奧斯維德的壓迫有迹可循,他沒有,他渾身上下都沒有什麼壓迫感,甚至還有點和沉凝的氣氛格格不入的嬌氣,可是沒有誰會因此放松警惕,越平靜的海洋越可能在醞釀恐怖的風暴,通過他那雙幽黑的眼,軍部大臣似乎看到了自己的宿命。
死!
江行擡起手,仿佛在邀請他共舞,公主殿下愉快地将手放進他的掌心,在他的帶領下走向會議廳最高的位置,緩緩坐了下來,而後看也不看站在一旁咬牙切齒的軍部大臣,像是在自己的領地似的,微垂着眼睫,看向尤因使者:“你叫什麼名字?”
尤因使者——如果庫倫金還活着,他或許能夠認出來,這個女人就是曾經給他泡過大紅袍的茶藝師,她也曾在厄爾索尼娅以大臣夫人的身份出現過。
聽到這個再簡單不過的問題,她卻恍惚了一下,幾秒後才平靜地笑了笑:“我叫蘭甯。”
公主殿下很有耐心,又有點被嬌慣壞了的不滿:“哪個‘lan’?光靠讀音我可猜不出來。”
蘭甯說:“蘭花的蘭。”
“你們是在幹什麼?!”軍部大臣對于自己被直接無視的情況非常暴躁,更暴躁的是他完全無法聯系到外面的士兵們,驚懼暴躁和不甘讓他說話的聲音都發着抖,“你們是在當着我的面若無其事聊天?”
懷霧抱怨地看了江行一眼,江行心領神會,迅捷地控制住了軍部大臣,三兩下卸了他的下颌關節,把他嚴嚴實實捆了起來,扔到了一邊。
做完這件事,他拿出手帕擦了擦手指,回到公主殿下身邊,又變成了幹淨禮貌的貼身小管家。
這一幕讓蘭甯心神劇震。
她怎麼也沒想到,在外冷漠強大的亞特蘭新皇談戀愛居然是這樣的。
“名字不錯。”公主殿下滿意地握住江行的手,轉頭看向蘭甯,“你的信息素聞起來有點不太對,你生病了嗎?”
“不,沒有。”蘭甯使用了巨量的抑制劑和隔離劑,但依然不能完全遮掩住信息素的洩露,她的腺體已經完全被潘多拉給摧毀了。她若無其事地回道,“我隻是被潘多拉控制了而已。”
這種話無論如何也不适合在此時此刻說出來,他們身份敵對,立場敵對,遠遠沒有能談論自己秘密的交情。
可是她就這麼說出來了。
懷霧意味深長地彎起眼睛:“你為什麼要告訴我這個?”
蘭甯還沒有回答,懷霧又問她:“之前在第二星系,你為什麼沒有把我供出來?”
懷霧要從第二星系來到亞特蘭,蘭甯隻要将懷霧的馬甲一揭露,尤因皇帝根本不會讓他們通行,可是她沒有說,讓他們順利通過了第二星系。
如果不是她記性不好忘了,那就隻剩下一種可能了。
“這些年來,我一直作為尤因皇帝的走狗,接受他給的任務,在九大星系到處漂蕩。”蘭甯語氣如常,“但就算是狗,也是想活着的,尤因皇帝不會把别人的命當命,我即是他的奴隸,也是他的試驗品。”
“不知道什麼時候,他就能殺了我。”
“我不想死,”蘭甯直視他的眼睛,“在看到你的時候,我忽然有一種直覺,你可以救我。”
蘭甯又古怪地掃了一眼江行:“你是為了救他才想方設法回到亞特蘭的吧?”
她在這一刻忽然有點隐隐的羨慕,因為從來沒有誰會這樣救她。
她是尤因皇帝培養的頂尖卧底,又因為美貌被皇帝看中,成為了皇帝發洩。欲。望的工具,甚至不能**伴,床伴好歹是在床上,而她卻因為自己所接受過的訓練,被皇帝在各種稀奇古怪的地方、用各種匪夷所思的姿勢玩弄。
她的美麗是她的劫難。
可讓尤因皇帝也忍不住出手的美貌,這位亞特蘭新皇卻在進門之後,連多看她一眼也欠奉。
甚至很排斥她的存在。
這讓她有點迷茫,倒不是她想勾引亞特蘭新皇證明自己的魅力,隻是,原來世界上還有這樣的Alpha?
常年在皇宮和各種危險的地方出沒、總是和位高權重的Alpha打交道,蘭甯最清楚掌有權力的Alpha有多不堪,她第一次發現,肮髒的皇宮裡竟然也能出現這種獨樹一幟的奇葩。
公主殿下不急不慢地說:“所以,你是想投靠我?”
蘭甯點頭:“我想和你聯手。”
“我沒有潘多拉的解藥,尤因皇帝還沒有那麼信任我,不過我知道,他那群研發潘多拉的研究人員是誰,他的實驗室又分布在什麼地方。”
懷霧看了她一會:“可以,我答應你。”
公主殿下和蘭甯結盟,為了表示誠意,蘭甯也告訴了他許多事。
沙漠之星這件事的背後引導者不是别人,正是尤因皇帝,當然,他不是給庫倫金投資給予幫助,而是讓蘭甯給庫倫金洗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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