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一個超級親媽粉,齊安安對江陸的了解可謂是十分深刻。她出了門就直奔洗手間,果然江陸在公共的洗手池前洗手。
他剛剛握過那個男人手腕的掌心,已經被他搓洗得一片通紅。
而他就好像沒有知覺一般,還在不停的用力搓揉掌心。
“江陸你幹什麼呢?!”沒有任何一位親媽能看着自己的崽崽自虐而無動于衷,齊安安一個箭步沖上去,奪下江陸的手。
他手指蒼白冰涼,掌心卻滾燙通紅一片,那種溫度,似乎帶着一種絕望感。
“好啦,你這麼用力幹什麼?紅成這樣,已經洗幹淨了。”齊安安拉着江陸遠離洗手池,從旁邊抽了兩張紙巾,放在他掌心。
江陸終于反應過來,齊安安的小手正托着自己的手掌,柔軟的觸感幹淨的不可思議,他觸電般的縮回了手。
掌心的紙巾早已經被打濕,他緩緩将它握在手心。
江陸感覺他的手這下才洗幹淨了,那種強烈的惡心感漸漸消失了。
“我走了,”頓了下江陸才開口,聲音低啞,“你快點和你哥哥回家吧。”
齊安安打量着江陸的臉色,雖然面色還有些發白,但已經比剛才平靜很多,她不放心的叮囑道:“你别多想,别再虐待你這隻手了。”
江陸點頭:“知道了。”
齊安安又笑了笑,小太陽似的:“還有江陸,剛才謝謝你。”
江陸知道齊安安說的是什麼,剛才那個男人暴怒,揮拳要打齊安安,他在旁邊甚至來不及細想,條件反射一樣的攔住了他。
謝他做什麼,他還沒有與她說謝謝。
江陸凝視着齊安安的笑臉,她揚着瑩白的小臉,眼睛彎彎的,笑容極富感染力。
他壓下想彎一彎唇角的沖動,低聲說:“你哥哥也在,無論如何不會讓你受傷的。”
他嘗試兩次,想說謝謝你沖出來保護我,可是他活到現在從未說過這樣的話,太柔軟親近,終究難以啟齒,隻好将它牢牢記在心底。
……
“安安,你這個同學到底是什麼家庭背景?”等江陸走了,齊彥載齊安安回家的路上問了句。
齊安安想了想,略去了江陸的身世,将他的情況撿能說的提了提。江陸縱然有一個不算光彩的出身,但這掩蓋不了他本人的優秀,看一個人本就不應該單單看他的出身。
齊彥聽完後沉默着沒說什麼,齊安安卻想知道他們談的怎麼樣:“哥,你們合同簽的怎麼樣?順利嗎?你們簽了多少年呀?”
齊彥說:“他沒簽。”
“嗯?他沒簽?”齊安安立刻坐直的身體,向齊彥那邊傾身,“為什麼呀?是不是你欺負人家了?”
“你給我坐直了。别毛手毛腳的,一會兒再磕着。”齊彥老父親一樣把齊安安扶回去,“我欺負他?明明是他欺負我,是他提出不簽了的,這事可不怪我。”
崽崽自己提出不簽?為什麼呀?齊安安怎麼也想不明白。明明書裡描寫他是想簽下這個合同的,但最後卻因為外力因素沒有達成,現在阻礙都已經清掃開了,為什麼崽崽會自己放棄呢?
難不成是有更好的機會,而她不知道?齊安安心說如果是這樣的話也沒什麼,反正隻要他開心就好。
齊安安半天不說話,齊彥等燈的間隙看了她兩眼,心裡壓着的擔憂有些忍不住了,斟酌半天終于開口:“安安,你跟哥哥說實話,你是不是早戀了?你跟這個同學,你們……”
“當然沒有,”齊安安瞪大眼睛,“哥哥你想哪兒去了?我怎麼可能和江陸談戀愛?”
想想都是一件很不靠譜的事好不好,齊安安小臉皺着,看齊彥一副“你不純潔居然胡思亂想”的表情。
齊彥不怎麼信:“那你這麼關心他幹什麼?還對他這麼好。”好的有點離譜吧。
“我對他好,那是因為……”齊安安頓了一下,那是她真情實感喜歡的一對CP,鵝子和女鵝都是她的最愛,都要往死裡寵好不好?
實話沒辦法說,齊安安隻能解釋:“害,哥你就是能瞎想,就是關系很好嘛,就像是我的鵝子一樣,你能明白吧,你肯定也有關系好到想當對方爸爸的好哥們吧。”
齊彥:“……”
他實在是沒想到,他妹妹的看着嬌嬌小小,倒挺不拘小節:“行吧,你這麼坦蕩我就信了你了,但我要多叮囑一句,你和他交朋友可以,我不攔着你,但是和他談戀愛絕對不許。”
齊安安雖然沒有任何想和江陸戀愛的心思,但也真好奇了:“為什麼呀?你不是說相信他是一個好孩子嗎?”
好孩子,那要看站在什麼立場上評判。如果是以男人的眼光,他的确非常欣賞江陸,小小年紀,心性和氣度都不同凡俗,金鱗豈是池中物,他的前途不可估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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