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她并不知道,在他離自己不過二十米之前,陸子沐已經撐着傘站在那裡看了她良久。
直到感覺到有道熾熱的目光以及微微有些擾耳的聲音,李修男才下意識地站起身來,與他四目相對。
他身後不遠處站着早上那十幾個作者。而他西裝筆挺,儀表堂堂,獨撐着一把黑色大傘站在雨中,完美的身形實在讓人移不開目光。
隻見他向自己伸出手來,深邃的眼眸裡映着笑,“來我懷裡。”
若是從前,她怕是要高興到當場昏厥。可現在他們二人之間隻有漫無邊際的綿綿恨意以及剪不斷的聯系。
李修男頗不情願地向他走去,行至他面前便又停下。陸子沐上下将她打量了一番以後,便冷笑道:“李修男,你這臉色讓我不禁想到我是不是欠了你五百萬?”
不及她反應過來,陸子沐一隻手已經将她攬進了自己懷中,“就算是演戲也要演的真,莫不是你要承認這一切?”
李修男微微一怔,想要掙脫開時,卻被他一個眼神吓得收回了這個想法。
見她乖巧地順從着一切,陸子沐的嘴角溢出笑,“你修男,你倒是還有些自知之明,知道什麼能做什麼不能做。”
不等李修男回話,便摟着她一起轉身面向那些記者,幽幽道:“勞各位記者白跑一趟,我們已經和好如初,也請不要再聽外面那些胡言亂語,我們一直都很好。”
李修男心下隻覺得有些惡心想吐,面上卻要帶着幾分笑意。
自坐上了他的車以後,李修男忽然發現自己已然沒了退路。
“後悔了吧”,陸子沐開口打破了這份安靜,“我知道你心裡在想着什麼,讓你再回到我身邊是不是覺得很委屈?”
“不是覺得委屈”,李修男并不看他,振振有詞道,“再回到你身邊,隻讓我覺得惡心。”
這并不是為了激怒他而說,隻是單純地發洩一下情感罷了。
顯然,陸子沐也并未聽了進去。
☆、有情似無情
“是嗎?李修男,我們分開這麼久,我發覺我對你好像一點都不了解。”
見李修男别過目光不說話,陸子沐自說自話道:“不過來日方長,我有的是時間,我願意花費時間去認識全新的一個你。”
這種話從他嘴裡說出來實在是令人匪夷所思。
他說的話,李修男沒有一句當真,也不準備當真。
陸子沐倒是不死不休道:“是不是該去和方景遇做個了斷?”
提及方景遇,無異于是在揭露她心裡的創傷,李修男态度自然不好了些,“陸子沐,這是我的事,和你沒關系。你能不能不要仗着這個身份來支配我?”
覺察到他嘴角那抹譏諷的笑,李修男也跟着苦笑出聲,“或許以前真的是瞎了眼吧,才會看上你。對你報以真心、請求得到回報……結果呢,是你親自斷送了我的後路。我能有今天,這一切都是拜你所賜。今日如若不是介于方景遇的關系,我一定不會來找你……”
“陸子沐,你不要太把自己當回事。”
李修男的這些話就好似一把鋒利的刀刃,狠狠地被插在他堅實的胸膛上。
可他卻是一點痛覺都沒有,甚至有些惱火。
她憑什麼這麼說自己?
随着一聲急促的刹車聲,陸子沐将車子停靠在路邊以後,便轉過身面向李修男,繼而便湊到她眼前,一字一句道:“李修男,你說的沒錯,這一切都是你自己咎由自取,你也隻能自己承受。”
繼而便吻了下去,粗暴、蠻橫、不講道理地偷走她的呼吸,眼裡的怒火使得他不由自主地咬了一下她的下唇。可這也同時觸及到了内心深處的一份柔軟,他忽然貪戀起這種感覺來。
李修男被他吻得喘不過氣來,被她咬過的下唇已然麻木無感。想要伸手将他推開,兩隻手卻被他一隻手牢牢禁锢住,絲毫沒有回還的餘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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