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行,我看今天誰敢動我!”瑾公公幹脆耍起了混。
“咳!”班況看了一會兒的熱鬧終于出聲了。
瑾公公擡眼,“誰?”
班況走了過來,“八府巡按班況。”
“班……班況。”瑾公公皺了皺眉,臉色變得有些陰沉。
如果是别的人在這,他定然還會仗着自己身份将對方壓下去,就像蘇墨白,他都沒有太放在心上。
可是班況,他是先皇最器重的晚輩,曾是聖上的伴讀,又當了太子太師,還是當今文丞相的得意門生,大學士之婿,而這些背景還不是他的全部的依仗,可怕的是他手握尚方寶劍,擁有先斬後奏之權,可上斬王孫貴胄,下斬貪官污吏。
别說自己隻是一個退了位的大監,就是天子犯錯,也是有權利管上一管的。
班況笑着道:“瑾公公好呀!”
“不敢。”瑾公公語氣也軟了下來。
此時的賀景笙在一旁已經看懵了,他的心也跟着七上八下的,從蘇墨白和這位瑾公公的對話中得知這兩位都是不好惹的主。
尤其是蘇墨白,他原本想也無非就是一個武義都尉了,他還能大得到哪去。
而且他也聽得了一些傳言,這位武義都尉可是待職的,這次随同許大人行興辦女輔學院之事,便是将功補過。說是都尉,不過空有其名罷了。
可剛剛聽這位瑾公公而言,他差不多弄明白了這人的身份,還真是好笑呢,郭縣令曾與他說話皇宮權力鐵三角,皇上、太後、昌平公主,辦好這差事就抱上了三人的大腿。
可蘇墨白呢?他也記得郭縣令給他講的那件事,當年先皇就是把自己最疼愛的小公主許給了武狀元,如今已是輔國大将軍。
呵,自己究竟是在和什麼樣的人置氣啊,難怪堂堂禮部侍郎都要對這麼一個小小随從禮讓三分。
他震驚以後又開始憤恨,自己寒窗苦讀這麼多年才得以出頭,可結果呢?結果就是來輔助這些公子哥,真是好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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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章瘋了
他自知自己無法與蘇墨白抗衡,怕是以後都要低人一等,他又哪裡甘心,眼見着這位瑾公公也不是一般人,他便希翼着這位公公壓住蘇墨白,最好他們可以兩百俱傷。
可他期待的兩敗俱傷沒有來,卻又跳出一個什麼八府巡按,并且還是一個老熟人,正是蘇墨白所說的那位老師。
他還真是天真啊,許子京第一次與他接觸要隐瞞身份,蘇墨白與他共事還是隐藏真實身份,這個撫台大人也在隐瞞,他就這麼不值得信任嗎?如果不信任又為何要帶上他?
賀景笙的心态崩了,不禁在那裡瘋笑起來,倒是把剛剛劍拔弩張的氣氛給平緩了,目光都落在了他的身上。
蘇墨白便道:“瑾公公,雖說這阜新縣令是您令郎,不過天子犯法與庶民同罪的道理你應該明白,那麼你為難一個小小新科狀元也沒用。”
小小新科狀元,賀景笙笑得更瘋了,原來在他們眼裡自己都是上不得台面的。
瑾公公也是眉頭大皺,别是被自己給吓瘋了,那這個班況再參自己一本罪名可就大了。
隻好下令道:“放開他吧!”
賀景笙終于被松開了,可大笑聲卻不止,沒人知道他受了什麼刺激,蘇墨白命辰逸将他護送了下去。
大堂便剩他們幾人對立,但顯然瑾公公不是對手,光是一個蘇墨白就夠難纏了,何況還有一個班況。
他便隻能把氣撒在他幹兒子身上,“瞧瞧你幹的這些事!還趕緊老實交代!”
阜新縣令也無辜的很,這真是神仙打架,皇上的親外甥拿着侍郎特輔牌子,八府巡按用着特輔師父的身份,他不倒黴誰倒黴啊!
至于這“幹爹”,也就是有過一面之緣,他幫着這位大監找過一次“兒子”,當時許諾說若找到,就賞他和那位“兒子”拜個把子,那就也同等于是這位大監的幹兒子了。
他也不知是幸運還是不幸,那“兒子”被他給找到了,原以為是一個什麼樣了不得的人物,不想卻是兩個巴掌那麼大的一隻小花狗,于是自己就和一條狗拜了把子成了兄弟。他本姓苟,這下他便成了狗縣令。
說起此事哪個聽了不笑掉大牙,哪想過自己因此也變成了這位大監半個幹兒子的事,可眼下這情況是要讓自己背黑鍋了?
“大人啊,冤枉啊!我是按名冊去抓的人,真不是我強迫她報的名啊!”
“那花名冊是從何而來?”蘇墨白立聲問。
“就是各地交上來的統一放在我書房的,我也不知這名冊是誰給她交的,大人還請明察啊!”
還是不說實話,蘇墨白看了瑾公公一眼,“既是如此,便是你失職,按賀大人的審判判處吧,來人,押下大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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