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師娘打的是腦瓜子嗎?
符鴻明擦擦眼淚,認真叮囑道:“你師娘回娘家探親了,有人問你就這麼說。我被打哭,啊不是我難忍相思,痛不欲生的事兒你可千萬别說出去啊……”
白衣弟子嘴角抽搐:“是是是,嗯嗯嗯,好好好,師父你放心,我這人向來守口如瓶。”
心中吐槽:誰不知道師父你怕老婆啊,這臉上的巴掌印還沒消呢。還是師叔說的對,女人都是老虎,當避之,忍之,還好我沒道侶,和師弟一輩子練劍也挺不錯的……
——
“……小姐,這就是我這幾天打探到的了。今天這事兒鬧的可大了,我當時可是親眼看到那個叫明依依的……”
“好了!我已經聽夠了!”一雙纖纖素手恨恨地拍着桌子,死死扣住桌角,淨白的手背上浮起青筋,猙獰可怖。
屋内的十幾名侍女死死低着頭,大氣都不敢出一聲,仿佛鞋面上有什麼新奇的事物,一錯眼就消失了。
“那兩名女弟子身份卑賤,比之小姐,如螢火對皓月,不足為懼。”
侍女中服飾較為華貴的一名女修開了口,一通馬屁之下,坐在榻上那名身着紅裳的女修臉色才緩和了些。
室内氣氛松泛起來,另一名侍女也大膽開了口:“小姐,如今您有婚約在身,再去關注那位岑真君似乎不太好……”
真君是修真界對于金丹修士的尊稱,雖然岑衍早已金丹破碎,跌入築基期,但女修身邊的侍女們,在主子的要求下,仍然稱呼其為真君。
“哼,”女修冷笑,“小孩子才做選擇,我全都要!”
“沅姣,你說說看,我先解決誰比較合适?”
之前那名吹捧功力十級的侍女沉思着道:“岑真君那處風頭正盛,不少人都盯着那邊,小姐身份與衆不同,去了太過惹眼。不如先去那名蘇姓女修那裡?”
“好,就依你之言,一個一個來。”
第20章愧疚
神獸速度極快,明依依在威壓之下撐不起防風的靈氣罩,吹着冷風,下來的時候小半個身子都有些冰涼。
“清醒些了嗎?”
明依依咬着唇沒說話,她心裡也是一陣後怕,若是當時岑衍沒有出現,隻怕她誣陷的罪名便要坐實。到時候,無論是她,還是蘇姝,以及背後的璇玑峰,都會背上污名。
“這件事,是我考慮不周到。”少女的聲音中帶着一絲顫抖,“給大家添麻煩了,對不起。”
“你如果真的在乎大家,做事的時候就應該好好想一想,而不是為了出一時的風頭,為了一時的義氣,一頭撞進别人的陷阱裡。”
“對不起……”明依依緊緊握着拳,隻會翻來覆去的說這三個字,語氣中的愧疚不安都要溢出來了。
“算了。”岑衍看着她,心底生出一股疲憊,她根本不知道,哪些老家夥虎視眈眈,就等着尋他們的錯處,嚴家後,他們就是下一個清算對象,“你回去好好想想吧。”
“是。”明依依低着頭,腳步微動,剛要離開時,卻又從懷裡拿出來一件東西,放在岑衍身旁的石桌上,而後沒再說一句話,快步離開。
院子中安靜下來,岑衍揉着太陽穴,眉心緊皺。
召喚神獸要消耗的靈力太過龐大,他這段時間剛修補好的經脈隐隐有重新裂開的趨勢。
《昆山決》的弊端,還是太大了。
……
“大師兄……”
岑衍從沉思中回過神來,“三師弟,有何事?”
桑缙神色糾結,方才他看到岑衍帶着明依依離開後,也趕了回來,正巧在門口聽到了院子裡面那番對話。
“試煉又出了什麼岔子?”
桑缙搖搖頭,“不是,我這次來,是為了小師妹的事……”
岑衍擰起了眉,不得不承認,明依依籠絡人心的本領确實不差,這才剛入師門一個月,自己的幾位師弟師妹已然把她當自己人看待。
無視岑衍面色不佳,桑缙鼓起勇氣繼續說了下去,“雖然二師姐和五師弟都覺得你對小師妹有男、難得一見的好。”
桑缙舌頭打了個結,總算沒說錯話,“但是我總覺得,大師兄你看她的眼神裡,是帶着戒備、提防和懷疑的。”
師弟很少有這樣對自己敞開心懷過,岑衍在最開始的驚訝後,很快恢複了平靜,“那你覺得她這次沒做錯嗎?”
“她還小,對于這其中的彎彎繞繞,陰謀算計看不明白。但無論怎麼樣,她的出發點都是為了我們好,從她上山到現在……”桑缙頓了頓,語氣認真,“她以真心相待,我們又怎麼能辜負她。”
“大師兄你總是對的,我不知道為什麼你對小師妹是這樣的态度,但這般草率的下結論,對她不公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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