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這個時候,系統的判斷仍舊是“正常”。
這就很耐人尋味了。
兩人同時睜開眼。
與北冰洋上徹骨的寒風不同,鹹澀的海風吹拂着面頰,說不上多溫和,卻比幾乎将他們所有溫熱吞噬的冰面強得多。
他們回到了海洋女神号停靠的彼得羅巴甫洛夫斯克港口,津島修治剛将小洋裙扔進垃圾箱的時間點。
費奧多爾瞥了眼四周環境,大緻确定了方向,準備帶着基友前往此地的據點:“很遺憾,我也是匆忙趕到勘察加州的,這邊的安全屋比不上莫斯科,沒有蟹肉罐頭。”
津島修治平日總是一副摸魚為上不靠譜的模樣,正經起來卻是不可多得的好搭檔。如今的局勢不是能讓他惋惜吃不上蟹肉罐頭的時候,哪怕費佳刻意提起也隻是很随意的無視掉。
他随口提到:“回去得通知聯絡人吧,戰斧那邊的。”
費奧多爾點頭,表示了解:“嗯,可以解除對船長的控制了。”
“欸……”津島修治微微一愣,“精神操控系的異能嗎,戰斧裡居然有這種異能者,不可小觑呢。”
“異能放他身上并沒有多大培養價值,但作為傀儡的話就不一樣了。”
“條件很苛刻?”
他伸手比劃了個數字二,頭也不回的輕晃着手腕闡述着異能的缺陷:“發動異能的條件是必須跟目标對賭,什麼都可以,勝者可以命令敗者無條件做一件事,但同時隻能操縱一個人。”
“然後失敗的話,反而會被迫聽從目标的命令嗎……”津島修治半托着下巴接下後半句話,表示理解。
常人很難插入兩人之間的交流,哪怕無意間聽到,也會因為無法理解這種前言不搭後語的對話含義而感到一臉懵逼。
談論的話題有點危險,是關于費奧多爾怎麼在這麼短的時間内從“戰斧”手裡坑來一艘單獨起航北冰洋的破冰船的。
那艘專門搭載他們避開了“戰斧”視線的破冰船,早在登船時修治便注意到了船長狀态的不對勁。方法很簡單,隻要活用與現實世界完全不同的、隻适用于本源是漫畫一類世界的真理——人物瞳孔是否有高光這一點來判斷該人的精神狀态,是否被操縱,準确率高達90%。
船長的眼神沒有絲毫焦距,如同一隻靈魂被抽出的木偶,在他們面前的僅僅是空無一物的軀殼,就這樣不做任何多餘的事情,專心緻志掌托将他們送往北冰洋的某處。
在聽到費奧多爾的答案後,前因後果已經很明了了。
“戰斧”内部中高層的某個成員被費奧多爾抓住了把柄,大緻是捅露出來足以将他視為叛徒處死的事。而他為了毀滅證據順帶滅口,應邀前來尋找費奧多爾,想用自己的異能将一切罪證消滅。
到這裡已經可以替這位勇士點蠟了。
他的異能雖是最受忌諱的精神操控系,可惜前置要求過于繁瑣,可控制人數也隻能有一人,一不小心還會遭反噬。換做給真正腦子靈光之人使用的話确實是效果極佳的異能,可惜世上總是自以為是的人多,比如未來的幹部A,他們很殘念的是同一類人。
兩人賭的是21點,結果毫無懸念,這種無趣到費奧多爾和津島修治早八百年都不屑玩的遊戲,對方再怎麼出千也無法更改遊戲結果。
“我用他跟其餘組織勾結的證據将人引出來,之後的事情你都知道了吧。”
津島修治點點頭:“聽從[死屋之鼠]的命令,你這樣說的。”
隻有這樣,他才會是兩人共同的棋子。
“那麼,有個問題。”津島修治舉手示意,“費佳要不要當‘戰斧’背後的男人?會很有意思的。”
費奧多爾:“……”
說實話,這個問題有些出乎意料。
費奧多爾考慮到掌管一個黑手黨所耗費的精力與所能得到的回報,并沒有把話說死:“我其實無所謂,看修治你的意願了。”
想要坐到“戰斧”首領的位置對如今的他們而言很難,身體年齡是最減分的因素,但是想要暗中操作,将本就在組織裡地位不低的人推上去不是什麼難事,需要認真考慮的是這之後的問題。
“戰斧”跟港口黑手黨最大的不同之處在于地盤範圍。一個是遍布俄羅斯全境的黑手黨組織,一個是主要盤踞在橫濱,未來類似黑夜中的守護神一類的存在,管理難度不可同類而論。更何況如今俄羅斯局勢并不明朗,接手這個組織等同于全盤接受爛攤子,想将一切處理好耗費的心血不比當總統少。
……仔細想想這種情況下還不如直接當總統來的容易。
揮去腦海中不切實際的想法,費奧多爾把話題矛頭扔回給修治:“這個世界PortMafia首領的位置不能坐,但是在‘戰斧’扶持一個傀儡首領,你做真正的掌權人還是沒問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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