顔冰接着說,“我記得你是和他們家一個兒子訂婚了?”
“嗯,莊為,應該是他們家最小的那個。”
顔卿然随即将莊為的事跟顔冰說了,包括她今晚上的一些猜測和疑問。
顔冰端起咖啡杯抿了一小口,神色變幻莫測,他摸摸下巴,“我大概知道原因,但這隻是猜測,而且涉及到他們家的……一些醜聞,你不需要多問。
據我所知,莊為是他們家最不受待見的小孩,但卻用最少的資源發展了最大的利益,天賦比起他二哥有過之無不及,很難對付。”
顔卿然心一沉,“那我隻能袖手旁觀嗎?”
顔冰笑了笑,“這你不用擔心,他雖然瘋了點,但軟肋也很明顯,下個月國慶節我會邀請莊若一起回國,到那個時候事情應該就很好解決了。”
“嗯。”顔卿然無奈地靠在床頭,什麼事情都隻能等到父親回來解決,自己真的非常無用啊。
顔冰用一種閑聊的語氣說,“很奇怪的是,莊承俊把集團的大部分權力都給了大兒子莊則,而我可以說莊則除了處事穩重沒有任何商業投資的天賦,遠比上莊若和莊為。”
這些事我完全不關心啊,雖然這麼想,但顔卿然回答了他,“也許在莊承俊眼裡,穩重是最重要的品質呢。”
顔冰笑道,“有這個可能。”
顔卿然擡手抓了把空氣,“那目前這段時間,我該怎麼辦呢?”
顔冰望着眼前無垠的草地,“很簡單啊,去把你的honey追回來,直接告訴她已經解除婚約了,顔肇那邊我幫你去說,莊為做出了這種事,顔肇沒理由讓莊為接着禍害你,之後你隻需要保護好你的honey就行了。”
顔卿然有點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就這麼簡單?”
顔冰輕松道,“本來就不是什麼難事,我們華夏有句古話,’強扭的瓜不甜‘。”
顔卿然頓了一下,“你說這句話真違和。”
顔冰雖然不常回國,中文也退化了很多,但還是個地地道道的華夏人,“不要在意這些細節,我身在曹營心在漢。”
顔卿然說了藏在心裡很久的話,“我想要個弟弟或者妹妹。”
“噗……”顔冰差點一口咖啡噴出來,“怎麼突然想到這個了?”
顔卿然真誠道,“想要ta在你們身邊長大,替我體驗不一樣的生活,也想讓ta多陪陪你們。”
顔冰久久不語,他當年和顔肇鬧掰的時候根本沒有想那麼多,瑪麗懷孕也是出乎他的意料,因為瑪麗曾告訴他,她的生育能力天生受損,懷孕的幾率接近0。
顔卿然出生後,兩個小家長根本不知道該如何管教,幾乎是手足無措和放養的,所以當顔肇強硬提出将顔卿然留在華夏讀書後,顔冰和瑪麗都選擇了同意。
這就導緻,顔卿然五六歲時就沒有父母庇佑,身邊隻有嚴厲的爺爺和唯她是從的保姆。
顔卿然沒等到顔冰的回複,故作輕松道,“你們不想要孩子也沒關系,我隻是提個建議。”
“不是……”顔冰略有些急切地解釋了原因,這些年他和瑪麗從來沒做過保護措施,卻始終沒讓她再懷上孕。
顔卿然黯然神傷,“所以我隻是個意外?”
顔冰斟酌着道,“算是意外,但我和瑪麗沒有抛棄你的意思,隻是我們真的不會帶小孩,而且當時的我們忙于穩定瑪麗的家族産業,根本沒時間照看你。”
顔卿然看了看天花闆,有些失神,“我知道了。”
和她預想的解釋差不多,她能理解,也不能理解。
顔冰撓了下微卷的短發,神色有些懊惱,“對不起。”
顔卿然輕笑一聲,“你們沒什麼對不起我的,賜予我生命已經足夠了。”
顔冰張了張嘴卻沒說出什麼話來,年輕時不想要孩子羁絆自己這種事很多人都做過,但像他這種幾乎不問不管的家長十分稀少。
顔卿然回想起自己很小時候的一點點破碎的回憶——
她邁着肉嘟嘟的小短腿在莊園的草地上奔跑,後面跟着一個驚慌擔憂的女保姆,她知道dad和mam會從莊園的鐵門外回來,從一個黑長黑長的車車下來,但是她總是會因為跑得太急太快而摔倒在dad和mam面前,然後她看到了兩張年輕的、手足無措又很擔心的面孔。
再之後,她就不被允許到草地上去,隻能待在家裡,然後她有了一個很和藹的女tutor教她看書寫字,教她簡單的繪畫和算術。
她跑到dad的書房裡,爬上那個高高的皮椅,手裡捏着tutor給她的彩筆,在一張畫滿了奇怪東西的紙上艱難地寫滿了dad和mam這兩個詞,然後她就看到了黑着臉匆忙将她抱開dad和一直低聲念叨着“ohmygod”的m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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