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短一長的兩把刀,原物早就已經随着我的死去而遺失,長的那把是從父親身上繼承下來的刀,也是我常用的刀,短的那把則是我還是個小豆丁的時候使用的短刀,這麼多年來一直将它帶在身上,幾乎是把它當暗器用了。
手腕翻轉,短刀在手裡轉了幾個圈,我單手反握住刀柄,嘴角上揚:“沒問題,我隻要一會兒就好。”
很久沒有用忍者的戰鬥方式了,想來還有點躍躍欲試。
“你……”嚴勝瞪大了眼睛,似乎是被我這個架勢驚住了。
沒錯,短刀隻是做輔,主要是拼體術,以人類之軀與惡鬼肉搏戰。
與宇智波為敵的千手一族是體術專精,而在遷入火之國之前,宇智波族地的舊址在盛行體術和刀術的雷之國,這樣的條件亦造就了宇智波精湛的體術,不過是被寫輪眼瞳術的光芒蓋過了體術和刀術,很多人的注意力往往集中在那雙不可直視如同鬼神一樣的眼睛上。
“噼裡啪啦”的火焰還在燒,倒塌的橫木亂七八糟地堆在一起,血鬼術放出來的火苗在橫木上跳動,如同祭台上肆意舞蹈的精靈。
“晃當——”
堆積的和屋碎木之下,鬼的利爪破出,堆在上面燃燒的木頭被突如其來的沖擊迅速撞開,緊接着在火焰的帷幕之前,竄出來一道黑色的影子。
速度很快,鬼以肉眼不可見的速度在地上踩出一連串“哒哒哒”的聲音,中心很低,似乎是貼着地面沖過來。
腳尖點起,身體向前傾,短刀反握橫于胸前,我整個人彈跳俯沖出去。
鬼的利爪一瞬間到了我面前,裹挾着罡風撲面而來,左腳着地固定住身體之後,右手的短刀翻轉,自上而下劃出,銀白色的刀光在空中帶起半圓的弧度,短刀從腕骨的縫隙一路而下,砍下了鬼的整隻手。
耳邊嘶吼的是鬼沙啞的嗓音,怨毒的是鬼的幾近瞪出眼眶的碩大眼球。
鮮血四濺如同被狂風撕扯開來,随後随風飄逝的花瓣。
時間仿佛定格在這一瞬間,我的速度快得它根本沒反應過來,直到它的手整隻飛了出去。
“你這……”鬼張大嘴巴,歇斯底裡地嘶吼開來。
我卻根本不給它把話說完的機會,傷口處的肌肉蠕動,已經是要愈合的節奏,我抓住它胸前的和衣領子把它摔了出去。
鬼一路像以前斑在南賀川打出去的水漂一樣,貼着地面一路摔了出去,砸在亂七八糟堆在一起還燒着的碎木裡,“轟隆”一聲砸開一個洞來,随之四濺的是空中飛揚的塵土木屑。
手裡的短刀轉出漂亮的刀花,我整好以暇地看着狼狽不堪的鬼,身後是噼裡啪啦跳動的火焰。
鬼狼狽不堪地從坑裡爬了出來,捂着胸口龇牙咧嘴地瞪着我,那架勢恨不得活剝了我。
森白的牙齒露出,火光在上面明明滅滅:“你這個可惡的人類!”
我扯了扯嘴唇,露出一個斑式嘲諷微笑:“表情不錯。”
“但是實力太次。”我又說。
對方成功被我點燃了火藥桶的導火索,整隻鬼都炸了,像是老虎一樣撲過來,與此同時我也注意到了,四面八方多了一些網狀的東西,不同于常見的網羅,上面燒着明亮的鬼火,一步步地朝中心收緊,像是被漁人拉緊的羅網,羅網的中心就是我和鬼。
原來陷阱在這裡啊。
剛才的打鬥不過是前戲。
眼角餘光秒了一眼周圍燒着火的羅網,對面的鬼如猛虎般兇殘,身體驟然下蹲,空出來的那隻手掌心着地,撐起整個身體自下而上翻轉,右腳踢出,一腳踢在鬼的下颚骨上,毫不意外空中傳來清晰的骨裂聲。
腳尖再次一點,以豹子般的速度躍上半空,腳底踩着鬼的臉,我一路把那張惡心人的臉踩進了地裡,“轟——”的一聲,以被我踩着的鬼陷進去的頭部為中心,蛛網般的裂痕朝着周圍不斷裂開,地表開裂的聲音伴随着骨裂的聲音。
我伸出手,用空着的左手拔出腰間的長刀,明亮的火焰從從刀身上溢出,滾燙的火焰驟然在空中炸開,刀身燒得通紅,周圍的空氣溫度被烤得越發滾燙,仿佛置身熔岩之中。
承自于那個人,我的父親的刀術——流火。
燒着火焰的赫刀在虛空中揮出一個圓弧,火紅色的劍圈蕩開的一瞬間,周圍落網般的火線四分五裂,在空中碎裂如塵埃。
鬼的爪子再次襲來,我側身躲開,利刃般的指甲幾乎是擦着我的臉而過,幾縷發絲被削斷,打折卷兒在夜空裡飄落。
我仍舊沒有松開踩着鬼頭顱的腳,擡手把手裡被火燒得通紅的赫刀戳進了鬼的手臂裡。
紅色的刀身接觸到鬼的肌肉那一刻,鬼發出刺耳的慘叫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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