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百密一疏,到底沒能打聽清楚,她花懿歡喜歡哪一挂的,她最喜歡的,當屬清冷出塵,仙氣飄然的神君,可不是這一挂的。
花懿歡想也沒想,便要抽回被他握着的左手,隻是還沒來得及收回手,忽然感覺到一股冰冷視線膠着在她的身上,花懿歡素來敏銳,當即找到源頭望了過去,冷不丁地,便瞧見這天上地下,最清冷出塵、仙氣飄然的神仙,定定地将她望着。
那眼神勉強還算平和,但花懿歡總覺得,似乎有哪裡不太對勁的樣子。
她被這樣的視線望得微微一抖,忙用更大的力道抽回手,那白珊瑚精不解地一同瞧過去。
“啊,是無妄君……”他忍不住小聲道。
“知道還不快松手!”花懿歡咬牙切齒。
白珊瑚精忙不叠地松開了手,是他的錯覺嗎,無妄君不是一貫溫和寬厚,為何方才那一瞬間,他覺得,有股殺氣襲來呢?
兩人都不是自己能得罪的主兒,瞧着兩人之間的氣氛明顯不對,白珊瑚精十分不厚道地溜了,一時之間,小院内重新恢複無聲的寂靜,隻剩花懿歡無妄君二人。
花懿歡有些心虛,但她也不知道自己為何要心虛,師尊方才瞧她的眼神,就好像是她背着他,做了什麼大逆不道、有悖人倫的事情一樣。
實際上,她也就和旁的男子拉了個小手啊,且她還是被動的。
不對,不是,有哪一條明文規定,當了無妄君的弟子,就不能和别人拉手了?
沒有吧,就沒有。
她這般想着,自覺稍稍理直氣壯了起來,無妄君還在那處站着,一動也不動,隻是盯着她瞧。
他沒事老看她幹嘛?
她臉上有花兒嗎?
花懿歡是個善于琢磨事情的人,她瞧着他這頗有些反常的樣子,轉念一想,師尊他,莫不是也困了,想睡覺,但礙面子,不好意思同她這個徒弟開口?
花懿歡覺得十分地有可能,她無奈道,“師尊若是倦了,弟子便将廂房讓出來給師尊用。”
她丢下這句話就要走,走到無妄君身側時候,冷不丁地被他捏住了腕子。
花懿歡還沒來得及反應,他蹭得一下從身上掏出一抹疊得十分方正的帕子,抖開來給她擦手。
整套動作下來如行雲流水一般自然流暢。
隻是下手的力道卻很輕,仿佛怕一不小心就會将她弄壞一樣,花懿歡覺得有些癢,下意識蜷縮起手指。
“師尊這是在幹什麼?”
施展什麼古老而神秘的術法嗎?
無妄君好似沒聽見一樣,繼續自顧自地給她擦着手,花懿歡隐隐覺得今夜的師尊,似乎有些不對勁,但她又說不出來哪裡不對勁,也不可能有人冒充他來唬她,畢竟這一身凜然的神力,是任誰也無法作僞的。
花懿歡正疑惑着,他好似終于擦滿意一般地擡起頭。
“以後,不許再牽旁人的手。”
他咬字之中,帶着點兒平日裡沒有的認真。
“啊?”花懿歡沒反應過來,無妄君用這種語氣同她說話,還是第一次,有點像小孩兒,說下次不吃胡蘿蔔,一定要買糖葫蘆一樣。
他太過反常,花懿歡一時沒忍住,伸出手探了探他的額頭,無妄君沒有躲,如同一隻溫順的大狗一樣,任由她将掌心貼在自己的額角。
也不發熱啊,這是咋了,在海底呆得久了,腦子進水了不成?
花懿歡這樣想着,又擡眼去細細瞧他,離得近了,她才發現他雙頰之上,有兩抹可疑的桃花色,很淺的兩抹,不仔細瞧,根本瞧不出來。
再加之,他衣袖晃動之間,花懿歡的鼻尖,隐約嗅到一抹别樣的酒香。
因着方才在席間時候,她也飲了酒,故而一時之間才沒有覺察出來,如今酒味的後調被盡數發散出來,花懿歡才聞出,他喝得酒,和她那一席間的酒,根本就不是同一種酒。
花懿歡從前風流時候,神君的小手沒少拉過,酒這種好東西,自然也沒少品過,是以她當即能聞出,無妄君喝得這酒,明顯比她喝得更為高檔一些。
萬惡的階級啊,區别對待,原本,她花懿歡也是能享受到那最最頂級的待遇。
沒了,全沒了。
如今這天上地下,誰若想和無妄君平起平坐,怕是隻有嫁給他這一條路罷。
也不知道他作為上古神,究竟能娶妻子不能,花懿歡不着邊際地想,他要是給她娶了師娘,她要侍奉的人,那可就又多了一個,不劃算不說,且師娘好相與還好說,若是叼纏,她花懿歡就直接跑路,不伺候了。
不過,這種情形的可能性也不大,花懿歡記得自己曾聽過一個傳聞,也不知真假,言上古神明,是不可以有愛人的,因為若愛一個人,便會生出無限占有的欲望,也便無法平和而慈悲地愛着天下蒼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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