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墨愕然的看着她,脊背有些發涼,他沒敢再追問下去。因為在西陵她說過,她會将危險肅清!原來是因為這件事,他們才會害怕,害怕做出此事的人是尊上。她在模仿尊上的手段……
玉九黎轉身朝着寝宮而去,羽墨望着她的背影,忽然覺得自己似乎從未真正的認識過她。隻覺得如今的她既陌生又熟悉。陌生,是因為她不再像她,熟悉是因為他在她的身上看到了尊上的影子。換句話說,今晚的她,令他刮目相看。
黑羽衛守在寝宮外輪流值守,羽墨坐在門前的台階上守着她。即使玉九黎說不需要,讓他回去休息,他也并未離開。她在冒險守護尊上的東西,那麼他也會拼死護着她!
連續奔波了三天,她累的倒頭就睡,一直睡到天亮!
第二日一早,侍女正為她梳頭,動作輕柔。可下一刻,一道寒芒直逼她脖頸,她一擡眼,侍女的手被她體内爆出的靈力震開,整個人也摔倒在地。她優雅的擡起纖纖玉手,流光浮于指尖。下一刻,她手指輕輕一彈,剛從地上爬起來準備逃跑的侍女,被流光瞬間貫穿心髒,轟然倒地!
羽墨聽到動靜急忙沖了進來,就看見地上趴着一個死不瞑目的侍女,手裡緊握着一支發簪,身下有一灘血。而玉九黎還坐在梳妝台前,正照着鏡子将晶石發簪插入發間。
羽墨立刻命人将屍體拖了出去。
“這是來刺殺的?”,羽墨問。
玉九黎起身說:“隻是試探而已!”,但刺殺卻不假!
“試探?”,羽墨垂下眸思索着。
“試探一下,我是怎樣的人!”,玉九黎理了理衣裙,朝外走去。
羽墨急忙跟上去:“那我們今日做什麼?”。
玉九黎停下腳步問他:“可命人備了早膳?”。
羽墨搖頭:“沒有!我怕他們下毒!”。
玉九黎皺起眉:“你是想讓我這裡餓着肚子跟他們鬥?”。
羽墨一愣,眨了眨眼說:“我這就去命人準備!”。
玉九黎望着他離去的背影,實在想不通,玄心一世英名,身邊怎麼會有這種憨貨。
這邊臨淵也收到了刺殺的結果。
“殺了?誰殺的?羽墨?還是她?用什麼殺的?可有看過屍體?”,臨淵聞言一臉好奇的問。
身邊的人搖頭:“不知道!羽墨沖進去後,沒一會兒人就被擡出來了!沒有親眼看見是誰動的手!屍體看過了,傷口應該三刃刺留下的!”。
臨淵聞言來了興趣:“三刃刺?是幽冥刺?”。
那人搖頭:“應該不是!靈器認主!除了尊使,旁人用不了三刃刺!”。
臨淵點頭:“也對!”。
那人提醒他:“二十幾年前,尊使曾找過銘澤,請他鑄造過一柄靈器!”。
“銘澤?大荒第一鑄器師!”,臨淵聞言詫異。
“沒錯!當時鑄造的靈器好像就是一柄三刃刺!”。
臨淵點點頭,眯眼思索了片刻又問:“那她什麼反應?”。
那人很清楚他問的是什麼,即刻回道:“面色平靜,好像什麼事也沒發生過!”。
“哦?有意思!真有意思……我還從未碰到過這麼有意思的女人!”,臨淵的笑意中,透着股興奮。
“少主!這個女人不簡單!”。
“昊都啊!你就是……太古闆了!”,臨淵指着他一臉揶揄道。
昊都垂下眸,沒有應話。
臨淵無奈的搖搖頭:“還無趣!”。
用過了早膳,玉九黎叫羽墨與她同坐。
她問:“你好好與我說說,魔界有多少人與你們尊上不對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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