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白榆點頭認同,“宮裡醫官那麼多,比于奎新醫術好的不知道多少,為什麼陛下會叫他給我治?侯爺又想過麼?”
葉鎮澤認為那是陛下替安南侯保守秘密,是給安南侯留的臉。
葉白榆接着問:“您可還想過,為什麼于奎新這麼快就給我治好了?”
葉鎮澤一個當爹的,站在這裡被女兒審訊似的盤問半天,關鍵有些問題他也不是十拿九穩,就很沒面子,眼中見了怒意,“你到底要說什麼?”
葉白榆見莺歌去而複返,擡手請侯爺坐下喝茶,“您先喝口涼茶,免得待會兒氣大傷身。”
葉鎮澤抿唇不語,耐心就快燒幹。
葉白榆自己飲了口熱茶,開口說:“因為我的腿是他故意治殘的,我的喉嚨也是他毒啞的,他深知病竈,自然治得好。”
“你說什麼?”葉鎮澤擰眉,“他為何如此?”
“那您得去問侯夫人,哦,是您現任的侯夫人。”葉白榆放下茶盞看着安南侯,“問問她十四年前為什麼讓于奎新毒啞我以及,兩年前為什麼我的腿會斷。”
葉鎮澤眼中情緒震蕩,“你有事就說清楚!”
“這麼大的事,我可不敢亂說。”葉白榆不受他恐吓,“我這好容易好了,可受不住再一次的死裡逃生。”
“去請夫人來!”葉鎮澤朝門外吼,“把于郎中也叫來!”
不多時,韓氏先一步到了别鶴院。她一頭霧水地看了眼屋裡沉着臉踱步的侯爺,還有坐在椅上平靜喝茶的葉白榆,心中升起不詳的預感。
“侯爺,您喚我來何事?可是榆兒不想走,與您鬧脾氣了?”
葉鎮澤停下步子,回頭看着韓氏,眼中情緒複雜,“榆兒的喉嚨到底是怎麼啞的?”
韓氏心裡咯噔一下,“二郎,你怎麼忽然問起這個?”她看了眼葉白榆,“您不記得了,榆兒當年生了重病,喉嚨燒壞了。”
葉鎮澤厲聲問:“是燒壞了還是毒啞了?”
韓氏眼角一抖,卻依舊裝傻,“侯爺何出此言?”
葉鎮澤沒有耐心賠韓氏繞這解釋來解釋去的圈子,“你不說,那就聽别人說。”
韓氏看了眼葉白榆,眼中暗含精光。從于奎新給她治傷起,她就隐約不安,害怕這丫頭說什麼不該說的。
但于奎新隻說治腿傷,沒說治療喉嚨,她便心存僥幸,這丫頭應該不敢亂說。便是她說了,于奎新也不會說出實情,那她就是沒有實證。
當年的事她早已解決幹淨,隻要于奎新不說,誰也翻不起來。
可此時,她忽然不那麼确定了。
葉白榆看向莺歌,“也給侯夫人上碗涼茶。”
她一開口,韓氏心中那一半的僥幸轟地塌了。堪堪能維持住身型不動,隻是眼中的情緒難以壓制,明晃晃地顯現出了慌張。
葉鎮澤看在眼裡,心裡的僥幸也塌了,這是他信任了近二十年的結發夫人,此時面對面的,無情地給了他一巴掌。
“竹心,”葉鎮澤久違地喚了夫人閨名,連喚了兩遍,“竹心!你是否也對榆兒能開口說話了感到高興?”
韓氏嘴角一顫。
葉鎮澤逼近她,“啊?是不是高興!”
“二郎!”韓氏強逼出一把鎮定,眼中的慌張瞬息轉變,成了震驚與哀傷,“你這是在說什麼!榆兒開口我自是感到高興。”
葉鎮澤到今日才發現,他無比信任的夫人原來這麼會演戲,那他信任她的那十幾年裡,到底多少是真,多少又是假?
他怒極反笑,“希望你能一直高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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