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笙下意識後退一步,有些害怕地問:“兩位官爺若真有些什麼需要的,奴家現做也是可以的。”
那兩個男人意外的客氣,其中一個抱拳爽朗道:“我們兩個大老粗,吓到姑娘了。我們兄弟二人正在追捕一個逃犯,剛剛聽百姓說附近有陌生流民出落,特意前來一問。”
藍笙一聽更害怕了,楚楚可憐道:“我這沒有逃犯,就兩個朋友今日來看看我。那……那我一個弱女子,是不是應該把店關了去找親戚避避災啊。”
那人看了看門口拴着的兩匹馬,便猜是眼前着姑娘的姘頭,那人不過一乞丐打扮,哪能騎得上馬,也放下心來:“那倒不必,姑娘若見了嫌犯,大聲呼救,我們附近的兄弟立馬就能趕來。”
兩人看不出藍笙的異常,又随便說了幾句,也就告了辭。
藍笙把門關上,這才慢悠悠的回到廳中。
廳中沒有單獨的書桌,就一張小圓桌,還是秦月等人來時用膳的小桌子。
李穆正認真的坐在椅子上書寫什麼,而秦月站立在一側磨墨,看過去可真是才子佳人,紅袖添香。
藍笙一時都有些不忍心去打擾了這般美景,就站在門口,不舍得邁進那一步。
倒是秦月聽到了她的腳步,轉頭便問:“可是發生了什麼事?”
藍笙這才說起了剛剛的見聞,末了又道:“你也知道,當時因為要與京兆府打交道,我特意觀察過京兆府衙役。那兩人穿着的确實是京兆府衙役的衣服,可配刀卻不是。京兆府的配刀有京兆府的标志,那兩人是卻沒有。”
藍笙說的打交道便是她當扒衣賊時的知己知彼了。
秦月看墨的濃度差不多就停下了手:“那這可就有意思了。天子腳下,居然敢有人敢冒充京兆府的衙役,不知是不是真的膽大包天。而那衣服,若是對方有備而來,弄把一模一樣的刀也不是問題。”
藍笙問道:“那秦小姐的意思是?”
秦月一笑:“那便隻有一個原因,衣服确實是京兆府裡拿出來的衣服。京兆府的兵器都是有監管的,每領一把便要登記造冊,而且老衙役換兵器須得以舊換新,而新衙役,可不能憑空便冒出來。這兩人的穿着說明了一個問題,那便是京兆府有内奸,弄出來衣服讓這些人假扮上。他們應該是有些人偶然看到餘度在附近出沒,特地來這邊追查。内閣知道這事的消息應該還沒傳出去,不然這些人可不敢這麼大動作。”
餘度不知京城的錯綜複雜的關系,可聽到這,也知道此事與追殺他的人是有聯系的,忙問:“這麼說若是能找到偷衣服的人,便能知道是誰護着貪官了?”
李穆這時也寫完了,吹了吹紙上的墨迹,遞給餘度:“你看看可還有疏漏。”
又道:“偷衣服的人不過是拿錢辦事,能從西北一路将你追殺到京城,牽連甚廣,其中關系,恐怕非你我可以想象。不過真相總歸會被發現的。”他對西北總歸是不一樣的,若是其他人,他可不願意解釋。
餘度手上的紙張是他口述,李穆寫的口供,他看完以後,虔誠的舉起紙張:“草民知道的,均在這紙上,惟願李大人能給西北的百姓一個公道。”
敲門聲又響起來了。
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了門的方向。
秦月握了握腰間的軟劍:“我倒是要會會這些人,看是誰給他們的膽子。”
“不必驚慌,這因是我的護衛。”李穆不緊不慢的說道,“我的護衛敲門的動作與他人不一樣。”
藍笙聽到這話,小跑着去開門,果然是李穆的護衛屈廬。
“相爺,根據你的吩咐,屬下一直守在這,那兩人應是得到了什麼消息,直接就來了附近,周圍所有的地方都被敲了門,一些死角也有其他人去搜了,穿的都是京兆府的衣服。我已派人跟上了他們。”屈廬進廳就回了話。
秦月忍不住好奇:“李相早就知道這些人會有動作?你就不怕是我騙你的嗎?”
李穆道:“我并不知道他們會做什麼,不過習慣使然,多有些準備總不會錯。至于騙人?我知道在這些事上你是不會的。”
被肯定了,秦月自然是高興的。不過李穆剛聽到她說了這個事,就能有如此安排,這般足智多謀,怪不得能做大業朝最年輕的宰相。雖然她的記憶深處李穆還是那個孱弱的書生,可這些日子也不得不慢慢改觀。
秦月與李穆是騎馬來的,也準備騎馬回去,可馬卻隻有兩匹,隻能委屈屈廬帶着餘度想辦法回内閣了。
兩人出來時是午時,如今已接近申時。
秦月摸了摸肚子上了馬,卻見李穆沒動靜,不由打趣道:“李相今日怎麼怕上馬?最近被馬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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