鶴修下意識的往旁邊坐了坐,越看鶴鳴越嫌棄,随手而拿的棍棒已經有些按奈不住想把這個惡心的嬰兒推下沙發。
鶴鳴還沒察覺到身旁的危險,“伊伊呀呀”地對着鶴鳴說着,時不時還指向自己的嘴巴,目的明顯。
鶴修微皺了下眉,無動于衷:“現在你能看到這世界,說明你已經長大了,餓了就自己去泡奶粉喝,我也還是個孩子,幫不了你。”他說得理直氣壯,好像鶴鳴就是個能走能跑的孩子一般,而他這麼做則是在教育他要獨立。
襁褓中的鶴鳴白了他一眼,小嘴嘟起“說得倒是義正言辭,實則就是強詞奪理,誰家剛出生幾天的嬰兒能自己走路,自己泡奶粉,這不是人是神吧,搞得好像我願意讓你照顧似的,還不是那個喪盡天良的易瀾修把我硬推進輪回台,不然你死後還要求着讓我罩着你,當你的大哥呢。”
鶴鳴吐糟完還有點小傲嬌,他扭頭看向旁邊的鶴修,内心嘲諷:“我呸,有你這麼大一坨的孩子嗎!巨嬰還差不多。”
鶴修察覺到旁邊的小家夥看向自己的目光不善,轉頭看向了他,一大一小四目相對,一方是一如既往的嫌棄,一方睜大了眼晴滿是震驚。
“不是吧,這家夥怎麼跟易瀾修長得有七八分像,這世間那有這麼巧的事,該不會是專門來整我的吧?”
這個念頭一出現就被他掐斷了:“這也不像他的風格呀,他不會這麼狗的,畢竟是個堂堂冥王,整天忙的不可開交,哪有時間管我這小鬼,可能真是長得像的緣故吧,不過這臉……”
鶴鳴盯了好一會總結道:“果真是越看越讨厭。”
這以後餓了指望他是不行了,至少鶴修還有點良心肯為自己買奶粉,不然就隻能喝西北風了。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
冥界,易瀾修站在幽冥殿搖搖欲墜,或許此時一陣風都能把他吹倒在地。
他的頭發有些散亂,臉色蒼白,沾了血漬的唇角緊閉,易瀾修身上的黑衣早已被血浸濕,緊貼在皮膚上,凸顯出他瘦弱的身體,但與鶴鳴相比,還稱得上健壯,可想而知鶴鳴生前遭了自己多少罪。
血順着手臂流向手掌下,‘嘀嗒,嘀嗒’聲在大殿中響起,但這傷遠不及易瀾修受的内傷重,他的神魂差點被雷劈成兩半,消散于這世間。
白無常默默的跟着他身後,這些傷是怎麼來的他心知肚明,一切都是為了給主子擋劫,那觸目驚心的傷晃得他眼睛生疼。
人如其名,白無常白無常一身白衣,頭頂白帽上寫着四個大字‘一生見财’,含義是予感謝并對恭敬神明之人以好運的意思,他與黑無常不同,白無常天性笑容滿面,身材高瘦,有一顆泛濫的同情心,并且他心地善良,但隻對于好人。
“主上與大人并無恩,您為何要這麼幫他?”白無常不解的問道。
“有關系嗎?”易瀾修有氣無力的說着,聽着倒是無礙,不過是硬撐罷了。
“有。”白無常堅定地說:“主上最不喜欠人情,您如此隻會讓他歸來後憎恨您,那時大人的如意算盤可就打錯了,結果也不會如您的願!”
白無常知道易瀾修的目的,他在冥界這千年隻為了一位女子,這位女子什麼來曆白無常從未聽他提起過,而這一切的聯系也是因為白無常的牽線,易瀾修才回來到冥界收拾爛灘子。
世間生靈,無論生死都歸主子管,就算隕滅的神魔主子也有辦法讓他(她)們有一絲生存的希望,易瀾修就是為了那位身死的女子才甘願在這暗無天日的冥界上千年,幫助主子歸來。
“他幫我留住了心中的希望!這便足夠了。”
易瀾修笑着說,看向了手腕上那條紅色水晶珠,恍若她出現在了自己身邊。
她平常都是一身紅衣,表面上妩媚多姿,實則内心單純善良,小鈴铛一響易瀾修便知是她,小丫頭在時自己嫌她吵鬧,她走了才知道對自己有多重要。
小丫頭的音容笑貌每天都回蕩在自己的腦中。
“書有什麼好看的!它有本姑娘好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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