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光熹微。
本該甯靜祥和的小漁村,此刻卻喧鬧不已,或者更準确地講,這幾天都喧鬧不已。
地上走的,天上飛的,都是修士。
海岸邊,密密麻麻,大大小小,停泊了千艘法器船。
祖祖輩輩靠海為生的漁民們哪兒見過這種陣仗,絕大多數都窩在家裡不敢出門。
但也總有個别特立獨行的,比如——
此時,距離泊船海岸百裡遠的一處大礁石上,坐着一位老漁民。他舉着一根陳舊的煙杆,緩緩抽着,目光沉沉,遠眺着百裡外的熱鬧,不知道在想什麼。
事實上,他啥也沒想,他隻是等人等得久了,麻木地在放空而已。
約莫又過了半個時辰,一位黑黑瘦瘦的老頭兒登上了那塊礁石,一聲不吭,徑直坐到了老漁民身旁,老漁民頭也不轉地繼續抽着煙杆,吞“雲”吐“霧”。
老頭兒也不急,兩人就這麼沉默地并排坐着,不一會兒,礁石附近的水霧開始濃重,漸漸地,海浪都被隔絕在了水霧之外,水霧之内形成了一個密閉的空間。
老漁民這才放下煙杆,但依舊未說話,隻默默地從懷中取出一個錦囊。
那錦囊低調奢華,與他那一身已經洗到褪色的粗布衣衫格格不入。
黑瘦老頭兒倒是比老漁民穿得體面些,但他那身衣裳屬實是修真集市内已經爛大街的款式,妥妥的樸實無華。
老頭兒一手接過錦囊,另一手從懷中挖出一個一模一樣的錦囊,遞給老漁民。
老漁民順手接過,塞進懷中,至此,他倆的交易算是完成了。
老頭兒沒急着離開,甚至毫不避嫌地緩緩打開了錦囊,幽綠色的火苗瞬間竄出,氣勢洶洶,如果它不是隻有巴掌大的話。
那巴掌大的幽綠火焰嚣張了一陣,火焰中央隐隐約約顯現出一個字來,那是一個不屬于蒼玄大陸的古老文字,意為“系”。
那個神秘文字不過隻清晰了一息,本還嚣張的火焰便虛弱了,它掙紮似的跳躍了幾下,熄滅了,連一縷青煙都沒留下。
老頭兒拍了拍全程事不關己目不斜視的老漁民,老漁民麻木着一張臉,重新拿起煙杆,漫不經心地揮了揮。
四周密不透風的水霧開始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消散,漸漸地,海浪聲變大了,依稀能看見外頭已天光大亮。
老頭兒将錦囊收入了懷中,站起身,招呼也不打一個就直接邁入水霧之中,仿佛趕時間一樣,待到水霧徹底消散,老頭兒早已沒了蹤影。
老漁民獨自在礁石上坐了一陣兒,事實上也沒有多久,頂多一盞茶的工夫,他也慢慢站起了身,隻是他面朝的方向不是陸地,而是浩瀚無垠的海洋。
從他那張滄桑面癱的臉上并不能看出什麼,但他用行動表明了他的想法,起身後的他沒有絲毫的猶豫,便縱身躍入了大海,動作莫名熟練得讓人心疼,一頭紮進海裡後,再沒有浮起來。
所謂視死如歸,大抵指的就是他這樣吧。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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