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挂着軍用車牌的大吉普開走了,秦家人才都回過神來,景學一家這是不得了了啊!
唏噓之中,大家紛紛互相道别,都不約而同的沒跟秦春榮說話,不知是忘了還是怎麼回事。
隻有秦家二老對秦二伯說了一句,“老二啊,你的家事我們不管,但孩子不管是不是親生的,你都要經心些,不然敗壞的是你的名聲,損的是秦家的聲名。”
秦二伯臉漲得通紅,喏喏的應着。
所有人都散去,隻剩下秦春榮和秦二伯站在原地。秦二伯面色陰沉,銳利的眼神盯了秦春榮許久,直盯到秦春榮害怕的不敢和秦二伯對視。
可良久之後,怒氣指責要宣之于口的秦二伯最終歎了口氣,先一步轉身,背對着秦春榮來了一句,
“以後和你媽一起待在家裡吧。”
就這一句話,秦春榮如遭雷擊,她想過父親會責罵她,甚至懲罰她,她都能接受,可他現在隻說了這麼一句話就不再管她了,卻讓她心慌如麻,甚至驚慌的立馬撲過去道歉。
“爸,我錯了爸!我不該掙尖惹事,不該特意擠兌秦念,不該嫉妒怨恨,我錯了!我隻是想在這個家站穩腳跟啊爸!”
讓她跟媽待家裡?那就是不讓她再來的意思嗎?她不想跟媽媽一樣不能參加秦家的聚會,不想跟媽媽一樣隻能和門口的大媽們扯老婆舌。
她這麼多年努力學習,就是想拜托媽媽對她的影響。她是個有知識有文化的新女性,不能像她媽一樣張家長李家短,天天滿哪亂嘚嘚了!
秦二伯一手揮開她,“你和我們家人到底還是不一樣,以後就算了吧...”說完頭也不回的走了。
秦春榮的眼淚大滴大滴的落了下來,她真的知道錯了啊,再給她一次機會,她一定乖乖的看着聽着,再也不扯那些沒用的了,可是還有機會嗎?
從繼父和媽媽結婚以來,她就覺得自己和從前不一樣了,她有個認字有文化的爸爸,每天教她念書,告訴她隻要好好學習,就會有出路。
雖然繼父和媽媽沒有什麼共同語言,但媽媽能幹,在那個偏僻的小山村,她能讓繼父落下腳來。
她見慣了媽媽像村裡大多的婦女一樣,在不忙的時候聚在一起眉飛色舞的唠誰家的花花事兒,原來她還總愛聽,可從繼父到他們家之後,她就不再聽了,她要好好學習,成為和她們不一樣的人。
後來繼父平1反了,他也沒像大娘們說的會抛棄他們娘倆,而是帶着他們出了農村。
媽媽像原來一樣,和廠裡職工們的媳婦東唠西唠,把繼父的事原來在村裡受得苦,遭的罪都說出去了,還說自己是怎麼養活繼父,養活一家人的。
繼父大發雷霆,從那以後再也不跟媽媽說廠裡的事,回家之後也很沉默,兩人的溝通更少了。
後來繼父被調回了京市,她也考上了京市的大學,繼父沒像職工的媳婦們說的那樣,把媽媽扔在小城裡,而是帶回了京市。
可這次,他也不再帶她去見朋友,見家人,每月給她生活費,随她願意跟誰唠嗑就唠嗑,随她想幹什麼就幹什麼。
秦春榮不想成為另一個媽媽,好在繼父沒有放棄她,還帶她去他的家,見他的家人。
第一次去他們都很喜歡她,和她一起聊天說話,溫和極了。
他們說話不緊不慢,從不嘁嘁嚓嚓,也不交頭接耳,而是疏朗大氣,舉止有度。
她想和他們一樣,她天生就該是和他們一樣的啊!
可現在...
秦春榮隻覺得自己站不住,他們終究是不一樣的嗎?
第112章婚禮秦念任職廠長期間,做的最後……
秦念任職廠長期間,做的最後一件事是給自己和蔣溢開結婚介紹信。
和幾十年後的直接拿身份證戶口本就能去領證不同,現在要結婚還要單位開具介紹信。
秦念開介紹信的時候還想着呢,這要是再過幾年,她和蔣溢可能都結不了婚。
等第二部《婚姻法》實施以後,别的東西變沒變她不知道,反正這結婚年齡肯定有變化,到時候估計她還得再等兩年才能扯證呢。
把兩個人的相關信息刷刷都填好,再蓋上大紅章,蔣溢捧着印泥還沒幹的介紹信心花怒放,就差管這薄溜溜的紙叫心肝寶貝了。
“怎麼樣?是不是不舍得離開這兒了?現在後悔還來得及。”蔣溢邊把寶貝小心翼翼的揣進兜裡,邊和秦念開玩笑。
這是秦念最後一天當廠長,環顧着周圍的景象難免感慨萬千,可聽到蔣溢這話還是笑了出來。
“是舍不得,但不後悔。”她說。
她一手創立了這家工廠,和蔣溢從一個廢棄倉庫開始,一直把它幹到今天的規模,擁有了數百工人,多間廠房,産品遠銷各地,活躍了外彙市場,為國家吸引了大量外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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