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樣是夏天,熱浪在空氣裡翻滾膨脹,穿過層層疊疊的樹蔭,投下斑駁細碎的陽光,蟬鳴響徹在整個忍者學校裡。
教室外的秋千孤零零地吊在樹下,不時會有落下樹底的葉子打着卷兒自上而下路過。
站在講台上的老師對着坐在下面一群在炎炎夏日裡犯困犯得不行的小屁孩,無力又無奈,隻能這麼回答。
這樣子的回答毫不意外遭到了一群熊孩子的嫌棄的眼神。
于是老師隻有在講台上無能狂怒。
熊孩子什麼都不懂,等到他們真的成為忍者,走上戰場的時候,淌過一場又一場的狂風驟雨,年老退休之後,在坐在鳥鳴不斷和陽光明媚的庭院裡,看着一群懵懵懂懂的後輩。
再回憶起小時候那個在講台上無能狂怒的中忍老師說的話,他就會覺得那句話太特麼的貼切了,簡直貼切得不能再貼切。
老師你咋能說得這麼貼切呢?
然後面對一群和當年自己一樣眼神的小屁孩,腦子裡除了想錘他們還是想錘他們。
老師在無能狂怒,熊孩子在嫌棄的同時,我就站在教室外,靜靜聽着老師和熊學生的互動。
太陽在腳底投下黑色的影子,走廊裡空蕩蕩的,隻有各個班級的老師在講課的聲音,還有回蕩在夏日裡的蟬鳴。
忍者學校教習小孩子文化課的忍者普遍都不是擅長戰鬥的忍者,所以為了避免無謂的死亡,而又物盡其用,實力不足的忍者總是會考一個教師資格證,來到忍者學校教習村子裡未來的戰鬥力。
當然也有例外,就是我這種心灰意冷卻又窮得一批,跑到忍者學校混吃混喝等死的家夥。
相對于正面上戰場的忍者,忍校教導孩子的忍者不用看到如此多的殘酷與血腥,自然對很多事也無法像斑和千手柱間那樣的人理解得深刻。
但是有件事情他說對了,忍者的故事光靠嘴是說不清的。
所以,我沒有跟任何人說過我的過去,那個屬于“雨歌”的故事。
說了,我也不覺得有什麼意義。
這個世界上已經沒有“宇智波雨歌”了,有的隻是“歌”。
站在教室外的我在斑和泉奈都離去之後選擇了逃避,不願在面對腐敗的一族,不願再面對建立在自己小侄子屍骨上的村子。
逃避了十多年,最後做出的選擇還送了自己的命,嘛,雖然死了也挺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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