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禧錦也睜開眼睛,倆人隔着這麼近,四目相對。魏禧錦笑了一下,伸出另一隻手捂住她的眼睛,繼續吻住她的唇……
一個時辰後……
外面斷續有兩排奴婢端着洗漱的盆和換洗的衣服魚貫而入。
蘇有禾就裹着自己身上的長跑,站在一邊看着這些奴婢熟練地給魏禧錦換衣服。魏禧錦的雙腿應該是确實不能動,就連換衣服的時候,都是兩個奴才将他架起來,再給他更換長袍。
在更換衣服的過程中,魏禧錦全程都盯着蘇有禾,似乎是想看她什麼反應。但是蘇有禾除了最開始有些震驚以外,其餘就沒再有多餘的表情。
魏禧錦換好衣服,已經重新坐到輪椅上了,對着蘇有禾招了招手。
蘇有禾乖巧地走過來,趴在魏禧錦的膝頭,仰頭看着他。
魏禧錦伸出修長的手指掐住她的下巴,笑着問道:“吓到你了?”
蘇有禾連忙搖頭。
魏禧錦還是笑,帶着玉扳指的拇指摩挲着她的下巴,慢悠悠地問道:“昨天為什麼救本王?”
蘇有禾沒想到魏禧錦忽然話鋒一轉,先是有些愣住,然後才說道:“王爺是妾身的天,天總是高高在上地庇佑着妾身,可是有時候妾身也想為這天撐一撐,昨天正是這樣的時候。”
魏禧錦聽見蘇有禾的話,一直在摩挲着她下巴的手指一下子頓住,目光也直直地盯着她,似乎在分辨她說的是真話還是假話。但是很快魏禧錦又換上了那樣輕笑,摩挲着下巴的手指收回來,拍了拍她的臉頰,說道:“禾禾,可一定要記住今天這句話啊。本王不喜歡忘性大的人。”
“妾身不會忘的,這是刻在妾身骨子裡的本能。”蘇有禾作為一個資深書蟲,這麼多年看過的各種言情小說如過江之鲫,這個時候說點這樣的小情話根本不成問題。
魏禧錦笑了笑,深深地看了她一眼,“禾禾的嘴真甜。說話甜,吻起來也甜。”
蘇有禾适當地害羞地低頭,将臉頰貼在魏禧錦的膝頭。
魏禧錦開始還笑眯眯的臉上,忽然變得陰郁,像是盯着一個□□一樣盯着她。但是等蘇有禾擡起頭的時候,魏禧錦又換上了那種似乎是長在臉上的笑容。
魏禧錦從荷蕪院出去後,一直守在門口荷蕪院門口的魏禧錦的随身侍衛姜影自動地接過輪椅,推着魏禧錦往外走。
魏禧錦的神情很冷,眼神陰郁,“姜影,繼續派人盯着蘇有禾,她不光城府極深,還很會察言觀色,更擅長利用自己的長相,是個極難對付的人,看來皇兄這次是下了血本了,你可要瞧仔細了。”
“是,王爺。”姜影的臉上沒有一絲一毫的表情起伏,隻是恭敬地應聲。姜影是魏禧錦身邊最忠誠的影衛,即便是死,也不會背叛他的主人,姜影是以前擁護十三王爺的姜将軍之後,姜将軍被污蔑通敵叛國之後,株連九族,是十三王爺拼死護住了姜家最後一絲血脈姜影,自此後,姜影就随伺在魏禧錦身邊,姜影的身手異常了得。
魏禧錦點了點頭,似乎有些疲憊。
姜影看了一眼魏禧錦的模樣,“王爺是否此次還回皇上那邊說身體有恙?”
“不了,正是疲憊才要去叫本王這個皇兄看一看,本王确實是有恙在身,不是在無故推脫不去的。再說,若一直推脫,難保他不會起疑心,畢竟我都成了如今這樣的廢人了,他還要派這麼個極出色的卧底到本王的身邊,可見他一直都沒有對本王放下防備,我更應該去給他吃一顆定心丸。”魏禧錦說這些話的時候,聲音平靜無波,可是任誰都聽得出他話語中的陰冷,就像是出洞的毒蛇在對着敵人一點一點地吐着毒芯。
“是,屬下明白了。”
魏禧錦閉了閉眼睛,忽然又睜開眼睛,眼神雖然依然冰冷,但是已經變得有些溫情了,“有雲裳的消息了嗎?”
姜影一頓,抿了抿唇,眉頭終于忍不住皺了皺,“回王爺,暫無。”對于姜影來說,這個宋雲裳就是個罪人,膽敢在和王爺大婚的時候逃婚,讓王爺在大周丢盡臉面,簡直該死。
魏禧錦冷笑,“她躲得倒是緊啊。”頓了頓,原本冷笑的嘴角立即抿了起來,眼神變得陰翳,“姜影,你說這兩年來,我們已經翻遍了大周的大江南北,但是她就是像人間蒸發一樣,可是我們似乎是忘了還有一個地方沒搜呢。”
姜影立即領會了魏禧錦話裡的意思,“王爺說的是皇宮?”
“這世上最懂本王的人正是姜影也。”魏禧錦終于露出一絲真的笑意,但是也隻是瞬間又冷掉。
“王爺放心,我會在宮中安排人手調查的。”
“不必了,宮中能近得了他的身的人,必定是他千挑萬選的人,你查不了,今次和本王一起進宮去會一會本王這位皇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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