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車停在大門外,鲛坐上馬車後李管事才跟着上去。途徑街道時偶有幾個小吃攤,不怕冷的孩子們成群結隊地鑽街竄巷,排着隊圍在攤子前買一份新鮮出鍋的熱餅。
小鲛趴在窗上津津有味地看着孩子們排隊吃東西,李管事瞧見他那神色,就問:“想吃?”
鲛既不點頭也沒搖頭,等李管事讓人停車,他才眼睛亮亮地下車,走到那家攤子前,要了三份餅。
旁邊有兩個衣服破舊的小孩眨着黑不溜秋的眼睛望着他手裡的餅,目光閃爍着渴望。
小鲛舉起用油紙包起來的熱餅對他們晃了晃手,回到馬車旁邊見那兩個小孩突然跟了上來。
他正要笑,身子倏地被人往後撞,磕在馬車一角,而另外一個小孩則搶走他的兩包餅子,眨眼之間,小鲛似乎還沒明白發生了什麼,可他手上捧着的油紙餅子确實少了兩包。
李管事掀開車簾,跳到他面前把他扶穩;“有沒有撞疼?”
小鲛晃晃腦袋:“不是很疼,”他抿唇,舉起那包餅子,“鲛買了三包,本來準備給李管事一包,自己一包,再給阿淵帶一包,可是現在被他們拿去了兩包。”
小鲛将紙包塞給李管事:“鲛再回去買。”
李管事拉起他上車:“下次出來再買,沒時間了,宗長交代的事情不能耽擱。”
方才的兩個小孩想來是流落進城裡的乞兒,人跑遠了一時半會兒也抓不住,城内鮮少會出現流浪汗,怎麼如今還有那麼小的孩子當街搶物。
李管事心藏疑惑,鲛爬回車上後捧着他的餅聞了聞,很香。
馬車一路駛向沿海岸,在新搭建的門院前停下。
李管事先下車,回頭扶着小鲛的手臂帶他下來。李管事剛到地方就去着手宗長吩咐的事,武衛們都熟悉鲛的臉,見他來了自然無人阻攔,還告訴他宗長和大祭司在哪間屋。
小鲛捧着他的油紙包尋到武衛指示的屋前,門口正開,孟臨之在試他煎熬出來的藥,給第一名病人服下後還在觀察期,得過半個時辰才能看出具體效果。
他慢慢吞吞挪到門外,臉貼在門邊,輕輕地叫:“阿淵,孟臨之~”
溥淵偏過臉去看,孟臨之已經先笑出聲:“黏人鲛來了啊。”
小鲛聽不明白孟臨之口中的黏人鲛,他說:“我進來了哦,阿淵,孟臨之。”
他眨了眨眼,對宗長示意自己已經提前說明了,然後走進屋,屋内除了眼前的宗長和大祭司,還有幾名躺在床上的病患。
小鲛好奇地打量他們:“這些人就是吃大胖魚吃壞肚子的人嗎?”
孟臨之微微點頭:“這些天我可不好過咯,幾日幾夜沒怎麼合眼地去對付那些魚和海草,拟了幾副藥方,此刻在看藥效呢。”
鲛走回宗長身邊,聽了孟臨之的話果然去看對方的臉色,孟臨之沒怎麼休息,眼下和唇都是青白青白的。
他“啊”一聲,孟臨之看向他手裡的油紙包:“這是何物,好像聞到香味了。”
小鲛揭開油紙包,把一包餅捧到宗長面前:“鲛沒吃過的。”
孟臨之賣慘道:“忙了這麼久,我也快餓死了。”
小鲛遲疑,想看阿淵吃一口,可阿淵都沒動。
他把餅捧去給孟臨之,孟臨之嚼了一塊,邊咽邊說:“這餅子雖然好吃,不過油味重些,宗長自從小時候那次病過之後,就不碰過油的食物。”
鲛:“阿淵病過?”
孟臨之朝他使了使眼色,說起那日藥園落日真美,小鲛立刻似懂非懂。
孟臨之道:“所以不是宗長不吃,而是他不适合吃,不過餅子決計不能浪費,念在我給那麼多人治病的份上,今兒便宜我一份。”
小鲛說好,孟臨之哈哈一笑;“真乖。”
不過孟臨之沒得意多久,吃過藥的病人出現藥物反應,他放下餅走路帶風似的去救治病患,小鲛連忙走到宗長身後,看着手腳抽搐的病患,吸了吸鼻子:“阿淵,他怎麼了,要像那些魚一樣死掉嗎。”
溥淵握緊他的手,孟臨之給病患紮了幾針,把過脈象,才開口:“是我有些貪心了,把第三副藥方換回第一副,慢慢來吧,藥效雖然比較慢,但不會這般強烈。”
孟臨之說完又去了竈房,小鲛往溥淵懷裡挨了挨,望着面前死氣沉沉的病患沒出聲
他站了片刻,伸手在腰後揉了揉。
溥淵給他拉來一張凳子坐下:“怎麼了。”
鲛搖頭,想了想,又說:“剛才鲛去看餅,給阿淵一包,李管事一包,自己一包,可是有兩包被别人拿走了。”
溥淵讓鲛背靠在自己身前,寬大的袖遮着人,揭開腰帶揭了點衣裳。
鲛腰後青了一塊巴掌大小的地方,微微一按,問他疼不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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