!”
陳知安無奈歎了口氣:“琅琊郡那麼遠,等你過去黃花菜都涼了,乖,咱們不去!”
“小哥。
你當真要這麼絕情嗎?”
陳知冬見陳知安油鹽不進,語氣頓時變得幽幽起來。
“何出此言?”
陳知安預感不妙。
後退兩步問道。
陳知冬幽幽道:“前幾天,我不小心看到某人把柳先生那棵柳樹給拔了。
又不小心看到某人烤了黃老那隻五百多年的靈龜,哦,好像是用柳枝烤的”
“咳咳,其實琅琊也不是很遠。”
陳知安趕緊捂住陳知冬的嘴:“這事兒也不是不可以商量,但是我有個條件!
我必須陪同!
而且路途中,必須聽我的!”
“我就知道小哥最好了。”
陳知安扯了扯嘴角。
小辮子給人抓住了。
能不好麼。
上個月他修行出來後餓得兩眼發慌,正好瞅見隻烏龜慢吞吞地喂魚,哪裡還顧得上别的。
手起刀落就給宰了。
吃飽喝足才知道這是老不死管家養的烏龜。
可惜已經來不及了。
最近老七和老黃每次往落寶樓溜達,他心頭都慌得不行。
經過相談甚歡的友好交流後。
陳知冬從袖中掏出一封請柬。
又交代陳知安務必做好老爹的安撫工作。
這才蹦蹦跳跳地找漫山遍野的異獸們玩去了。
陳知安則召來大鵬鳥,騎着它回了落寶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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