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後見她答應,暗暗地松了一口氣,笑着明說,“哀家聽說昨日宴輕從你那八方賭坊赢走了一百五十萬兩銀子?”
淩畫點頭,“是有此事,宴小侯爺押的暗注極準,将我家賭坊的庫銀都給清空了,才兜住了底,今日八方賭坊因沒有運轉的銀子,都關門了。”
太後咳嗽一聲,“那臭東西不務正業,着實讓哀家頭疼。你就不該痛快地把現銀都給他,這往後,他豈不是更得意的胡作非為了?你的賭坊是你娘的陪嫁吧?這都關門了,以後……”
淩畫接過話,“隻是沒了周轉的現銀而已,得從别的産業調用現銀,關門十日八日,倒也無甚影響,頂多今年白幹一年,讓臣的賭坊賴了陛下的稅收罷了。”
太後笑起來,“你呀,你每年除了江南漕運的稅收外,自己的産業的稅收也悉數上繳國庫,也難怪陛下時常感慨,你才是咱們後梁的錢袋子。”
淩畫也笑逐顔開,“臣沒别的愛好,确實愛錢,陛下是伯樂識千裡馬,讓臣的缺點變成了優點,發揮出了最大的作用。”
“宴輕那裡,哀家改日将他叫進宮來,讓他收斂着些。”太後道,“端敬候府就他一個人了,哀家對他也是多有縱容,這次多虧了你包涵,哀家以後定不準他再去你的賭坊禍害了。”
淩畫抿着嘴笑,“臣對宴小侯爺也是着實羨慕的,能做自己想做的事情,随心所欲,不受拘束,是臣羨慕不來的。您不必對他多苛責,宴小侯爺以後若是還喜歡到八方賭坊下暗注,臣的賭坊,陪着他玩也沒多大幹系。”
太後心下一驚,面上也難得的露出了幾分驚訝,“你竟然覺得他……”
淩畫笑,“不瞞您,臣小時候被母親教導的嚴格,最向往的是沒人管着的自由自在想做什麼就做什麼的日子。”
太後想起淩家夫人出身商賈,活着的時候的确對女兒教導嚴格,常人難及,她見淩畫似乎真心真意覺得宴輕做纨绔沒什麼不好,很是羨慕宴輕的模樣,一時真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第36章惦記
淩畫出了長甯宮,碰到了來給太後請安的蕭枕。
蕭枕知道她今日進宮,是特意趕在這個時辰來的,見到淩畫,蕭枕裝模作樣地停住腳步,很像偶然遇到的樣子,“淩小姐!”
淩畫見禮,“二殿下!”
“淩小姐來陪皇祖母說話?時辰還早,便急着出宮?”蕭枕站在門口,負手而立,不急着進去,打定主意與她多說幾句。
淩畫道,“天色已不早了,我已與太後娘娘說了一個多時辰的話,再多留,太後娘娘該乏了。”
蕭枕很是關心,“皇祖母找你,是為了宴輕?”
淩畫眨眨眼睛,“太後很是喜歡宴小侯爺。”
蕭枕心裡哼了一聲,暗暗警告,“宴輕喜歡吃喝玩樂耍,性子不拘,脾氣也不怎麼好,不愛受人管束,自我的很,就是皇祖母,都拘束不了他。”
言外之意,她有什麼不切實際的想法,盡早打消,宴輕不适合她,躲他遠點兒。
淩畫将他的話當耳旁風,左耳進,右耳出,不想與他在這裡多說,“二殿下還是快進去吧!趁着太後娘娘還沒歇下,您還能請個安,晚了就白跑一趟了。”
她說完,轉身走了。
蕭枕轉回身,看着她走遠,心裡氣的不行,暗罵,“不撞南牆不回頭,有你哭的時候。”
宴輕那樣的東西,罵他是個東西,都擡舉東西了,吃喝玩樂安于享受全無上進,端敬候府一手好牌,被他糟蹋的稀巴爛,堕了端敬候府世代忠骨的将門名聲。
比起以一己之力支撐起淩家門庭讓淩家在京城跺跺腳都能震三震的淩畫,他就是提鞋都不配。
孫嬷嬷走過來,笑着見禮,“二殿下,您來啦!”
蕭枕轉回身,面色已恢複如常,笑着說,“我看那淩小姐是笑着走的,想必皇祖母今日心情也很好。”
孫嬷嬷笑呵呵的,“是呢,太後喜歡聽淩小姐說一些京外的趣聞,淩小姐這一回說了不少,太後聽着很高興。”
蕭枕點點頭,進了長甯宮。
他給太後見禮後,陪着太後說了一會兒話,裝作不經意地問,“皇祖母,您有沒有想過給宴輕重提婚事兒?總不能真讓他這麼胡玩下去。”
太後歎氣,“我怎麼就沒想過?可是,他早說了不想娶妻,哀家就是想也沒用。”
“您是舍不得按着他的頭讓他娶,隻要您狠下心,他不娶也得娶。”
隻要太後下旨讓宴輕娶了别人,淩畫就算對宴輕有想法,也得算了。她又不是找不着男人?還真非宴輕不嫁不成?
太後搖頭,“哀家若是真敢按着他的頭讓他娶,他就敢離了這京城不待着了,沒準哀家到死都會見不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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