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們這才抓住了機會,在當今皇上登基後成為第一強國,可之前這個黎國可是為非作歹,美名其曰說是為了促進各國的和諧和多國的學習,以強硬的手段讓她們這些國家将自己的皇女送去了黎國。
說起來她們當年也送了一位皇女過去,是當今皇上的同胞妹妹顧昭。
她聽家中長輩曾說過,這位皇女一心隻想雲遊四海,一手丹青當年不知多少人想要求之,隻可惜當年那些弄權的皇女也并沒有放過她,設計将她送去黎國時,還因為怕她回來生生給她喂了毒藥。
隻是她到底是回來了,但在皇上登基後沒多久病逝了,如今也漸漸的被人遺忘了,仿佛當年萬金求字的常年不存在似的。
再說那黎國,就算是現在也是十分不安分,時常挑釁她們邊關,惹得邊關不得安甯。
為兵為将之人最不喜的就是那些人。
“黎國想要與我朝聯姻,不是将皇子嫁過來?就是想要将我朝皇子嫁過去,之前甚至還想換親。”
“沒臉沒皮。”
白葉彤覺得這黎國是真敢想,如今黎國的那個皇帝昏庸無道,整日一直到貪圖享樂,勞民傷财的,黎國早就一日不如一日了,竟然還這般,真是以前的狂妄自大刻在了骨子裡面了。
“殿下,下面那個是黎國皇室的二皇女獨孤纖和嫡次子獨孤暖,起因是因為那個文人突然提到了當年的逍親王,正巧被那獨孤暖聽到了,獨孤暖說了一句再怎麼厲害也不過是送到她們黎國的質子,送給她們玩樂的,當下那個文人就與那獨孤暖争辯起來了。”
逍親王就是已經病逝了的顧昭,她也是本朝唯一一個封了親王的人,就連那平王,也隻是一個王爺而已。
顧錦棠抿着嘴看着下面,她倒是沒想到起因竟然是因為顧昭。
“一個已經在京城有二三十年未曾被提起過的名字如今竟然被一個文人提到了,到底是巧合呢還是有意的呢?”
樓下的争執聲越來越大,有些二樓的客人都出來看了,一時間迎風樓裡那是熱鬧極了。
一旁的獨孤纖忍着怒氣站在那兒,眼看着就連外面都要圍上人了,她冷聲呵斥道“夠了!”
想要開口的獨孤暖被這一聲吓得哆嗦,他不服氣的看着獨孤纖,在看到她眼中的冰冷後,他就算心中再不服氣,也隻能閉上嘴巴。
而獨孤纖的面色也恢複到了溫柔,她眉眼帶着幾分笑意看着獨孤暖“皇弟不是想要去看看他們那些郎君之間流行的發冠麼,我帶你去看看吧。”
“好。”獨孤暖聽話的跟着走了,絲毫沒有方才那嚣張跋扈的樣子。
白葉彤忍不住的咂舌“我在青州的時候繼續聽說咱們這位四皇子嬌縱任性,可沒想到那來自黎國的嫡次子也是不相上下啊。”
“這個獨孤纖倒是有點意思。”顧錦棠輕輕的拍了拍漆紅雕花的圍欄,“我要去接我家阿嶼了,你自便吧。”
正想着再與顧錦棠說說話的白葉彤“?”
你有夫郎要接很了不起麼,為何還要用這般炫耀的語氣說出來!
*
顧錦棠本來以為要去街上逮人的,可沒想到阿九告訴她洛嶼和白年年出去逛了一圈後就回皇女府了。
馬車路過一處賣蜜餞的鋪子,顧錦棠敲了兩聲後,待馬車停下來她就下去一路進了蜜餞鋪子,等出來後,手裡拿着一個油紙包。
算着日子,她家阿嶼的小日子應該就在這兩日了,那小郎君每每來小日子的時候就疼,熬了紅糖姜水吧,又不喜歡喝,小郎君并不挑食,隻是聞不慣那紅糖姜水的怪味,用這些蜜餞哄着,應該會乖一些吧。
等她回去後,就看到洛嶼正和白年年坐在涼亭裡面,她走過去一看,就看到小郎君一針一線的繡着東西,落一針就要問問旁邊的白年年,小臉上寫滿了認真。
認真到顧錦棠以為他不是在繡花,而是在與人讨論重要的軍中事務一般。
直到眼看着洛嶼拿剪子剪線後?顧錦棠才走上台階,伸手在洛嶼那毛絨絨的小腦袋上順毛摸了摸,她低頭看去,洛嶼是在做荷包,荷包上面繡的是一隻圓滾滾胖乎乎仿佛下一刻就要從天上掉下去似的一隻胖小鳥。
“殿下,你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洛嶼笑眼彎彎的看着顧錦棠,看到她盯着自己手中的荷包也沒藏起來,大大方方的拿給她“殿下回來得正是時候,這個荷包剛剛做好,殿下可喜歡?”
“我家阿嶼繡的,我都喜歡。”
顧錦棠接過荷包後就直接将腰間挂的那個由繡公做的荷包取下來,将裡面那塊缺了一角的玉佩拿出來認真且小心翼翼的塞到新荷包裡面。
白年年看着那缺了角的玉佩有些好奇的問道“顧姐姐,那塊玉佩很重要麼?都缺了一角了你怎麼還随身帶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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