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她是傻逼!”
“……”
第二天是周五,正常上班的日子。到了下午,姜綠見錢一多還在位置上比比劃劃,就去催她:“喲,怎麼還不去參加人家世紀婚禮啊?”
錢一多生着悶氣:“你管我呢。”
“行,不管你。”姜綠去茶水間倒了杯咖啡,又繞回來,提醒道:“妝太濃了,别把人吓着。”
錢一多下意識拿起鏡子照了照,這不挺好的麼,也就粉底塗白了些,嘴唇塗紅了些,盤起卷發像個歌舞伎……要不換個裸色口紅?
五點鐘,歐陸的車停在錢一多公司樓下打着雙閃。姜綠在落地窗前看到他的車,精心打扮的錢一多邁着小碎步鑽了進去,心情可謂是十分複雜。在她看來,歐陸并沒有好到能配得上錢一多,但是在這種尴尬的場合、尴尬的時機,把他帶出去一用倒是很不錯的。她很希望錢一多也像她一樣,僅僅是想利用對方,但她卻又深刻地了解錢一多這個人——她認真努力在嘗試戀愛交往,利用男人這種事永遠不可能發生在錢一多身上。
婚宴定在本市最豪華的5星級酒店,這家酒店以高昂的價格和難以預約著稱,來辦事的人非富即貴。許佳芸嫁了個好人家,錢一多這麼心想到。人在難得進入的豪華空間裡,總是繃緊了神經,挺直了腰闆的。歐陸身着正氣西裝,挽着錢一多在陌生的通道裡繞來繞去,終于在服務員的帶領下進到了vip内廳。
大廳門口挂着新郎新娘的秀禾迎賓照,錢一多确認新娘是許佳芸無誤,便拉着歐陸進去。
内廳賓客三三兩兩,并不熙攘,可見婚禮規模不大,也就十幾桌人的場頭。而婚禮現場的擺設布置卻是業内頂配,甜歌美酒光影交加,數萬朵鮮花交錯,空氣中飄滿了蛋糕的甜香。
先找到女方席安置好,錢一多本想找到新娘待機室,去跟許佳芸打聲招呼的,路過設備間的時候卻意外地看到了正在忙碌的王國富王經理。
她一愣,馬上叫住他:“嗨,王經理,您怎麼在這兒呀?原來我同學的婚慶是包給您的,太巧了!”
王國富看到錢一多,沒有之前那麼趾高氣揚了,反而有些賊頭賊腦的,嗯嗯啊啊應付了幾聲進後台去,行為十分可疑,像幹了什麼虧心事被抓包似的。不過錢一多也沒多想,她在引導員的帶領下去了新娘房,但她去得比較晚,也臨近婚禮開始,新娘不再見客,一心準備上台中。她隻好退回宴會廳,一衆香槟色玫瑰綻放在絢麗燈光之下,輕緩的音樂流淌而出,司儀就位,婚禮馬上就要開始。
坐在同一桌的還有其他幾位大學同學,有男有女,各自帶了各自的伴侶。錢一多叫不出他們的名字,但确實見過的,他們互相親近,熱絡地聊着天,顯得她和歐陸兩個格格不入。
歐陸傾身問她要不要喝點香槟,錢一多搖搖頭。她緊張,不隻是因為即将開始的婚禮而緊張,還是因為别的什麼。
“你像沒參加過婚禮似的。”歐陸按住了她裙下不自然抖動的右腿。
錢一多拍他的手背:“我這叫激動!”
由于非常害怕父母催婚,她有些年頭沒出去參加婚禮了,結婚進行曲響起的一瞬間,雞皮疙瘩爬滿了她全身。
“現在有請,新郎新娘入場——”
司儀洪亮的嗓音,把氣氛拉至最高點,燈光也瞬間聚集在了入口處。
錢一多舉起手機準備拍一對新人入場,大廳的鎏金大門敞開的一瞬間,她呆住了,新娘美顔奪目,重工加身,散發着迷人的光彩;新郎容光煥,英氣格外逼人,面貌和體型都好像在哪兒見過。
不過,這些不是重點,重點是新娘身上穿的那件婚紗……不就是她親手設計,用泰國面料高定的那件婚紗嗎……她揉揉眼睛,又仔細看了一圈,錯不了,就是那件繡南珠琉璃軟挂面披肩式中式婚紗!
“!!!”為什麼穿在她身上?
她就是那個不肯露面,又處處為難她的顧客金主嗎?
怪不得,怪不得王國富今天也在這兒……
錢一多顫抖的手僵住,看到新郎滿面的笑容,她才想起來,原來跟許佳芸結婚的,是聞遠聲——大學期間斷斷續續追了她三年、然後被她拒絕的人。
大學期間的樁樁件件瑣事一下子湧上了錢一多的心頭:她和聞遠聲做課題的時候為什麼許佳芸會中途加入;聞遠聲追她的時候為什麼許佳芸要頻繁給她介紹其他男同學;為什麼許佳芸三番四次撺掇她喊聞遠聲一起出來學習、吃飯;為什麼許佳芸在畢業之前喝醉了酒,發洩式的對她生氣、怒罵、流淚。
都有答案了,原來她在新郎和新娘之間,就像個小醜。而她被邀請來這次婚禮,是為了看許佳芸在彰顯自己的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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