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拿着景澤伯的身份示威起來,原本人群之中還有不服的人,聽到石玉月這句提醒,也是默不作聲起來,是啊,景澤伯是将來大周的繼承人,今個誰敢反駁他一句,來日千百個腦袋都不夠砍下了的。
“如此耍無奈,倒是讓本侯沒有辦法了。”謝長語摩擦着指腹,看着景澤伯:“太子府宴會到時候莺歌燕舞平淡精緻又保險,這種下三濫坊間的馴獸,是誰提議的啊?”
在場的人都是松了一口氣,不過是殺個讨好的下人罷了,景澤宜身邊的黎柳柳臉色忽然就變了。
☆、生死宴會4
黎羲淺口氣也十分強硬和認真起來:“今日這事情不給出一個解釋,朝堂和百姓會如何的議論,還請處死那個不知道天高地厚邀功馴獸表演的人!”
眼下景澤伯和石玉月已經講話說道那種程度了,自己若是在咄咄逼人,丞相府的聲譽就會收到沖擊,自己在京城慢慢經營起來的風評也會瞬間跌落谷底,更何況,她是最大的受害者,她提出的意見,有衆人之怒和謝長語在,還怕不能拔出嗎?
黎羲淺目光平穩的看着石玉月:“不知道此舉是娘娘所為,還是有人在旁邊煽風點火,将大家的性命視若無睹?”
已經是在給石玉月天大的台階下了,謝長語嘴角一挑:“本侯要是沒有記錯,這本事毫無風波的宴會,乃是黎家二小姐與月妃娘娘說了什麼,便是歌舞停止,甚至黎兒小姐還中途離場,想必就是吳安排了,提出的人是月妃無疑,但是本侯甚至這個表妹保守的德行,剛剛做的近的人應該也有一一能夠瞧見,黎柳柳,你知罪嗎?”
景澤宜看着野火燒到自己未婚妻身上,看着旁邊黎柳柳微微顫抖的肩頭,還有她苦苦哀求的目光,原本的谪仙容貌頃刻間眼角噙着似落飛落的淚珠,抵着長長的睫毛上搖搖欲墜,普通人看着都是我見猶憐,更何況他乃是黎柳柳的未婚夫呢。
景澤宜開口:“小侯爺,今日乃是參觀祥潤,若是殒命自然有違天意,再在,柳柳也是一片好意,實乃意外,被有心之人抓住了機會,這個要求恕不能從命。”
黎柳柳心頓時安定了下來,兩手拉住景澤伯目光滿是感激,她扭頭看着黎羲淺:“姐姐,妹妹怎麼可能會傷害姐姐呢,剛剛妹妹恨不得用自己的命去換姐姐的。”
扯到黎柳柳身上,一時之間衆人都不知道如何是好,石玉月皺着眉頭,心中頗為不悅,分明是察覺到這個人黎柳柳是要接着自己的手殺了她的姐姐,還用怎麼容易留下把柄的伎倆,要不是謝長語給自己作證,這個事情還真的說不準了。
在她看來,黎柳柳不過是個不入流的養女罷了,這半年名聲掃地,甚至殘害小妾腹中孩子,黎行之對其也是隐忍多時,此人不過一個有兩份長相的狐狸精罷了,死了就死了,何足挂齒,即便不死,要不是祥潤之诏,她也被逐出京城,她的目光朝着黎柳柳掃過去:“如此便是要來一個人的性命,怕是聖上都會不妥,但今日這事情黎柳柳脫不了幹系,本宮也必須秉公,便仗五十,以儆效尤。”
五十大闆,足夠要來一個人的性命,石玉月輕飄飄的一句讓,仿佛已經在無形之中給黎柳柳的小命扣上不能踹息的教唆。
本宮讓你殺人,可不是讓你留下把柄的!
“不可!”景澤宜之言起來,這宮中扳指起起落落可不是老子玩的,即便是成年的男子五十下去也是血肉模糊的很,黎柳柳一個高門貴女即便活下來也是一輩子的恥辱。
黎羲淺微微一笑:“二皇子,你這不是在幫二妹,是在害她啊,這已經是将所有的懲戒放到最低了,您一味的說項,隻會讓太子難受,若是您的父皇知道,更是會覺得我二妹妖媚惑亂,到時候真的小命不保了。”
此言一出,景澤宜還要說出的話都在口中盤旋起來,黎羲淺走上前去:“畢竟是我的妹妹,月妃娘娘秉公執法,大家都知道這是意外不能姑息,二妹死罪可免,活罪難逃,五十闆子着實太多,還請娘娘息怒。”
有了台階,石玉月也是送了一口氣,她識時務的将最後的生殺大權落到丈夫手中:“太子殿下看,此時如何?”燙手山芋還是手下留情,一切都交道景澤伯的手中。
景澤伯目光如聚看着黎羲淺,這個人三言兩句,看似下樓梯,實則是黎柳柳的生和死都堵住了,如果不懲戒,便是被扣上蓄意謀殺,這馴獸表演他毫不知情,按照他的手段,更想的是收付謝長語這個大樹,他當機立斷的看了哀求自己的黎柳柳,下定決定道:“既然黎大小姐身為最大受害者已經發話,便是二十大闆,以儆效尤,二弟,這不是家事,莫要害了自己的身份。”他冷聲命令了起來。
黎柳柳看着要把自己拖下去的侍衛,吓得縮在了地上,謝長語冷冷的看着景澤伯,這拖下去大,怎麼大還不是她說的算,有些傷口看着惡心,其實内裡根本不會有絲毫問題,便是阻攔了起來:“慢着,既然是懲戒,就當着所有人一起,本侯倒是要看看,今後誰敢挑唆主子邀功!”
景澤伯剛要張口,黎羲淺附和起來:“這樣對柳柳太過,不過小侯爺說的極其對,既然如此,便是懇求太子殿下用屏風阻隔,免得大家受驚。”她走到黎柳柳面前,頗為無奈和哀傷:“妹妹,我知道父親要你去郊外道觀你心中不悅,想着在娘娘跟前站着,便是迎刃而解了,可太子府是你能胡鬧的地府嗎?哎,今日多虧是沖着姐姐來了,若是比爾,姐姐可是回天乏術了。”
“你!——”黎柳柳眼中盛着絲絲的怒火,奈何人為刀俎我為魚肉,想着說什麼都為時已晚,她氣的兩個眼睛都在發青,謝長語分明就是和這個賤人一唱一和要自己生死不能,提出看似要自己哀求免罪的法子,其實根本就就能絲毫不傷的,景澤伯抱住了自己一次,不可能在位置說話,景澤宜要求情的路也被黎羲淺堵住。
随即,竹紋屏風被安排了上來,擋住所有的人視線,黎柳柳被人按住,兩邊的護衛上來,對視一眼,重重的狠狠的打了下去,黎柳柳痛的都要暈過去了,她拿着衣袖死死咬住。
高門最重要的就是門面和尊嚴,黎羲淺這一招來的太毒辣,這份屈辱這樣自己活着便要跟随一生一世,她看着對着自己微笑的人,忽然之間就明白了這個唯唯諾諾的大姐,為何拼命的都要巴結上寫長語這顆大樹,因為這樣一來,她便是甯遠侯世子的紅粉佳人,整個京城無人不敢得罪,而她,在沒有了周眉的庇佑,在她慢慢屹立于人群的時候,她養女的帽子也會越來越大。
黎羲淺看着慢慢閃出血迹的人,嘴角猛然拉出一個欣喜的笑容。
黎柳柳這個才是開始,将來比這個十倍百倍的恥辱都還等着你的。
死,太便宜你了。
☆、遊說石玉月1
謝長語平靜的端着下人送來的茶水,這種見血的刑法,他乃是皇親貴胄自然可看可不看,看着旁邊如自己一般端着茶水半眯着眼睛的太子景澤伯,他挑着眉宇走了過去:‘怎麼,太子殿下憐香惜玉了?”
他的目光鎖住在黎羲淺的身上,到底要多大的仇恨,才能讓一個清秀羸弱的女子看着自己妹妹挨打無動于此,此刻,隻要黎羲淺願意求情,景澤伯便能圓滿劃上終止的符号,他的目光掃視謝長語:“生母的衣服也拿了出來,看來,黎大小姐不日就能成為甯遠侯府的世子夫人了。”
謝長語含笑:“一身衣裙便能讓太子殿下浮想聯翩,怎麼,你後悔沒有娶了?”
“這個女子不簡單,小侯爺莫要被那副清秀寡淡的模樣欺騙了。”景澤伯看着旁邊花瓶裡面的竹葉枝,慢慢拿手撫摸了起來:“被人牽着腦袋當了驢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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