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國很少見,十年前在邊境活躍過,但很快被掃滅。從你重傷到後來檢驗的時間間隔了很長時間,可見當時他們對你下了狠手。”
慕辰低頭看她認真嚴肅的解釋,遲疑道:“你确定……不是安非他命?”
鐘菱挑眉奇怪的看了他一眼,不明白他怎麼會扯到□□上面去:“不是,我确定。”
她的實驗室雖然不如專業機構,但陪着孔安儀這麼多年的曆練,安儀也往這方面砸了不少錢,絕對不會在這種問題上犯錯誤。
她雖然在大學裡選擇了臨床醫學并朝着很有挑戰性的心血管科努力,可沒人知道的是,她對藥學方面有天賦般的領悟能力,主修和自學兩不耽誤。而且對毒品類的辨别能力幾乎到了無師自通的地步。
鐘菱拉過慕辰的手,溫熱的拇指滑過他的五指間,在他圓滑光澤的中指輕輕按壓了一下,甲蓋一瞬蒼白後又恢複正常紅色,她點頭淡淡道:“當時在我家因為你突兀出現又傷勢嚴重,沒有想太多,隻記得當時你的手指有發绀症狀,那是□□引起的,你看,”她将他的中指往上拉了一下,示意他看色澤,“你能恢複的那麼快,真的很不可思議。”
慕辰視線落在她白皙纖細的指節,未染丹蔻的粉嫩指尖,想起剛才她在公園裡和那個男子親昵的舉動,目光一閃,手指從她手中抽離:“我知道了。”
兩人一路無言前行,走到寵物醫院門口,鐘菱見他臉色凝重,又問了一句:“你那些丢失的記憶有沒有想起來一些?”
慕辰見她眼神關切,低聲說:“我想起了一件事,我來邺城是來找一個人。”
“所以這次回來,你就是來找這個人的?”
“是。”
鐘菱莞爾,對他揮了揮手,“能恢複些許記憶是好事,你自己小心,再見。”
慕辰目送她走進醫院大廳,才轉身走到一直尾随在他們身後的一輛黑色吉普車。
車上的青年正是之前受慕辰之托保護鐘菱的那個人,叫在C國他中文名叫賀良,他是D國隐藏在邺城的特工之一。
他見慕辰坐上車後一言不發,吹了聲口哨說:“這個鐘小姐不簡單啊,可不是普通的白富美,行事低調不說,個性還跟驢子一樣倔,你不會對她有興趣吧?”
慕辰沒搭理他的打趣,他顧自打開黃色檔案袋翻閱起資料,想了想又問賀良:“查到那個對我動手的人了嗎?”
“你才想起來問啊,呵……我先問你,那天夜裡你為什麼會去錦宮?”賀良收起了嬉皮笑臉的神色,鄭重地問他。
“那個知道韓拂曉下落的人發郵件給我的IP地址就在錦宮,而他約見我的地點也在錦宮,我到達包廂時,發現疑似。L。‘的殺手和那個紀鳳祺也在隔壁的包廂裡。”
賀良因為太驚訝揚起了眉梢,難以置信地說:“嘿,我說大少,你不是吧,這麼明顯的圈套你竟然會上當?”
“所以我第一時間就聯系了和國際刑警協作抓捕‘L’的你,我隻是沒想到我的警衛中有人被收買了。”
“嘿,講實話,沒人會相信紀鳳祺和‘L’會有勾連,兩個人八竿子打不着啊。錦宮的監控裡我們都查過,你被襲擊那天紀鳳祺确實出現過,但和他在一起的是兩個脫衣女郎,并沒有别人,我們也鑒定過,視頻并沒有造假的痕迹。”
如果慕辰剛才沒有從鐘菱口中得知自己送去那位法醫朋友那的檢驗報告做了假,也許現在真的會陷入自我懷疑,否定了這段記憶。
他看了眼賀良,沉聲問:“你也懷疑我?”
賀良的語氣不似玩笑:“不是懷疑你,我隻相信眼睛看到的東西,證據!”他見這位大少面色不不悅,又說:“這方面你可是專家,也該明白這是一個局,對方早就設好了布景等你入場,偏偏你跳的心甘情願,怪誰啊!”
第32章
鐘菱回到辦公室拿起被她丢在抽屜裡的手機,發現有好幾通未接來電,都是陌生的本地座機号碼,她指尖滑動了一組準備回撥過去,突然看到一個小男孩從窗前經過,是那個名叫博迪小貓的主人真真,之前跟她求助校園淩虐小動物事件的孩子。
鐘菱快步走出去喊他:“嘿,真真,你怎麼又來了?你今天又逃課了?”
小男孩見到是她,圓鼓鼓的臉皺成包子:“我不是逃課,我是來看博迪的。”
那隻博迪貓一直在醫院的無菌室裡治療,之後就會轉送去愛心動物站由那邊發起号召領養或者買賣,産生的收益歸入基金會。
鐘菱對他這種歪理無力吐槽,也不能不管閑事,這才下午2點,“你一個人過來的?你家裡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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