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之後還得額外輔導一下,路遙心想。
“不要緊,西阙,你大概教他一下,等差不多了來找我。沙瓦你倆這裡,這樣加一點和聲吧。”路遙一個個分配着,“……大概這些。”
她回憶着剛才黃天後留下的最後一句話,若有所思着:“demo不難,還依舊給我們一個小時做準備,那就是說,她想要些出人意料的東西。這首曲子明顯是未完成,半途就交到了我們手上,就是想我們加入自己的理解,可能最後……”
“可能最後會拿選手改編的版本。”馬依依和路遙對視一眼,心照不宣,“既然想整,就整整好。我覺得你說的這個地方,這樣處理有點突兀,我覺得讓沙瓦單獨唱更空靈一點。”
兩人低頭埋頭苦思着,西阙在一旁聽到了,偶爾也提出幾句他的想法。
沙瓦見他們這樣熱切的讨論,有些不安:“我們直接改動,不會讓老師們覺得我們自作主張嗎?”
馬依依擡頭:“傻東西,你以為就我們在改嗎?你瞅瞅别人,我們能想到的,他們也早想到了。”她指向其他組選手。
沙瓦望向四周,隻見原本還緊依着她們不遠的一組團隊,離得遠遠的,趴在地上不停地修修改改,發出嗡嗡的細聲。身邊的隊友把他們團團圍住,不讓有心之人偷窺,明顯一副在改動編曲的樣子。有的甚至跑到了走廊上。
“你們是怎麼聽出老師的言外之意的?我怎麼什麼都沒聽出來?”沙瓦嘟着嘴疑惑着。忽然,看到教室一處有人聚在了一起,連忙對沙瓦說,“你看,他們和我一樣沒聽出來,在一起學着唱呢!”
路遙、馬依依擡頭看去。
教室角落裡,男男女女聚在了一起。隻是他們并不是如沙瓦所說友好地互相學習,而是似乎有什麼争執。
“我說了我沒有。”最裡面一個高個男生背對着路遙這個方向說。
“誰知道是不是你在撒謊啊,難不成我們女生還能用這個來開玩笑?”一個女生叉腰生氣地說。
“就是,彭九,沒想到你居然是這種人!”
高個男生側回過身,有些着急地辯解着。路遙幾人仔細看去,這個此時側對她們的高個男生,正是之前拒絕加入她們團的彭九。
“我真的沒有,我當時背對着她,手裡還拿着歌詞單,怎麼可能上手偷摸她呢?會不會是你們誰手裡卷着的紙,不小心拱到了她,然後搞錯了?”彭九面對幾個女生的盤問,面上有些困擾和煩躁,但依舊耐着性子和她們好生解釋。
“呃……是有這個可能。我記得剛才在你身邊的人是,鞏兒?”
鞏兒被點名,立即反駁。
“我剛才在和徐一黎交流歌詞,歌詞在手裡拿着的。”她辯解着。
這時,那個喊被猥亵的女生忽然想起什麼,說道:“嗷,我想起來了,我背後還站着一個人來着,也是徐一黎團裡的。我聽見他在我身後說話來着,好像是你們隊的……韋索南!”
“什麼啊,我嗓門大而已!你别誣賴我!”被她指名的男人不高,在一旁站着被人群掩蓋,高聲說道。他見自己點名,着急地說,“不是我!我,我,我剛剛在和隊長說話!”他看向徐一黎。
這話一說,其他人還半信半疑,但鞏兒和徐一黎心中卻已知曉。
他倆剛才一直在說着話,雖然有注意到身邊有人在走,但倆人很确定他們身邊是沒有人在的。剛才所有人都在埋頭練習,沒人注意四周,韋索南估計就是那會兒起的歹意,在他們身邊晃悠來晃悠去,然後揩得油。
眼下這韋索南就是想借所有人的疏忽,賭他倆會不會幫他包庇。畢竟,他是徐一黎團隊的一員,還是他公司的人。
“啊抱歉,我沒注意到,剛才我在改詞。”徐一黎迅速撇清關系,看向了鞏兒。
鞏兒望向四周,瞥見路遙等人在一旁看向這裡,又移目看了看彭九,剛想也說“沒注意到”的說辭,立刻改了口:“對,剛才韋索南在我們附近,離那個姑娘挺遠的,不可能出手,我可以作證。”
*
作者有話要說:
很久很久以後的無責任小番外:
對于支鹿瑤而言,傍晚的光線,最為旖旎。
此時,她躺靠在大床上,側邊的窗簾沒有将夕陽全部遮蓋,幾縷斜陽從白色紗布中透出,打進了卧室的地闆上。
而在她正前方向,面無表情赤腳站在地闆上的女人,就是她帥氣又可愛的夫人,路遙。
“說好了賭輸了的人要接受懲罰的,你這樣闆着一張臉,就像是我逼你一樣。”支鹿瑤嘴裡說着埋怨的話,嘴角卻調皮地上揚着,眼裡滿是期待。
兩人之前在賭,那總裁終于發現誰才是他的真愛後,這場追妻火葬場什麼時候才能完美收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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