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心的鄰家大嬸們安慰了宋舟幾句,宋舟一一謝過,衆人見無熱鬧可看,一時間也紛紛散了,宋舟吩咐阿禾将陳三剛剛摸過的東西全扔了,回身對墨柏枝道謝。
“今日之事,多謝這位阿姐了。”
墨柏枝看着宋舟,見她烏發上挽,又帶了帽子,好看是好看,可是跟師兄一點不像,又看了眼阿禾,這就更不像了,難道是巧合?
她擺擺手,“姑娘不必言謝,我來千金堂也是受人所托,請問姑娘這裡可有一位名叫宋舟的女子?”
宋舟跟阿禾對視一眼,見墨柏枝神色坦蕩,倒不像是來尋仇什麼的,她問道:“阿姐找宋舟可是有事?”
墨柏枝久經江湖,又豈會不知她們的擔憂,她神情坦蕩,解釋道:“二位姑娘不必擔憂,墨某此來是受人所托,交還物什的。”
宋舟放下心來,有些羞赧:“實不相瞞,我就是宋舟,但是好像并不曾認識阿姐,敢問是何東西?又是何人所托?”
墨柏枝其實早有預感眼前之人就是宋舟,得了回應,她自包袱裡取出一個小錦盒,雙手奉上。
宋舟見她如此鄭重其事,猶豫了一下還是伸手接過,打開一看,赫然正是早前丢失的那柄師父親手給她磨的角梳。
“這......”宋舟有些吃驚,她想了會兒才問道:“你來自京城?”
墨柏枝點頭,季景辭說過讓她不要多言,她自然明白太子殿下是不想洩露身份,她也并不好奇這小小一把角梳有什麼深意,隻簡單道:“我一小友托我将它帶給你,東西既已帶到,”她頓了頓,“墨某就此告辭了。”
季景辭為何都沒有告訴過她這件事?宋舟其實是有些好奇的,她還有些疑問,但是好像這些又不太重要,一時間愣住了。
墨柏枝行事也不墨迹,轉身就出了門,不過一會兒又折了回來,抱拳問道:“請問二位,城東張氏瓦窯怎麼走?”
宋舟回過神來,“阿姐去城東瓦窯是作何?這瓦窯已經被拆了。”
“拆了?”墨柏枝心裡咯噔一下。
宋舟接道:“嗯,之前瓦窯的張氏父子犯了事兒,已經被□□了,這瓦窯沒有人接手,便也被人拆了,”見墨柏枝神色不好,她又詢問道:“阿姐這樣擔心,是去尋人?”
“是,也不是,”墨柏枝自袖袋裡掏出一個小陶瓶,“我是要找制作這陶瓶的人,有人告訴我說這是渝州城張氏瓦窯燒制的。”
宋舟一時間哭笑不得,她想起上次季景辭指着瓶底的側柏印記問她這瓶子的來曆,師父向來不喜人打聽他行蹤,她自然就避免過多的提師父的事情,便随口說是在城東瓦窯燒制的,這女子看這樣子跟季景辭是認識的,難道是聽他說的?
宋舟心裡有些不自然,她向墨柏枝打聽道:“阿姐可與我說說為何要找這制瓶之人?這瓶子可有何特别之處?我跟阿禾在這渝州城很久了,說不定可以幫你。”
阿禾也在一旁點頭附和。
墨柏枝一想也是,她對這渝州城畢竟陌生,有本地人指點再好不過了,況且她找師兄的事情也不是什麼見不得人的,便大方道:“那就有勞二位姑娘了,實不相瞞,我是要找我失散多年的師兄,這陶瓶底部有一側柏印記,正好我師兄有此偏好,故我來打聽看看。”
果然是因為這印記!宋舟想起師父珍視的那個酒葫蘆,瓶身上也是刻了一小枝側柏,她定制的這些帶側柏印記的瓶子,也是因為師父的習慣延續。
師父從未提過他的出身來曆,也不曾說過有什麼親人朋友,宋舟忍不住好奇問道:“若阿姐确定貴師兄在渝州城,敢問貴師兄姓誰名誰?”
墨柏枝見宋舟一臉誠懇,她拱了拱手,“倒也不是很确定,隻是來碰碰運氣,師兄本名宋已,道号無涯子。”
聽罷,宋舟手裡的錦盒“撲通”一聲掉落在地。
第27章身世有些事就是欲蓋彌彰,越是回避就……
墨柏枝見宋舟反應有些不對,聯想到她也姓宋,她心中湧出一點猜測,可一時又有些難以置信,試探道:“就是你告訴我那小友這小陶瓶出自城東瓦窯?”
宋舟還在震驚中,她有些心不在焉地點點頭,看着墨柏枝認真道:“這瓶子确實出自城東瓦窯,但是這印記是我讓他們印上的。”
她頓了頓,決定坦誠一點,“我師父道号是叫無涯子,他也确實還有個名字叫宋已,但是他從來沒有跟我提過師門的事情。”
側柏印記、道号、醫術,已經八九不離十了,墨柏枝心中歡喜,激動的上前問道:“那你師父人呢?”
見墨柏枝如此欣喜,宋舟歎息:“師父......他已經過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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