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憨想不到這兩個“僵屍”一樣的黑白雙煞,腦子卻一點也不笨,竟滑溜的像泥鳅。他現在無計可施,無可奈何地看着黑白雙煞在劃拳打賭,誰赢了吃他的胳膊,誰贏了吃他王憨的腿,總之,他們要在“哥倆好!”“寶一對。”“五魁首啊!”“四季财。”的劃拳中分吃他。
王憨看着二人劃拳,心感悲哀,沒想到自己一世英明,竟死在兩個該死的黑白雙煞手裡,豈不冤哉!正在歎息之時,突然發現此柴房的四周有一股濃煙和着火苗竄起,聽到有人大叫“失火啦!失火啦……”
一時間,一陣慌亂的腳步聲,和着吵雜的人語聲,及鑼鼓敲擊聲,在這黑夜裡響起。孟大戶後院一排五間的柴房燃燒起來。水火無情,人們紛紛去救火。見火不救,如同犯罪,黒白雙煞在此做惡唯恐被發現,又怕在此屋裡被燒死,便急匆匆關上門沖了出去。
王憨笑了,就在他看見火光,聽到第一聲“起火啦!”時起,就知道是鄭飛的聲音,是鬼見愁救他來了。鄭飛從屋頂破洞進入了柴房,屋裡已是濃煙彌漫,急忙背上已被濃煙嗆暈了的王憨,循着原路飛躍而出。也就在鄭飛背着王憨剛剛逃離火場,那柴房已整個塌掉。
黑白雙煞逃離了火窟,雖沒有吃了他王憨,但也感到他己燒死在那大火裡,卻沒想到竟會被人救走。
昏迷的王憨醒了,還感到頭昏腦脹,朦胧中感到是鬼見愁鄭飛背着他出了火屋,加之身上有被黒白雙煞打的傷痕,經過火烤煙薰,支撐不了才昏了過去,經過涼風一吹,頭腦略微清醒,才以蘇醒,感到是躺在城郊的曠野裡。
繁星點點,夜涼如水,聽到幾聲小蟲孤寂地叫聲,愈發感到悲涼與傷情。王憨忍住周身的傷痛,盡力回憶着當時的情景,印象中明明是鄭飛救他出了火屋,怎麼不見了他的身影了呢?難道是他棄自己而不顧的走了?或是自己在夢幻之中?不是,決不是,在他清醒的時候,看着那黑白雙煞在劃拳争賭時,聽到“失火啦”的聲音明明是他鄭飛的聲音,想當然是他鄭飛為救他而故意放的火,借以吓跑他黑白雙煞,給他鄭飛留下救他王憨的機會,既然他鄭飛把他王憨背到這裡,怎麼能會置他而不顧呢?
況且,他鄭飛也是鐵骨铮铮響當當的漢子,甯可自己去死,也不讓朋友受委屈,一生能認識他這樣的朋友,也是自己的榮幸。他正這樣想着,忽然聽到激烈的搏鬥聲,傳來“不要走”,心裡猛的一驚,便又昏了過去。
待他再次醒來,感覺是那麼樣的溫暖和舒适,睜開了眼睛,看到了兩顆最亮最亮的星星,啊!那不是星星,卻是一雙女人的眼睛,覺得是躺在溫柔的毛毯裡,呀!卻是躺在一個女人的胸懷裡。她的臉龐離得他又是那麼的近,近得幾乎可以數得清她到底有幾根眼睫毛,她那吹氣如蘭的氣味帶着誘人的芳香,直鑽進他的鼻孔。
他不由得精神為之一震,猶如面前的女人給他打了一支強心針,從萎靡的狀态下清醒過來,當他睜開眼看清楚了面前的女人是孫飛霞時,竟好像是在做夢,夢見了自己曾所愛的女人,又好是醉了,心裡熱乎乎的,不為酒,是為所曾心愛的女人。
他曾看到過她那猶是會說話的明亮的眼睛,是那樣的傳神,明亮眸子好似熟透的葡萄,兩眼一擠幾乎能滴出水來。他也看到過她那兩個誘人凸出的酥胸,為她女人的魅力增光添彩。他也曾看到她那不可示人的隐秘處的秘密,弄得他心慌意亂,好幾天睡不好覺,可他卻從沒有躺在她孫飛霞溫柔的懷裡過。
那麼他又怎能不醉呢?恐怕他希望能長久地躺在她的懷裡,嗅着她那女人誘人的氣味,眼縫中偷覓着她那能笑得迷死男人的臉,能長醉不醒。
他的僞裝瞞不住她孫飛霞的眼睛,親昵地說:“醒了?”
王憨睜大了眼睛,癡迷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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