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昨日他已經輕輕巧巧的采了近一百株樹,如此一來,剩下的工作量可謂是大大減少。
其餘五名少年,都覺得撿到了便宜,對秦越更是大哥前大哥短的,就差俯首帖耳了。
可這景象落在郝錦年眼中,就不那麼美妙了。
看着秦越和其他人一樣,背着籮筐躍上樹,摘滿一筐後再落到樹下,他忍不住問道:“呵,今日不用你那些小把戲了?”
秦越擡擡眼皮,“嗯”了一聲算是答複,清空了籮筐,縱身奔向了另一株樹。
望着秦越的背影,郝錦年的手握成了拳,恨聲道:“好生無禮!也不知六師叔,到底看中了這小子哪一點?”
此時的秦越,對人類的愛恨情仇,還不甚了了。他隻是本能的覺得,這郝師兄,對自己似乎格外冷淡。既然如此,那遠着這人,雙方都少接觸些,不就好了?
他哪裡會想到,這無意間的舉動,會一點點的給自己埋下隐患。
到了夜裡,其他人都睡下之後,秦越照例起身,換好了外出的衣服。
在梳頭發之時,他猶豫了一下,還是選了自己從幻翼之國帶來的織銀發帶。
等他落到後山桃樹林時,唐斯文已經到了。
此時已是初秋,月光如水般溫柔。唐斯文約莫是有些累了,微閉着眼睛,倚在一棵桃樹上。月光透過搖動的樹葉,斑斑點點灑下來,在他精緻的面龐上,留下一道柔軟的陰影。
秦越看着這呼吸平靜的師父,悄無聲息的往前邁了兩步,想要叫醒他,又有點兒遲疑。
唐斯文确實困乏。他這一整個白天,都在這後山忙活,連兩餐都略去了,隻胡亂吃了幾口幹糧。
不過,當秦越靠近他時,他沒聽見聲音,先聞到了那熟悉的冷香味。
他有些迷瞪的睜開眼,看着秦越,恍惚恍惚間已分不清這到底是哪個世界,臉上綻開一個溫暖的笑:“你來啦。嗯?你又把頭發梳起來了?真可愛。”
這笑容,這語調,弄得秦越後退一步,臉上微紅,粗聲道:“什麼可愛不可愛的。你,你讓我來是做什麼的?”
唐斯文揉揉眼睛,漸漸清醒過來,語氣也冷了些:“讓你來,自然是教你學藝的。”
他直起身,對着秦越指了指一旁的空地。
那原本是一塊空曠的草坪,現在上面,似乎多了些東西?
秦越走過去看了看,疑惑的問:“這都是什麼?”
泥土中,圍了一圈木樁,每根木樁間相去不過半尺。而木樁之上,又支出一些分叉。秦越數了數,都是上半截支出三根,有如人的胳膊,下半截支出一根,像是人的腿。
秦越一臉狐疑的繞着木樁走了一圈,弄不懂唐斯文要做什麼。
唐斯文輕咳一聲,說:“你現在,站在圈外,随便選一根木樁,用手推一把。”
秦越依言照辦。
一瞬間,所有的木樁竟都呼啦啦轉動起來,上面的樁手,平平砰砰的直朝秦越撞去。
秦越下意識的伸手格擋,卻發現在這般聯動之下,樁手的力量大得出奇,砸的秦越手臂頓時一麻。他奮力一推,卻隻換得樁手以同樣的力度,再度向他撞來。
唐斯文走到秦越面前,手臂順着那木樁往前一滑,手掌回握,借力一帶,愣是把整個哐哐直響的木樁圈停了下來。
這一下,秦越臉上露出了由衷的歎服之色:“這?!你如何做到的?”
唐斯文收回手,一臉高深:“借力打力,不過些許巧勁。”
接着,他又道:“秦越,無論是速度,還是力量,我都遠不及你。但你看,你對這木人樁無可奈何,我卻可以憑着技巧制服它。”
他特意停了停,給足了秦越思考的時間,又繼續道:“其實,體術、技巧,與幻翼之力,并不矛盾。你若是能熟練掌握了,再配合上幻翼之力,你想想,那是何等可觀?”
秦越又想了想,終于笑道:“有些道理!這等技法,在幻翼之國是從來沒有的。我若是學會了,再以幻翼的速度出招,那……我想,整個西方大陸,都沒有人是我的對手了。”
“很好。那你今日,便仿着為師剛才那招,先學會從外面制住這木人樁。”唐斯文神色自若的,下達了“師尊”的第一道命令。
而秦越,沒有回嘴也沒有不屑,老老實實的對着木人樁比劃起來。
唐斯文走到暗處,靠到樹上,輕輕呼出口氣,同時揉了揉手腕,在心裡歎道:唔,還是很酸痛啊。
雖說他剛才表現得輕松自在,但其實,他隻會那麼一招。而且,就這一招,還是他勤學苦練了近兩個月才學會的。
這半年來,他除了背誦心法以外,唯一實地練習過的,就是這木人樁了。這木人樁的打法,看似簡單,實則變化無窮,而且上手快,又有配套的功法講解,用來引秦越入門,最适合不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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