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聞欽面上竟露出一絲疑惑,平靜道:“我為何要去尋他?”
“為何不去?”舒皖滿臉不解。
“我在他身上的任務已經完成,此後你的帝王之業不會再有他擋你的路,無需我再去花費精力了。”
舒皖聽得瞠目結舌,她一直以為,聞欽和趙韫之間是有情的,雖然她知道這件事時已經很晚了,不知這二人究竟互相來往了多久,可她總能隐約覺出,他二人之間有多和諧,仔細想想,甚是可稱登對。
“你是為了我,才去招他的?”
傅聞欽大大方方點頭,“你還記得之前趙韫來垂簾聽政嗎?按原書中劇情發展,他自那以後應該日日都會來,進而掌控朝局,挾天子而令諸侯,而原主舒明安自然是被舒長夜囚禁,故而我隻好從中作梗,讓趙韫有事可做,期間難免行了些讨他歡心的勾丨引手段,可是如今,他已不再有威脅了。”
不再有威脅,便不要他了嗎?
舒皖默默聽着,竟是一個字也說不出。
“聞欽,你究竟是什麼人?”舒皖目光複雜,一個人的感情,怎麼能說斷就斷呢,她和趙韫朝夕相處這麼久,竟是說不要就不要了。
傅聞欽坦然受之舒皖的目光,漠然道:“我和你,不一樣。”
......
回到福甯殿,已差不多到了就寝時分,舒皖是決計不會再和沈玉分開了,她沐浴過後,就迫不及待跑去床上尋人,香香軟軟的沈玉正鑽在被子裡等她,舒皖剛掀了一角,臉就紅了。
“哎呀,先生怎麼連件衣服也不穿。”
這話說得活像沈玉故意勾她,沈玉的臉頰也燙了燙,知道陛下是無心之語,解釋道:“微臣......我為陛下暖床,怎麼能穿着衣服呢,這是宮裡的規矩。”
“那...我也不穿了。”舒皖說完這話就小臉通紅,飛快把衣服丢了鑽進被子裡去,和沈玉貼貼躺在一起。
就一次,就這一次,不會懷孕罷?舒皖偷偷地想。
她自被子裡緩緩握住沈玉的手,與他修長的十指扣在一起,轉頭親在沈玉肩上,“我最喜歡先生啦。”
“......”沈玉害羞得一個字也說不出,周身的肌膚都變得粉潤起來,他縮在被子裡的腳趾都輕輕蜷起,怎麼躺都不覺得自在,可心裡就是快活極了。
他好像從來都不曾這樣快意過,也從來不曾這樣放肆地注視過陛下。
“陛下。”他忍不住喚,側過身來輕輕攬着舒皖。
沈玉身形雖清瘦,可他長得很好,腰肢可堪盈盈一握,手臂也算得上有力,雙腿修長,而這人的臀部是個怎樣的手感,舒皖至今都沒忘。
而此刻他側躺過來,舒皖稍一垂眸,就能看見沈玉胸口正中央微微夾出的那條線,十分漂亮,也好想令人......舒皖情不自禁蜷了下手指,她覺得自己真是奇怪,怎麼會想要摸先生那處。
可就是壓不下心中的那股蠢蠢欲動。
可沈玉并不自知,他覺得自己很正常,端着副純良的表情,用唇瓣蹭着舒皖的鼻尖,他那樣柔軟,好像渾身都很柔軟,很好摸。
舒皖忽然覺得自己好熱,她背上都起了一層細汗,燥意傳達着癢,磨得她難耐不已。
她忍不住了,便擡頭銜住沈玉的唇,借着起勢将沈玉壓在她身下,運用着比之前更為娴熟的技術去吻他,可她心裡還是覺得少了些什麼,還是覺得遠遠不夠。
少了些什麼呢?舒皖不明白,明明他們兩個已經親密至此。
一吻畢,沈玉腿根都發軟了,他紅着眼尾乖順地躺着,溫潤如水的眸子靜靜注視着陛下眼中未減半分的欲。
“陛下想怎麼樣都可以。”他輕輕喘丨息着,“微臣早已将自己視作陛下所有了。”
舒皖明媚的眸子裡露出一絲絲的茫然,可她同時又為沈玉這句話而心顫不已,她還能怎麼樣呢?她已經和沈玉這樣了,難道要欺負欺負他,才算更親密嗎?
舒皖想起自己在話本上看到過的有些性格古怪的女子,會在自己夫郎身上弄下深深淺淺的傷痕,可她一點也不想對沈玉那樣。
沈玉的皮膚又滑又白,她連個印子都舍不得弄上去,隻想輕輕地摸一摸。
她能摸嗎?
舒皖目光猶豫。
可沈玉卻忽然讀懂了他的陛下,他羞得整個耳朵都紅起來,卻強作鎮靜,緩緩掀起被子一角,溫聲詢問:“陛下想摸摸我嗎?”
舒皖像被燙了一下般漲紅着臉看向别處,可她很快又把腦袋轉了回來,甚至毫不猶豫地将手伸了進去。
一沾上,就舍不得松手了,她摸着摸着,就整個人都鑽進了被子裡去。舒皖身材本就十分嬌小,這張床上的被子又很寬大,蓋住他們兩個綽綽有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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