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倫斯的藍眼睛裡全是溫柔的神色:“你要幫忙?怎麼個幫法?”
塞勒斯嘿嘿一笑,吹了個響哨,那群天上盤旋的山鷹,都徐徐落了下來,将地上的殘兵敗将門通通圍住。若是有誰探了個頭起來,山鷹就一爪子揮過去,把人揍得服服帖帖的。
唐斯文看得啧啧稱歎,洛倫斯則是滿懷笑意的摸了摸塞勒斯的金發,說:“不錯,召喚術原來這麼有用。”塞勒斯興奮得滿臉通紅,毫不掩飾自己的驕傲與自豪。
“這位洛倫斯殿下,果然是真的很愛這人啊。”唐斯文在心裡說着。
而秦越,仿佛沒看見這兩人,直接對跑過來的阿嚎說:“走了,我們回旅館吧。”
阿嚎看着洛倫斯,一臉茫然:“等等,阿越,這就是雇主嗎?我們的任務算是完成了嗎?那5000裡塔爾能去領了嗎對了,今晚還住那個旅館嗎?如果還要繼續住的話,是不是先去領下賞金啊?雖說旅館的飯真的很好吃,不過房錢真的好貴啊……”
就這樣,在阿嚎的念叨中,秦越帶着湯鍋,走回了旅館。
一路上,盡管秦越一直沒有說話,但在阿嚎的大嗓門之下,唐斯文并未覺得尴尬。
回了房以後,秦越仍是沉默着。他安靜的把湯鍋取了出來,仔細的擦掉上面的灰,然後把鍋放在床邊的櫃子上,輕聲說了一句:“你歇會兒吧。”
唐斯文想要問,那你呢,你會休息嗎,又有些問不出口。隻能也沉默着,注視着秦越滅了燈,坐到了自己視線看不到的地方。
接下來的幾日,秦越和唐斯文白天都會去城郊的監獄,想要盡快的從黑旗士兵的嘴裡套出些什麼線索來。
然而審問進行的并不順利。
這天,秦越帶着湯鍋,剛走進會客室,就看見洛倫斯一臉寒氣的邁了進來,眼睛裡結着冰霜。
“怎樣?”秦越問道。
洛倫斯搖搖頭,說:“嘴很緊。已經用過鞭刑了,他們仍然咬死,自己隻是山賊。至于為什麼要追塞勒斯,就幹脆什麼都不說。”
秦越皺了皺眉,說:“看來确實是訓練有素。這已經第三天了,他們居然還能挺得住。”
唐斯文聽到這兒,心裡一動,問道:“這三天,他們都吃過東西了嗎?”
洛倫斯有些意外,不過仍是很有耐心的答着:“給了水,另外每天一片幹面包。”
唐斯文對秦越說:“要不要……試着個他們加加餐?”
秦越有些疑惑:“加餐?”
唐斯文嘿嘿笑了起來:“對。就吃烤雞怎麼樣?”
十分鐘以後。
秦越端着一鍋烤雞,走近了關押“山賊頭目”的房間。
這“頭目”看着不過二十四五歲,估計是黑旗軍隊裡面的一名中級軍官。饒是再怎麼訓練有素,被餓了三天以後,聞到了烤雞的香味,他還是本能的滑動了下喉結。
秦越隻當沒看見,把湯鍋放在這人面前的桌上,說:“既然你真的是山賊,那我們就沒必要留着你了。洛倫斯殿下已經吩咐過了,吃完這最後一餐,就統統拉去絞首。”
軍官的眉毛挑了下,眼神有些渾濁,倒也看不出有多大的情緒波動。
秦越又說:“吃吧。怎麼,山賊難道還有不愛吃烤雞的?”
軍官有些呆滞的撕下一個雞腿,塞進嘴裡,咔嚓咔嚓大嚼起來。
秦越不動聲色的看了看這人,等着他吃完,又把湯鍋推過去一點,讓他再扯下一個雞翅膀。
奇怪的是,原本一臉麻木的這人,吃完雞腿時,臉上就露出了極為悲苦的神色。等他準備吃雞翅膀時,竟已是涕淚滿面,哭得雙手直抖。
“我,我好難過……”這人連肩膀都在發顫。
“哦?”秦越冷淡的問着。
“我,我心裡太堵了,好難受。太難受了,我……我……不行,我一定要說出來……”這人一邊哭泣,一邊還不忘吃那隻雞翅膀。
“你想,說什麼呢?”秦越的語氣極為平靜。
“我根本不是什麼山賊,我是,我是堂堂正正,黑旗帝國第三警備團的副團長。我是按照皇帝陛下的命令,才要潛入白令的啊。”軍官抹着眼淚說。
“哦,那你是為什麼要潛入白令?是為了追捕費舍爾男爵麼?”秦越問。
“對……對的。”軍官擦着鼻涕說,“因為,有人傳信給皇帝陛下,可以用費舍爾男爵的血,來做成永葆青春的秘藥。”
“你既然是警備團的團長,那你可知道,是誰,傳了信給你們的皇帝呢?”秦越繼續問。
軍官捂着胸口,說:“唔,我不知道那人是誰,但知道傳信過來的是一隻腳爪鮮紅,羽毛雪白的鴿子。啊那鴿子還挺肥的,也許烤完和這隻烤雞一樣好吃……好奇怪……這烤雞的味道,怎麼會這麼獨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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