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爾芙蓮娜悄悄扒開一個門縫,偷瞄我是否真的正裝完畢,在确認無誤後,她的俏臉通紅,星眸中舞動着羞澀的流光,矜持地邁着小步踱到我的身前。
“千年老妪何故惺惺作态,尤效小兒女之态耶?”
我模仿景禦話壞笑着打趣,不出我所料,我的小腿上又重重挨了一腳。
“這裡有兩封信……”她往我身邊略微蹭了蹭,把信件放在桌上,“你給我正經一些!”
“啊啊,好的,請坐。”
“哪裡有我的座位?”
她歪歪頭,剛要動身去添一把椅子,就被我這隻如饑似渴的豺狼瞅準時機,從身後一把薅到我的腿上。
“你……”
她的臉上羞意更甚,嬌粉在她白皙的俏臉上翩翩起舞,垂眸側首,微動櫻唇輕吟,“你想要這樣嘛?”
“嗯。”
寥寥一個字,我堅定地表達了自己内心深處圖窮匕見的愛美之心。
“哼,那我就勉為其難地賜你點獎勵吧……”
她微微颔首,那雙綠瑪瑙眼眸中閃過一絲明亮的光,轉着鬓側的發絲,“我要去換身衣服。”
她撿回自己的靴子去更衣,打扮了好一會兒,披散着秀發的她才穿着那身酥胸深溝淺露、白膩柔背半展的黑羽紗禮裙,在我的腿上落座。
她那微微透肉的黑色過膝絲襪,佐以腳下那雙剛到腳踝的黑色短靴,俨然一副優雅端莊黑天鵝的扮相。
我向她的靴子投去疑惑的目光,她輕咳兩聲解釋,“有一個倒黴的家夥沒福氣瞻仰我昨日的姿色,所以我今日完整地賞他一次機會。”
“那我可真是洪福齊天了。”
我心滿意足地開懷大笑,将她完全攬入我的懷抱,她在我的懷抱中放松下來,腰肢逐漸舒展。
“你的信件你來拆。”
她把信件遞到我眼前,摟着她的我卻騰不出手去接。
“你來幫我拆吧。”
“懶鬼。”
她輕哼一聲,靈巧地拆開我的兩封信件,再度送到我眼前,“你的信件你來讀。”
“你來讀吧,光是聽到你美妙的聲音,就足以讓我貧乏的精神充實豐盈起來了。”
“啰嗦……”
她雖這樣說着,嘴角還是微微上揚了幾分,一本正經地念道:
“緻吾友什爾代德拉貢内斯:
婚禮儀式,勞煩你出手相助,我由衷感謝你與佐爾泰特及時挽救家妻的恩情。
家妻已平安無事,還請放心,貴族也沒有再度相攪,我暫且享受平和。你為我勞累過甚,我不知該如何感謝,以此信為報,佐以金鍊一串,還望你不嫌薄陋收下。
貴族善于作祟,我唯恐你與特蘿依修小姐會遭到報複,還請多加小心。此外,請容許我引用景禦王朝的祝福語,預祝你和特蘿依修小姐百年好合,天荒地老也不離不棄。
你的摯友,文連科喬治尼亞
1876年10月10日作”
“要不要看看這條鍊子?”阿爾芙蓮娜從信封裡摸出來一條金項鍊,詢問道。
“先放在桌上吧,下一封!”
她把鍊子放到我的桌上,剛打算繼續拆封,突然想到什麼似的,頓在我腿上,面色绯紅。
“怎麼了?”
“他……他……他最後那句話是什麼意思?”她故作懵懂地瞪着我。
“額,這個麼……”
我連忙撓撓頭,緩解我心中被問了個措手不及的尴尬,給予她精妙的解釋,“他是在督促我要對你好。”
“真的嘛?”
她天真地望着我,翠綠的大眼睛一眨一眨,讓我不忍心去忽悠她。
“我怎麼舍得騙你呢,對不對?”
我亮出我的殺手锏——萬惡的溫柔微笑。
“哼,别人都懂的道理,你作為主人公也必須要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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