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個個熟悉的面孔啊,可不就是後來拿劍指着她讓盛陵光在徒弟和恩妻面前選一個出來的嘴臉麼?
好巧,穿越一千五百年的時光,她又和這些僞君子見面了。
隻是這一次,她不是被誣陷的罪人,也不是盛陵光的妻子。
她是禹河的嫡長女,為了禹河來見這些衣冠禽獸的。
盛陵光坐在最上座,代表着他的身份,盛堂沒來,他代替盛堂下發号令。
兮折站在堂下,周圍坐着八大仙門的負責人。
她看着上座的盛陵光,盛陵光也看着她,兮折笑了笑,直入主題:“我們禹河是萬萬沒想到會有被八大仙門對付的一天,我爹作為禹河尊主,自問是沒做過傷天害理的事情,他一心為禹河百姓,從未想過占任何人的便宜,可如今你們聯手,聚在我禹河京襄城,試圖覆滅我們。”
京安紫府一直都是盛天境的走狗,為了龍脊,對盛天境比對十八輩祖宗還忠心。
所以京安紫府的家主率先出來指責兮折:“你毫無證據就污蔑我們八大仙門,是禹宴臨教你這樣做的麼?你一個女流之輩,也敢在衆位仙家面前大放厥詞,禹河沒人了是麼?”
兮折聞言,本來還柔和的眸子變得凜冽:“數月前京安紫府為了打聽盛天境的龍脊,在盛天境安插了眼線,并且這個眼線會存在千年之久,因為不會有人發現她到底帶着什麼任務。”
如果淩初就是一千五百年後盛陵光的愛徒,那她必然是京安紫府安插在盛天境的棋子。
京安紫府的幻術聞名遐迩,找個和她兮折相似的面孔并不困難。
一千五百年後,這個有着和她相似面孔的女孩,會成為盛天境最大的災難,也是盛陵光最大的災難。
她本不想道破,本想看着盛天境覆滅,但是京安紫府這般沉不住氣挑釁她,那她何必給他們面子。
果不其然,聽到兮折說這話,京安紫府慌了,前面還振振有詞,這會兒就成了謾罵:“禹河的人都頗有心計,你别想挑撥離間!其心可誅!”
兮折笑了笑道:“我有沒有挑撥離間,盛天境的少主最清楚了不是麼?那人身上有塊紅色的印記,在胸口,而這個印記,正是京安紫府的印記,你們京安紫府的印記都在額頭,怎地偏偏她的就在胸口?”
她知道淩初所有的秘密,隻是那時候啊,她在盛陵光眼裡,已經什麼都不是了,所以沒人信她。
盛陵光眼神複雜地看着兮折,隻字未言,京安紫府慌了:“陵光仙君,你可别聽她瞎扯,我們怎麼知道會不會有人陷害我們。”
周圍的人都附和:“是啊是啊,我們不能隻聽片面之詞。”
兮折看向盛陵光:“那你信麼,陵光仙君?”
一千五百年後,她像個喪家之犬,衣衫上全是鮮血,血淚如珠,問他:“我沒有殺人,我沒有偷龍脊,我沒有陷害你的愛徒,你信我麼,陵光。”
他不信,他揮起紫電,将她削成了肉泥。
隔了一千五百年的光陰,歲月的暗影被遮擋了一邊,她依舊問出了這麼一句話。
她也不知道自己哪裡來的自信,她無比強烈地感覺到,如今的盛陵光,反而會信她。
隻見一直未曾言語的少年仙君,突然起身,對各大門派道:“此事過會兒商議,禹兮折,你跟我來。”
兮折知道這一去兇險無比,但是她不去,她就無法知道哪些幹屍具體要怎麼消滅,到底要怎麼救禹河。
所以兮折跟上了他的腳步,并回頭對各位負責人道:“你們可以不信你們有把柄在我們禹河,但是你們不得不信,攻打禹河,絕對是你們這輩子做過最愚蠢的決定。”
兮折這話說地铿锵有力,連前面走的盛陵光都怔了一瞬。
他帶兮折去了後堂,出了後門就是他的廂房,他頓住腳步回頭看向兮折,神色突然變得有些貪婪又嘲諷:“自找死路?”
兮折上前,在他面前站定:“即使我死,我也會帶你一起,你别想從我這裡讨得一點好處。”
盛陵光哈哈大笑:“禹兮折,你蠢不蠢啊,我以為你早就猜到了,你以為幫我們的是誰?”
兮折神色鎮靜:“除了我那好妹妹,還有誰為你的瘋魔這般地不把禹河當回事?”
盛陵光兩眼兇狠:“算你猜得對,可是又如何?你們禹河不到三天就會被覆滅,梓辛就是大功臣,我會娶她為正妻。”
兮折深呼吸一下,終是覺得可惜:“盛陵光,我覺得你真可憐,我從沒覺得一個人可憐到這種程度,你的可憐倒不是真的讓人同情憐憫,而是讓人覺得你真活該,你把梓辛當成我,給她穿我的衣服,讓她學我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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