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因為是讀書人的緣故,周太傅看起來還挺溫和的,臉上挂着笑容怎麼看都像是慈祥得很。
蕭靖柔從頭到腳掃了一遍,又從腳到頭掃了一遍。
“妥當,怎麼不妥當。”蕭靖柔笑了笑,回應了一句。“就是希望您能平平安安的熬到監考那一天。”
去年蕭靖柔巡訪的時候查到一個知府,那人跑得倒是快,人被抓回來之後蕭靖柔就砍了他的雙腳,讓他再沒離開過牢房半步,看看,這限制一個人的自由也是挺簡單的一個事兒。
“蕭靖柔,你别欺人太甚,如今長安城都知道我隻與你交惡,我若是出了什麼事情,第一個找的就是你!”周太傅憤怒倒。
他知道蕭靖柔是個狠人,蕭靖柔的狠跟他不一樣,她從來都不講那些彎彎繞繞的,一言不發就是一刀子捅過來,毫無章法毫無邏輯,防不勝防。
“随您喜歡。”聳了聳肩,蕭靖柔露出了一個無所謂的表情之後就率先離開了,徒留周太傅站在原地氣得吹胡子瞪眼的,後頭有人瞧着蕭靖柔走了才敢走上來與周太傅恭維一番,周太傅隻得收起了自己的氣憤,挂上了笑意一一應對這些人。
這天氣晴了,感覺整個人的心情都好多了,也沒什麼事兒,蕭靖柔就坐在大理寺的院子裡嗑瓜子。
“早知道當初就不把人交給錦衣衛了,現在人沒了還怪起我們大理寺來了。”清泉氣憤的說了一句。
“錦衣衛又沒找咱們大理寺的麻煩,你在這生氣什麼。”磕着碗裡的西瓜籽兒,蕭靖柔并不在意的說道。
“可是外面那些人現在懷疑的都是咱大理寺啊!大人咱們寺現在都形同虛設了!”寺丞也着急的說道。
“慌什麼,本大人沒做過還怕被查不成。”蕭靖柔沒有太放在心上。
身邊的兩個人看她都沒什麼反應,也隻能幹着急,自家大人都不急,他們急什麼。
蕭靖柔其實知道容子矜是個什麼意思,錦衣衛按道理來說應該是容逸這個皇帝來親自掌管的,但是前錦衣衛前指揮使那可是她的死對頭,雖然三年前人沒了,但是錦衣衛的人蕭靖柔是不敢用的,算是半掏空了他們的職權。
如今容子矜想要恢複錦衣衛的職能,對容逸來說也是一件好事,隻是原班人馬都沒有換,容子矜就敢直接啟用錦衣衛,也算是他膽子大!
“第一批司直已經回來了,這是帶上來的卷宗,您過目。”清風搬進來一個小箱子。
“從重到輕分一下,開始幹活了。”把瓜子殼兒丢進了小碗裡,蕭靖柔站起來拍了拍手。
閑了這麼長時間,總算是有活兒幹了,再沒點事情幹,蕭靖柔覺得自己都快待不下去了。
殺頭等重罪是要挑出來先處置的,層層審核下來也極為麻煩,她不想從她手裡過的案子裡多一份冤假錯案,她得仔細斟酌然後再考慮到時候要不要與刑部還有督查院合作,若是給容子矜一個面子,合作不是不可。
可是,她不太想給這個面子。
容子矜剛剛回到府中,影一就說把人已經帶來了,他直接就去了前廳,坐在大廳中的人有些謹慎。
“楚大夫。”容子矜喚了一聲。
對方轉過頭來,看到容子矜的時候驚訝了一番,他是瞧出來了這人就是在蕭靖柔房門前遇到的那一位,他觀察了一眼,面前的這個人莫不就是傳聞中的那個六王爺!
他還想着自己被請到六王府是為了什麼!但是瞧着這人……
“參見王爺。”拱手彎腰拜了拜,楚方有些謹慎。
“楚大夫起來吧。”容子矜坐到了主位上,讓下人給楚方準備了個座位,楚方覺得如坐針氈。
“楚大夫是雲州人士?”容子矜讓影一看了茶,随後又問。
“回王爺,草民确實是雲州人士。”楚方并不敢作假,既然對方這麼問應當是查到了一些什麼,他一個平民百姓,自然知道民不與官鬥。
“那你怎麼會做了蕭大人府中的大夫?”容子矜的人沒有查到這一節,楚方這個人就像是憑空冒出來的一樣,容子矜從來不知道蕭靖柔的身邊還帶着這樣一個人。
“三年前草民在雲州救過蕭大人一回,蕭大人覺得草民醫術尚可,就将草民帶回了長安,還幫草民開了一間藥鋪,草民甚是感激。”該誇的還是要誇的。
“雲州?三年前?”容子矜眉頭緊皺,三年前可不就是先皇病逝,容逸登基的時候!
楚方知道六王爺與蕭大人不合,沉思了一會兒又道:“具體時間草民也不太記得了,當時蕭大人不過是巡訪過程中水土不服,也不是什麼大病。”
這話一出,容子矜算是放心了一些,他确實知道蕭靖柔每年都會不定期的下訪,為的就是查明那些疑案要案是否确實是如卷宗中所說。雲州她也是來過兩回的,就是從來未曾來見過他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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