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在找什麼嗎?”正當二人低頭細看四處時,身後傳來一陣清脆的童聲。回頭去看,隻見一位八九歲大小的稚童,此刻正泛着清澈的目光,好奇打量着眼前兩位陌生人。
“你認識舒德嗎?”石勇見是一位可愛的小男孩,稍微放松了一絲警惕。
“嗯,他是我的叔叔啊,我叫達瓦。”他毫無怯生,死死盯着他們道,“要是想找東西,你們肯定不如我的偵探老師呢。”
小白瞥了一眼室内,除了幾件換洗衣服,便隻剩下小床,桌子和椅子了。
那牆上挂着的衣服幾乎全是黑色的,其中有一件應該年代甚為久遠,衣裾附近鑲着紅顔六色的幾何圖案,一塊大紅色的腰帶格外惹眼。除此之外,幾乎都是黑色的衣物。
“偵探老師?”小白好奇問道,“他是誰啊?”
“我們這最聰明的人呢,大學生!”達瓦圓溜溜的眼睛開始眉飛色舞起來,“他可善良了呢。嬸母那天,還是他第一個發現的……”說到這,達瓦眼裡的淚珠又開始打轉着,臉色由剛剛的大晴天轉變為陰雲密布。
“第一個發現的?!”二人默契地對視了一眼,他們一直以為,應該是警方或者寨子裡一群人同時發現了死者。
“老師,老師……”達瓦沖着學校裡的老師宿舍喊道,與其說是宿舍,其實就是普通的小木屋,簡陋了一些。
紮努聽到窗外的呼聲,便直直走了出來。第一眼看到眼前這二人,他的眼睛微微眯了一下,但很快就平息下來。
這一切沒有逃過小白那銳利的觀察。
“請問,第一次看到死者……”石勇往前走了兩步,壓低聲音問道。雖然今天是周末,學校沒有上課,但是這種事還是低調詢問比較好。
“不是死者,她叫……娜妥。”紮努冷冷看了一眼石勇,又沖達瓦笑了笑,大概是确認一下他沒有記錯名字吧。
“嗯!”達瓦會意地點點頭。
“第一次見到的情景,可以幫忙再說一下嗎?”小白突然插話道。
“不就是警察跟你們說的那些,”紮努似乎嗅到了這人說話的語氣,咄咄逼人,于是他也不客氣回應道。
“哦!”小白讪讪答道。
二人剛剛回到警局,耳邊便傳來韋光驚喜的叫聲,“好消息!化驗報告出來了,那個腰帶上的血迹屬于卓衣古麗的。她現在住在……”
不消數分鐘,重重警車便包圍了一處荒山裡的小木屋。
室内,卓衣古麗正在不停咳嗽着,桌上放着一瓶藥,那藥物與之前在賭城附近的小村子裡看到的,一模一樣。
她羞澀地捂住口鼻,似乎對自己的咳嗽很不好意思,生怕傳染給這些警察們。
“嗯……這是我的腰帶,前陣子曬在外面,傍晚忘記收了,便丢了啊。”卓衣谷麗急忙伸手,她想要取回自己的物品。
“丢了?你怎麼知道這是你的腰帶呢?”費爾特眯着眼,冷冷盯着她。
“呵呵,”那女子突然撲哧一笑,“這個針腳啊,你看,那上面的針路是不是梅花的形狀。”
衆人大吃一驚,果然細看,那黑色腰帶上的縫制線路,是一點點細細的梅花圖。大夥隻顧着研究那上面的血迹,便忽略了針線活兒。
“哈,我們這的女孩子都有自己的針線絕活呢!每個人繡的紋路都不一樣。有的人繡腰帶,是用葉子模樣的針腳,有的人是喜雀的針腳……阿昌族的每個女孩子都是自己做腰帶呢!”她的聲音婉轉動聽,就如枝頭的喜鵲一般。
聞此,警員們沖了出去,往各家征集了一堆腰帶。果然,衆人瞪大眼珠子細看下,這些幾乎一模一樣的黑腰帶裡,竟然藏着不為人知的針線絕活。
“那……血迹是哪裡來的?”小白幽幽問道。
卓麗谷衣這才注意到一旁這位貼着似花似草臉貼的男子,她馬上臉色漲紅起來。”那……那是每個月來一次的……沒有洗幹淨……”這樣的事,跟一位年輕俊美的男子說,她的頭差點不摔到地底去了。
衆人皆驚愕不已!
“這……說明,有人故意幹擾了調查視線。”小白輕聲說道。
他的眼睛又一次亮了起來,那位第一個發現死者的紮努?!
紮努似乎早已預料到他們會再次前來,這回也不拒絕,便招呼他們進入宿舍裡。
“你第一次看到死者娜妥的情景,可以再描述一遍嗎?”石勇淡淡問道。
……
小白并沒有認真在意他的回答,此時他的眼睛四處打量着。室内很是簡陋,一張木床,一張矮桌,幾把木凳,牆上挂着幾件黑色衣物,還垂着一把堅韌尖刀,刀鋒泛光。
這應該是民族特色的佩刀吧,小白暗暗思量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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