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身,看向南兮:“不光有晨之見。”
南兮僵,嚴炔特像那種吵架的時候突然往你眼前擺證據,看似,好像還是積累了好多年的證據,毫無疑問,她輸了。
隻得欣慰的點頭:“嗯,還很齊全。”
嚴炔似是有些委屈,沉默不語,良久,轉身出了房門,一句多餘的話再沒有。
半分鐘後在門口又探出個腦袋,依舊是不滿的情緒:“莫峰莫峰叫的那麼親昵,南兮,我是你的仇人嗎?像要債似的吼着嚴炔嚴炔,連個親密的稱呼都沒有。”
南兮懵,又擺證據。
好吧,她又輸了。
“你說的對!”咬着嘴唇斟酌合适的詞語,末了,輕飄飄的試探性的問:“老公?”
這個稱呼,隻能說南兮自己都被自己吓了一跳。但是像晨之見一樣喊他小炔,她也是喊不出口的。
嚴炔似乎被吓得不輕,言語能力直線下降,站在門口似乎要說點什麼,最終還是沉默着僵硬轉身。
留南兮一人木讷的站在原地,這才掙脫拘束的仔細欣賞嚴炔那個保密的暗格子。
除了CD之外,還放着一堆一堆高高堆起的稿紙。南兮随意抽幾張出來,都是密密麻麻的數字音符。好萊塢說的很不錯,想要認清這些字符,還得多費點功夫。
怎麼會有人,把字能寫成這麼醜!
不過每一張的右下角,都規整的貼上了标簽:C.HE。
C.HE這三個英文字符,南兮是看明白了。
她要是還不醒悟,那就真叫白癡了。換身,仔細瞅着那些CD,無論溫曉還是張林安,又或者施麗麗,他們那些專輯都有同一人參與,C.HE。就連聲名鵲起的新一代影帝卓雅量,他的《died》也是C.HE一人傾力打造。
猛拍自己額頭,一向挑剔成瘾的C.HE卻破例的将自己的新作毫無把握的交給一個名不經傳的新人來完成,南兮何其幸運,而幸運的背後,竟是一份縱容。
嚴炔不是一位合格的廚藝家,也并非在意自己嚴氏總裁這麼一大标簽,至于自稱書法家,那絕對是自欺欺人。或許,他在意的隻是那簡單的三個英文字母,被藏在這暗格子裡的近乎發黴的褶皺紙張,重重的印上了名副其實的嚴炔的專屬。
他在意的,往往喜歡藏起來。就像在過去裡,把自己藏起來一樣。因為在那段日子裡,整個世界,隻剩下了他這一副軀殼。
他要去接受,接受所有的不公和怠慢。
也不是沒有反抗過,往往都是反抗無效。
自嚴炔轉身離開之後,就再也沒回來。南兮等了很久很久,如果換做一年前剛開始,她會理所應當的認為那個男人玩着固有的消失遊戲,此刻,卻焦急了許多。因為這一年多以來,嚴炔的早出晚歸,規律的挑不出毛病的生活作息倒是給自己慣了毛病。
所以,人們會常說,别給希望,希望之後的失望就像是用大煙嘗了鮮後斷了來源。
想想看,嚴炔似乎無處可去,可又覺得,他會适應四海為家。
她今天要錄整整一天的音,林霍是接近中午才到的,熱情的打着招呼,南兮隻裝作沒看見。
那人傻眼,猛然想起什麼,殷勤的湊近解釋:“為了保證我的睡眠,通常情況下,一到晚上手機都會自動關機,大小姐,可真不是故意的。”
南兮撇眼,擡手看了看時間問:“從今天早上八點到現在……到現在十一點四十,這段時間在你林霍的眼裡也歸結于晚上?”
“我睡覺的時間就叫晚上!”林霍說的大義淩然。
也是,渴望林霍正常倒不如祈禱永晝無黑夜。
“嚴炔昨晚一直在我的酒吧。”見南兮心情不好,林霍率先解釋了一番。
可怎麼,一聽這話她更生氣了。她擔心出事擔心了一晚上,人家倒好,在酒吧那種地方竟然徹夜不歸,更可氣的是,還是跟林霍。
回頭狠狠眯着眼瞪着林霍,林霍摸不着頭腦,南兮咬牙問:“我問他了嗎?”
“沒問。”似乎他在很認真回答這個問題。
南兮不語,轉身重新戴上耳麥,在音樂還未打開之際,她聽到了林霍接下來的話,他說:“那小子,昨晚寫了一晚上的歌,眼都沒合,擔心自個兒老婆早上沒早餐吃不好,中午沒午餐吃不好。倒好,人家根本不領情。”
搖頭打着哈欠往門外走去。林霍一定後悔此時沒有朝後看看,看看身後那個女人柔軟的眼眸,也許他會明白這個世界有太多太多的東西是相互的,故事,也隻有相互才有結局可言。
而林霍,這個把什麼都看得清楚的人,卻隻在結尾才明了,南兮和嚴炔并未真的是一人在努力愛,而另一人隻是在接受着被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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