寵物醫院的停車場不大,車位上的轎車也稀稀拉拉沒多少,一目了然。
這時,忽然一輛商務車從轉角一個急轉彎開了過來停在了鐘菱跟前。
鐘菱皺眉,擡腳往後退開幾步,心中警鈴大作地要轉身離開,車門忽然被人大力一拉,三個黑衣大漢沖出來抓向鐘菱。
“救命!快來人!救命啊!”鐘菱一邊跑一邊希望打瞌睡的保安這次耳朵能警醒些,但顯然是徒勞,可是那些監控難道是擺設嗎?
幸運的是鐘菱穿的是護士鞋,跑得快,不幸的是,這裡負一樓,除了電梯,安全出口大門白日裡是從門裡面鎖着的,因為那裡靠近倉庫,怕被人偷竊。
于是鐘菱發揮了田徑賽跑的高手能力,繞着停車場一圈,往車輛入口的回旋通道跑去。
隻是她沒想到回旋通道竟然不知何時也埋伏了兩個黑衣人,從至少五米高的上層一躍而下,其中一人手中拿着黑色‘呲呲’閃爍着藍芒的□□,陰笑着朝她圍攏。
鐘菱不是坐以待斃之人,她一個回旋踢将身後那個猝不及防的大漢踹仰在地,就地一滾避開了前面那人的第一擊電棍,迅速爬起來往出口跑去,口中大喊着‘救命!’,可是救人的沒喊過來,後面那三個人不僅追了上來,那個拿電棍的人竟然是個投球高手,電棍一甩正中鐘菱背脊。
鐘菱畢竟是個嬌生慣養的弱女子,隻是會些拳腳功夫,還是小時候她的警察媽媽逼她學的。
她吃痛地撲倒在地,後背又麻又痛,稍微一動就劇痛,根本爬不起來。
那個男人也沒有半點憐香惜玉,撿起掉落的電棍又是在她背脊處電了幾下,直到鐘菱徹底暈了過去,才抱起她扔進了開過來的商務車後箱用黑色膠帶綁住了手腳。
這通道沿路八個攝像頭下,他們毫無顧忌沒有蒙面,就這麼長揚而去,甩下了一路尾氣。
然而這輛商務車還沒開出高速公路,一輛白色面包車忽然從後超過,猛地一個漂移,橫攔在他們車前,吓得司機猛踩刹車,衆人大怒,拎起家夥拉開車門紛紛跳下車,朝那個礙事的家夥打去。
被扔在商務車後方的鐘菱因為慣性被捆的結實的身子滾到了後車門,腦袋重重磕在門上痛醒了過來。
就聽到一衆慘嚎聲響起,她迷糊着掙紮卻徒勞,視線模糊間忽見後車門被人拉開,刺目的陽光照射在她眼中痛得她想流淚,那人逆光而立,看不清容貌,他俯身将她攔腰抱起,快速離開了現場。
當鐘菱再次恢複意識的時候,發現脖子不能動了,稍微一轉就鑽心的疼。
她從小到大可沒吃過這樣的苦,痛得她直飙淚。
她努力地眨巴眼睛适應光線,隻=看到了昏黃閃動的燈管,還有腐舊的鐵器零件堆砌成山,好像是個廢品廠還是廢棄修車廠?
她現在隻能半趴着固定看着一個方位,很難判斷自己在哪,反正床鋪臭地熏人,叫潔癖症的她有種想撞牆的抓狂。當鐘菱再次恢複意識的時候,發現脖子不能動了,稍微一轉就鑽心的疼。
她從小到大可沒吃過這樣的苦,痛得她直飙淚。
她努力地眨巴眼睛适應光線,隻看到了昏黃閃動的低垂燈管,還有腐舊的鐵器零件堆砌成山,好像是個廢品廠還是廢棄修車廠?
她現在隻能半趴着固定看着一個方位,很難判斷自己在哪,反正床鋪臭地熏人,叫潔癖症的她有種想撞牆的抓狂。
“請問……有人嗎?”難道之前被人救下是她的錯覺?她還是被綁架了嗎?
她輕聲的呼喚卻在整間空曠的室内回響了一圈,卻無人回應,于是她忍不住又高聲喊道:“請問有人嗎?”
這時,聽到身後方離得挺遠距離的鐵門被拉起,皮鞋的腳步聲緩緩靠近,鐘菱不由得心慌了起來,掙紮着想爬起來卻根本動彈不得,就像是條被按在砧闆上待宰的魚,于是忍着劇痛又趴了回,心裡盤算着如果這次大難不死,以後是不是□□電擊棒随身攜帶比較好。
就在此時她察覺眼前光線一暗,那人的身高使她的角度沒辦法看到對方的臉,他手中拿着一個看起來剛拆了包裝的白色枕頭,傾身伸手擡起她的頭,将幹淨的枕頭墊進去讓她舒服點。
粗粝的指尖摩挲過她的側臉,令她不适得想撇開臉,結果自找罪受:“啊!好疼……唔……”鐘菱緊咬着唇不讓自己痛呼出聲,這個時候她隻想有人給她打一針止痛劑或者麻醉針都行,她的脖子快斷了。
“你先不要動,等天亮我會打電話讓你朋友來接你。”那人手十分粗糙,聲音卻溫潤如暖玉相擊,乍聞其聲有種被治愈的的錯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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