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回過頭來,一臉求誇獎的神情望着周也,“怎麼樣怎麼樣,是不是有點你投球的氣勢了?我感覺我現在三分球是越來越準了。”
周也壓根兒就沒去看他,敷衍地點了點頭,回道:“有有有,夏雲,這裡!”
他一邊喊道一邊向遠處招了招手。
夏雲穿着藍白相間的校服外套站在門外的陽台上,一隻手的袖子撸起,露出那節白皙的手臂。周也的個子在高中生裡算高的,所以,即便是隔着人流夏雲也能一眼瞧見他。
看着周也抛下自己向夏雲跑去,周天宇僵直着站在原地,指桑罵槐道:“看見沒,嫁出去的兄弟潑出去的水。”
夏雲如青松般立在那裡,擡眸一笑,黝黑的眼瞳如黑曜石般晶亮,修長睫毛微翹。周也發現自己每次都逃不過那雙眼睛的吸引,久久沒回過神來回答夏雲問的問題。
“下午的考試感覺怎麼樣?”
“嗯,啊?”
夏雲耐心地重複了一遍剛才的問題,“我說,下午的這科考試感覺怎麼樣,知識點我都有讓你背過。”
周也摸了摸脖子,憨笑着回道:“我感覺還不錯,答得都挺順的。”
聽見這樣的回複,夏雲又笑了,笑得像是一個自己學生終于有出息了的老師。周天宇從周也身後走來,鄙夷地瞥了周也一眼,嘴裡嘀咕道:“重色親友,見色忘義,色令智昏,色|欲熏心。”
“他媽誰告訴你色|欲熏心用這裡的!”
周天宇躲過周也揮來的拳頭,拿着卷子跑到夏雲身邊,激動地問道:“夏雲,你看看,我的選擇題是不是和你的差不多。”
那反應速度,讓一旁周也都沒回過神來。等他反應過來,他伸手一把将周天宇從夏雲身邊拉開,“哎哎哎,不是說誰對答案,誰是狗嗎?”
周天宇反手掙脫開周也的手,死不認賬道:“我對答案了嗎!我隻是讓夏雲幫我看看,你以為我像你,見色起意!”
“你語文是體育老師教的嗎!”
兩個互相調侃人沒什麼大的反應,倒是一旁的夏雲,臉頰一會兒紅一會兒白的。
最後夏雲實在聽不下去,打斷道:“你們兩個,今天晚上又沒晚自習,要去放松放松嗎?”
聽見夏雲的話,原本纏打在一起的兩人都回頭驚訝地望着他。
要知道,夏雲可是高一清北班裡出了名的學習楷模,短短一周多的時間就在整個高一年級打響了名号。在這個競争激烈的一中,夏雲不算是最聰明的,但一定算學習最努力的一個。
所以,認識他這麼久以來,他幾乎是書不離手,有時候周也甚至懷疑,他睡覺都能背篇英語範文出來。
夏雲見他兩異樣的眼光,解釋道:“爺爺他又出去參加同學會了,家裡沒人做飯。”
隻有周天宇天真地以為夏雲是想要他和周也兩個人陪他吃飯,殊不知小醜就是隻是他自己一人而已。
因為,周也知道,夏雲擔心是到時候隻能又在家裡吃挂面。
周天宇一手搭在周也肩膀上,笑道:“原來是這樣啊,沒事,反正我哥倆也沒事,你想吃什麼,我們陪你去吃。”
“你做挂面我也能吃的,可以不必大費周章地出去吃。”周也接道。
聽完,周天宇整個人愣住了,他看了看周也又看了看夏雲,他顫抖地支起手,指着着兩人,五味雜陳的神情挂在臉上,“你……你們居然已經同居了,那我算什麼!”
一副極具表演藝術的模樣看着周也,周也知道這小子的戲精毛病又犯了,一句話沒說,對着他就是翻了個白眼。
倒是一旁的夏雲每次都有耐心給他解釋,“不是,周也他爸爸讓周也來我爺爺茶坊打工,所以這段時間才一直住在我家的。”
“原來如此,原來如此,我是說大哥為什麼不和我一起去收破爛了,原來你就是一中陳世美啊!抛棄妻子,渣男!”周天宇戲精屬性一上來,壓都壓不住。
終于周也看着他那副模樣忍不了,一把将他脖子攬了過來,陰邪地笑道:“你還好意思提撿破爛那事,三萬多個塑料瓶,你是要讓我成為錦城市的塑料瓶大戶嗎,别人靠下海經商發家緻富,我靠撿塑料瓶發家緻富是不是!”
見兩人扭打在一塊兒,夏雲勸也不是,不勸也不是。
熟悉的放學鈴聲終于響起,班主任頂着他那大肚子,和那一身半永久的Polo衫走進清北班。手裡的答題卡放在講台上,他拿起那玻璃杯喝了口水,吐了茶渣後開口說道:“數學卷子已經改出來了。”
本來還想度過一個愉快晚上的同學們,此刻像洩了氣的氣球一樣,拖着冗長的尾音“啊”道。
掃看整個班裡最淡定的就是靠窗最後的那三個人了,一個是根本不需要擔心成績,一個是不在意成績,還有一個是壓根兒就沒聽老陳講話,一心想着晚上吃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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