擊碎他面具的子彈僅僅在額頭中央留下了一塊極淡的紅痕,甚至連油皮都沒能擦破。
津島修治露出了胃疼的表情,雙目無神地盯着碧空如洗的天空。
瞬息間,目光所及之處便被類似馬賽克的東西吞噬。除了躺屍的自己跟被眼前一幕驚到呆毛豎起的織田作之助,四周景物很快變成了墨一般的漆黑。
他的gm賬号功能面闆健全,隻是大部分變成了暫且無法使用的灰白色,對于脫離現狀毫無幫助。
“不愧是織田作……完全不是你的對手呢。”
津島修治揉着隐約感到疼痛的額頭,動作緩慢艱難地從地上坐起來。他頂着被迫暴露在外過于精緻的面龐,環視着周身被黑暗吞噬的環境,歎着氣攤手表示無能為力,“放棄吧,我們出不去的。”
“……”
知曉了此次任務目标難搞程度的織田作之助并沒有補槍,連子彈都無法對潘多拉·亞克特造成傷害,他不認為如今的自己能成功殺死目标。
“這是類似複數異能兵器暴走形成的特異點之類的東西,隻有制造者本人才能解除……大概。”津島修治解釋道。
費奧多爾給他的根本不是什麼水果糖。
靈感來被壓縮成結晶體的常暗島,費奧多爾收集過“意外死亡”後異能者尚未消散的異能意識,修改數據後制造出的一次性結晶。
之所以說是失敗品,因為它不能被普通人使用。
普通玩家,無論是否是異能力者,在服用下結晶體的瞬間都會因為無法承受其中過于龐大的能量身亡。即便是身為gm的他們,同一時間能使用的也僅僅是一種而已。
倒不是說無法承受更多的力量,而是考慮到文野世界服務器的承載量就那麼大,用多了會導緻遊戲卡頓。
就像剛才那樣,服務器瞬間遭到龐大數據量的劇烈沖擊,将出于風暴中心的他們華麗麗的卡掉線了。
一切跟計劃的一樣。
津島修治嘴角勾起,笑意直達鸢色瞳孔深處。他舉起槍指向自己的太陽穴,扣下扳機糊了自己滿臉水。
抓到你啦,織田作。
第19章順便替我
費奧多爾歸來時選擇的降落地點是一處位于市郊的奢華别墅。
他略過與主屋有一段不小距離的厚重院門,免去了外來者進入的繁瑣程序,落地聲音極其輕微的徑直出現在房門前。
有錢人有着惜命的通病,房屋的主人也不例外。
院内被養的皮毛油光水滑的黑背獵犬察覺到陌生人入侵,狂吠着試圖撲向前來,卻礙于頸間粗重鐵鍊的束縛隻能奮力嚎叫着。它的目光中滿是兇狠,矯健的四肢繃緊,似是要将身着藏藍色西服的入侵者撕咬殆盡。
位于頭頂的攝像頭捕捉到了突兀出現的男人,被人操縱着調整了拍攝範圍,嘗試着照清出現在監控中模糊不清的臉。
男人臉上戴着黑白兩色泾渭分明的半臉面具,位于眼睛的部位被刻畫成了拱起弧度充滿笑意的模樣,那之下各有一顆與底色呈相反顔色的五芒星。他似乎注意到了監視器背後保安的注視,仰着頭勾起嘴角,挑釁似的晃了晃手中直叫人心生警惕的某物。
費奧多爾拿出提前裝了消音器的手槍,槍管在清晨陽光的照射下泛着冷硬的金屬光澤,就這樣對準門鎖處扣動扳機,全然不在乎如此近的距離可能被反彈的跳彈所傷。
他沒有點亮修治那種開鎖能力,也沒興趣做個飛檐走壁的毛賊。簡單點,直接從正門光明正大進去。
在大廳跟情人花天酒地一整晚,臉上挂着餍足笑容的屋主瞬間僵硬。他突然撲向放置在茶幾上的内線電話,卻在即将觸碰到的瞬間被一發差點擊穿他掌心的子彈警告。
緊緊裹着一條浴巾的年輕女人尖叫着瑟縮到沙發上,沒有勇氣去看屋内發生的一切。
“雖然很突然,但是能麻煩您跟我走一趟嗎?”
費奧多爾将槍管指向屋主人的眉心,優雅迷人的聲線帶有浸潤古典已久的華貴感,溫文爾雅地吐露出内容過于恐怖的話語。
訓練有素保安的腳步聲混雜着犬吠聲逐漸清晰,用不了多久便會出現在他們眼前。
略微發福的中年男人面露怒意,比起擔心自己的安危,他更在意保安的失職。
作為本土的一名大規模企業社長,他并不是什麼膽小之輩。
不然也不會僅僅是聽聞“梅勒斯”即将涉足日本,業務發展方向與他麾下集團重合80%,即将從他口中奪蛋糕的消息,便毫不猶豫雇傭業内有名的殺手暗殺潘多拉·亞克特。
——
津島修治需要擯棄所有異能,僅憑借管理員号的身體素質,跟無法預知未來的織田作之助認真打一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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