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足扶了扶眼鏡,心裡也有些探究,“這可奇怪了,誰會做這樣的事情卻不承認呢?”太不符合常理了。
迹部微分了些餘光看了眼旁邊閉眼休息的織田,然後目光轉向窗外,“大概就有這樣奇怪的人。”都沒有合理的理由可以去解釋對方的行為。
這個問題的讨論漸歇,我才放任自己睡去。等再醒來,發現長谷學姐和忍足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下車了,而車已經在去往我家的路上了。
我才讓自己從剛睡醒的迷糊中清明過來,身旁迹部問道,“你最近有丢什麼東西嗎?”
我頓了半晌,才意識到他問的是我。“沒…”本能先于意識回答,但突然想到某物,抿了抿嘴唇,還是繼續道,“沒丢東西。”
“是嗎?”迹部的聲音辨不清情緒,“還是你覺得無關緊要,所以丢了也沒什麼?”
我想着昨天中午把那兩個U盤放與雜物一堆,跟自己打賭,若是下午下課後再來東西仍在原地,沒有跟那些雜物一起被收到垃圾堆,我就把它們送出去,送到青學當禮物。即使不署名最後肯定會被不二猜出,那我也認了,雖然不打算給别人希望,但随緣地正常交往做朋友應該也不算不道德。若是不在,那便如此算了,就當自己從未做過回報的事。
而昨天傍晚去那裡看,發現其它雜物都在,而藏得那樣隐秘的U盤卻不見了的時候,說不上什麼心情,松了一口氣卻也隐有些惋惜無奈。或許就該這樣了吧,我在這裡就不應該像前世那樣生活,有那麼多的正常人之間的聯系交往。别人對我的好,以後默默回了就好,不需要禮尚往來有更深的牽絆。
我加深了語氣,“我沒丢什麼。”頓了頓,“就算有,那也不值什麼。”
迹部微撐着頭,旁邊的少女斂眸似乎在沉思,他心裡反嗤,“這樣子可不像嘴上說的那樣無所謂。”
第三天早上我書包裡裝着已經洗好的迹部的外套,準備在課間或者無人注意的時候還給他。進了教室,打開抽屜,卻發現前幾天不見了的U盤又回來了,我手放進抽屜,摩挲着那小小的物件,然後反手将抽屜合上了。
擡眼,正好看到迹部站在他桌子的旁邊,看樣子是剛來。我從書包裡拿出袋子,遞給他,“衣服洗幹淨了。”
他看的卻不是我稍微舉起來遞給他的袋子,而是微微盯着我抽屜的地方,停頓了一會才接過東西在我旁邊坐下。
“你這幾天真的沒丢東西嗎?”迹部不平不淡地問了句。
我很奇怪,這話他昨天不是問過一遍嗎?“沒有啊。”
“那…”是找回來了嗎?
迹部看着同桌的抽屜,想着自己昨天又打開那兩個U盤看了裡面的視頻,一個送給青學網球隊,一個送給不二,看後一個視頻的時候,恰巧管家進來送咖啡,迹部不知怎麼手碰到了,也就将U盤打濕了,裡面的内容倒是沒毀。今早就把東西放在她抽屜裡了。瞥見對方似乎并不因為東西回來了而産生失而複得的欣喜,或許那天自己恰巧看到她把東西放在雜物中間,好心怕她丢了東西另撿回去的時候,她的本意就是扔了呢。
這樣想的時候稍有些松了口氣,迹部把這樣的情緒歸結為他身為網球部部長,自是更希望本校的學生為冰帝加油的心理。但不一會兒卻有一絲煩躁湧上眉頭。
她這樣的行為像什麼?是了,像自己曾經看到的一個很喜歡忍足的學妹,總在忍足忘記帶便當的時候,回到教室發現桌子上有一份剛好的躺在那裡,卻從未表明自己是誰。知道那個學妹還是有一次她送便當的時候被自己不小心看到的。
至于是怎樣的每天必帶才有每次的恰巧,這樣的猜測在忍足當事人這裡估計是無關緊要的。
但隐形人這樣的角色總是隐忍而心意真誠珍重的,從前迹部隻覺得雖然如此,卻始終是有些怯懦的行為。現在織田也是懷着那個學妹那樣的心情,打算做個這樣的隐形人嗎?
迹部不自覺地就斂了些許神色。
别問迹部是怎麼知道她不打算署名的,視頻内容手法和給冰帝做的那個一模一樣,故意漏掉網球社的一個大家幾乎都認識的成員,而青學裡面漏掉的那個又是極有可能會承認做這種好事性格的人。至于給不二做的那個視頻,她倒是以完全陌生的口吻來做的,但迹部覺得,織田自己估計也知道,她這樣瞞不了不二。
我看着迹部打開袋子,臉上表情似乎有些緊繃,我以為衣服出了什麼問題,“怎麼了?衣服沒洗幹淨嗎?”
他合上袋子,背靠着椅子,頓了會反問道,“沒洗幹淨難道你能賠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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